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跑進暗室,同樣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紅彤彤的錢,一房子的錢啊!
一摞摞的推在桌上,像書一樣碼在牆邊,清一色的粉。
“天哪!這該得是多少啊!”
“我十輩子也賺不到這麽多錢吧?!”
“太恐怖了,到底昧了多少良心錢哪!”
“我感覺我眼睛好像瞎了!”
“………”
“行了,看再久也不是你們的,去找帳本。”鬱歌也是心生震撼,從曲竹嘴裡聽說的時候沒什麽感覺,可親眼見到卻又是另一種感受。
他很好奇,當時曲竹看見一的時候真的能忍住不拿嗎?
“鬱隊,帳本是什麽樣的啊?我們都快翻個底朝天了,還是沒有找到啊!”
“臥室也沒有找到。”
“廚房也沒有。”
“客廳沒有。”
“廁所也找過了,沒有。”
“………”
帳本應該就在這個家裡,只是……會放在哪裡呢?
最重要的東西都在暗室裡了……對!帳本對阮傑來說也是最重要的東西之一。
“去暗室裡找,小心點,別把那些錢弄壞了。”鬱歌說道。
於是,一群人又一次走進暗室,承受那種能看不能拿的暴擊。
“在哪呢?沒找到啊?眼睛看見的地方全是錢。”
“駁樂,你那胳膊都有我腿粗了,你能不能小心點,別怕錢弄壞了?”
“我小心著你,要你多管閑事!”
“你們兩別鬥嘴了,趕緊找吧。”
仇雅罕在暗室裡四處看了看,這個暗室其實很簡單,就是專門設置來放錢的,除了有桌子以外就是牆了。
帳本不在這些錢裡,但肯定在這個暗室裡,會在哪裡呢?新81中文網更新最快 手機端:https:/
仇雅罕眼珠一亮,有一個暗室為什麽不能有兩個呢?
暗格!
“找找有沒有暗格!”仇雅罕快速說道。
“暗格?難道帳本在暗格裡?”
“這個阮傑,為了藏這些東西,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對啊,還暗室,暗格都設計起來了。”
“別廢話了,快找吧。”
一時間,整個暗室此起彼伏的“咚咚”聲。
仇雅罕敲出幾道有些空的“咚咚”聲,心裡一動,“就是這裡了。”
“把這弄開。”
蘇乙臣跑過來,擺弄半天也沒弄開,駁樂看不下去了,走過來:“你讓開,我來!”
“你智商還沒我高呢你能……”
“嘭!”
蘇乙臣話還未完,木板就被駁樂給一拳頭轟開了,碎得四分五裂,露出裡面的一本黑色筆記本。
駁樂朝蘇乙臣揮了揮拳頭:“有時候暴力也可以解決問題,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智商再高有什麽用?!”
“得,你牛!”蘇乙臣撇撇嘴,無言以對。
鬱歌已經把這裡的情況匯報上去,當然各大出城的路線已經提前設卡,雖然不知道阮傑現在在哪?但他絕對逃不了。
郝局聽到情況也是震驚了,表示會請示上級領導,要求其他部門全力配合,抓住阮傑。
阮傑家已經查封,那些“粉紅色”也全部經有關部門接手,全部上交。
只有帳本作為證據還在刑警隊手裡。
“郝局,還沒有阮傑的消息嗎?”
“底下的人傳來消息,他應該是在昨天晚上就逃了,有人看見他開車上了高速。”郝局歎了口氣。
“這麽說,他昨天晚上讓阮籃來滅口就不指望她能成功,或許阮籃前腳走,他後腳就逃了。”仇雅罕說道。
“不是吧?他那麽狡猾?!”
“不狡猾也不會幹了那麽多年傷天害理的事了,是我的失誤,竟然沒有想到他會提前逃跑!他上了哪條高速?”鬱歌問。
“明昆高速。”
“那不是往明城去了嗎?”
仇雅罕眉一挑:“那看來我們有幫手了!”
“什麽意思?”鬱歌和其他人都不解的看向她,仇雅罕什麽時候認識明城的幫手了?
“我在明城認識一個人,也是非常優秀的刑警,或許可以請她幫忙,在明城抓捕阮傑。”
鬱歌低聲問,“你什麽時候認識明城刑警了?誰?我怎麽不知道?”
“是來昆市之前就認識的,你應該聽過她和她老公的名字。”
鬱歌想了好久,“沒聽說過誰有我優秀啊!”
仇雅罕:“……”
“行,那就小鬱帶人趕過去,先請那邊的刑警協助查出阮傑的行蹤,務必在兩天內把人帶回來手審!”郝局頭一次給了期限。
“是!”
路上,巫馬溪耐不住好奇一直問:“雅罕姐,你到底說的是誰啊?”
“宋七梧,顧星喬。”仇雅罕神秘兮兮的說出他們的名字。
“啊?就是他們夫妻兩啊!我聽說過,據說他們兩以前是明城刑警隊的頂梁柱,就像現在鬱隊和你一樣,後來顧警官年紀輕輕就升了局長,但他不肯做局長,說當局長要挑大梁,非要當副局長, 但他能力太優秀,底下人又服他,連新上任的局長都要讓他三分呢。而且他還是個寵妻狂魔呢,當年求婚的時候,發動了警局所有的同事,如果宋七梧不同意,他就讓人吃花梗,想想真是太浪漫了!”
說著說著,巫馬溪眼睛裡不停的冒著小星星,手捧著臉蛋,一臉羨慕。
“行啊,小溪,沒想到你還知道的挺多啊!”
“行什麽行啊,你是不是對那個顧星喬充滿仰慕之情?你是不是喜歡人家?”蘇乙臣吃醋了,不依不饒的問。
“你瞎說什麽呢?我是佩服知道嗎?人家現在都三十多歲快到不惑之年了,我能喜歡人家嗎?”首發 https:// https://
蘇乙臣一聽,這才訕訕的一笑:“噢!四十歲了啊,那,那沒事了。”
“對了,雅罕姐,你當初是怎麽認識顧星喬的?有沒有對他產生過……呃呃之情?”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車上三個男人都豎起耳朵聽,尤其是鬱歌,身體都繃起來了。
“不是,我認識的不是顧星喬,我認識的是他的妻子宋七梧,那時候我還是個剛出警校的實習生,一次案件把我們聯系在一起,所有人絞盡腦汁想不通的問題被她輕而易舉解決了,那時候我就非常佩服她,她雖然表面冷漠,但內心其實很平和,她還教給我一些經驗,一來二往的,就成了朋友。”仇雅罕回憶起和朋友認識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