這時候,客廳裡的鬱歌電話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仇雅罕也出了廚房。
“喂,乙臣……好,我們馬上回來。”
掛了電話,鬱歌臉上有些喜色,“回去吧,乙臣有發現。”
仇雅罕一挑眉,也有些驚喜,“是嗎?我也有發現。”
“噢?說來聽聽。”
“廚房裡有韭菜。”
“韭菜?那可是發物,有傷口是禁食的,他們兩兄弟剛做了手術,怎麽會有韭菜?”鬱歌擰著眉頭說。
“你知道?”
“當然了。你老公我無所不知。”鬱歌半開玩笑道,以前剛工作時候常受傷,這話他沒說出來,不過仇雅罕轉而一想也能理解了。
同樣是警察,她自己知道沒理由鬱歌會不清楚。
“食用韭菜很可能是導致危然面部發炎感染的原因,再加上他的病所以導致皮膚下垂,但危而卻一點事沒有,你不覺得奇怪嗎?”仇雅罕看向鬱歌。
“你懷疑……他?”
“嗯。”仇雅罕毫不懷疑的點頭。
“既然如此,回去之前我們還要去見一個人,如果真的是他,案發那天,他一定見過那個女人。”
“我也這麽想。”
兩人相視一笑,對於這種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感覺非常的享受。
沒走幾分鍾,兩人出現在安娜居住的別墅門口,按響了門鈴。
門鈴響了兩聲,安娜疑惑這時候誰會來敲門,那個死鬼自己有鑰匙,她的情夫們沒有自己的指示他們也不會主動上門,她從貓眼裡一看,發現門外站著一個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還要俊美帥氣的男人,頓時心怦怦跳個不停。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把外套一脫,打開空調,然後優雅的打開門,首先露出自己精心化過妝的面容,然後再有意無意的暴露出引以為傲的高聳胸脯,媚眼如絲道:“請問,你找誰?”
仇雅罕一看這個女人就是想勾引鬱歌,從他身後站出來,笑道:“這位小姐,我們是警察,找你有事。”
鬱歌對她的行為表示默認,他很享受仇雅罕吃醋的感覺。
安娜的臉色頓時僵硬不已,怎麽還有個女人跟著,而且還是個這麽漂亮有威脅力的女人?跟這個帥哥什麽關系??
“警察啊!”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安娜說了句“請進”便率先往客廳走。
三人相對而坐,安娜的目光一直遊走在鬱歌身上:“警官,有什麽事啊?我好像沒見過你,你怎麽知道我住在這裡的?”
“前天下午,‘危然’在你這裡呆了多久??”
鬱歌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也沒有問“危然”有沒有來過這裡,不給她做選擇題,而是填空題。
安娜愣了一天,直勾勾打量著鬱歌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閃爍,之後她很快回答,“危然前天沒有來找過我呀!”
“哼。”仇雅罕從鼻孔裡輕哼一聲,“別撒謊,來沒來過你心裡清楚,希望你如實回答,你知道作偽證的後果嗎?我們不是懷疑你,只是要搞清楚一些問題而已。”
安娜對仇雅罕的話不屑一顧,漂亮女人多少都會嫉妒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安娜更甚。
她不屑的看了仇雅罕一眼,目光再次轉移到鬱歌身上,“我不記得了。”
“你好好想想,前天下午,來過沒有?來了多久?或者你知不知道他的行蹤?怎麽?你喜歡他一場,難道他死了你都不想為他做點什麽嗎?你是這麽薄情寡義的女人??”鬱歌的目光沒有任何溫度,語氣薄涼。
“這……”薄情寡義這四個字似乎說到了安娜的心坎上,當然大多數原因是她不想被鬱歌認為她就是這種人,裝作認真想了一下的樣子,改口道:“前天他四點左右來找我……”
“是他主動來,還是你邀請他?”
“是他主動……”
“我們看過你和他的微信聊天記錄,是你先邀請他的,不過他沒有說來,也沒有說不來。”鬱歌提醒道。
“呃……”安娜臉色尷尬:“是,不過後來他主動來找我了,在我這呆了一會兒就走了。”
“呆了多久?”
“其實也沒有多久,一個小時左右吧。”安娜遲疑著回答,愉快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一個小時“嗖”一下就過去了。
“也就是說,他四點來,五點走是嗎?期間你們做了些什麽?”
“哎呀!警官你怎麽能問這麽細呢?難道我們的聊天內容都要一句不漏的告訴你嗎?”安娜臉色通紅。
“不必,我的意思是他在你家都做了些什麽?”
“就……就聊聊天,一起看了會電視,不過那天他一直在看表,好像有什麽急事一樣。”
鬱歌問完了問題,低頭沉思了兩秒,忽然又問了安娜一個問題,他說,“你覺得你認識的危然是個什麽樣的人?”
聽到這個問題, 安娜似乎有很多形容詞要表達,她迫不及待的開口:“他是個很優秀的男人,首先帥就不說了,不過我忽然覺得他沒有你帥了!其次,他演技很好,像前不久上映那部電影,一人分飾兩角,被他演得那麽好,他很溫柔紳士,又會做飯,更重要的是還有才華,他還懂韓語呢。”
“韓語?他跟你說過?”
“他在我這打過電話,說什麽我聽不懂,但我知道是韓語。”
聽到安娜的描述,鬱歌和仇雅罕相視一眼,更加肯定了先前的推測,點點頭,起身準備離開。
“謝謝配合!”
“啊?警官,你要走了?不多呆一會兒?”安娜戀戀不舍的看著鬱歌,目光挽留。
仇雅罕氣得肝疼,這個女人真是當著自己的面就這麽勾引自己的男朋友,真是,下次不跟他一起查案了,她跟巫馬溪一組去。
“不了,再見。”
仇雅罕冷淡的說了一聲,也沒等鬱歌就大步流星的離開,鬱歌不知道她怎麽忽然生氣了,追了上去。
“雅罕,你怎麽了?”
“哼!”仇雅罕扭頭不想理他。
趁著沒人,鬱歌使出一個“後背殺”,一手環住她的肩膀,在她側臉上親了親,柔和的問,“怎麽了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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