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乙臣和巫馬溪也趕緊下來看,“跑了?我去!這都還能跑?”
“你們先押這兩人回去,我去追,竟敢跑,看我今天怎麽讓他懷疑人生!”駁樂怒氣衝衝道。
“站住。”巫馬溪叫住他,“這車水馬龍的,你知道他在哪嗎?”
“啊?”駁樂看了看周圍,現在還是在高架上,不過再往前一百米左右就下高架了,下去以後他會往哪個方向逃跑就很難說了。
隻憑駁樂單槍匹馬是不可能抓住狡猾的柴冰的。
“那怎麽辦?”駁樂撓了撓後腦杓。顯然也犯難了。
“你忘了我是幹什麽的了?有我在,是不會讓他逃脫的,否則也太丟咱們昆市警察的臉了。乙臣你帶這兩孬瓜回去,我陪駁樂去追。”巫馬自信的吩咐著,雙手抱胸,破有點指點江山的架勢。
“啊?”蘇乙臣顯然不放心,而且把小溪和大塊頭放在一起。駁樂只顧著抓人,肯定不會照顧好小溪的安危。
“啊什麽啊?追不回人,想想鬱隊的冷臉,你不怕我怕,而且雅罕姐也要回來了,我可不想讓她失望!”
見阻止不了,蘇乙臣隻得妥協,可還是擔憂的囑咐著,“那,那駁樂你保護好小溪啊,她要是少了一個毫毛,我……”
“你就黑我的帳戶,你這台詞我都背熟了,你除了拿我帳戶威脅我還能幹啥?放心吧,一個男人羅裡吧嗦!”
“你懂什麽,你個單身狗,等你有女朋友你就知道了。”蘇乙臣忽然很期待看到駁樂談戀愛的樣子。
“小溪,那,那我走了,你注意安全啊。”蘇乙臣的不舍寫在臉上,就差一步三回頭了。
“哎呀呀,行了行了,趕緊走。”巫馬溪揮揮手,“駁樂,我們也走吧,別耽誤時間了。”
“好。”
駁樂和巫馬溪下了高架,面對四通八達的路口,駁樂一臉懵,在這種情況下,空有一身武力也起不到作用啊!
“別急。”巫馬溪閉上眼睛,深深嗅了嗅,突然,她睜開眼睛,指著一個方向道:“這邊。”
雖然見慣了巫馬溪嗅覺功能的神奇,但駁樂還是不得不佩服它的作用之大,誇讚道:“小溪,這麽多混雜的氣味,你還能準備分辨血的味道嗎?”
“當然,鮮血的味道是很難掩蓋的。即使混入那麽多雜味,腥味是很難融合的。”
兩人從巫馬溪所指的方向追了過去,隻隱約能見到一兩滴非常不顯眼的剛滴不久的血,還有幾滴面積大的被人刻意掩蓋過。
柴冰夠謹慎,可惜他不知道身後追蹤他的人擁有什麽樣專克他的“超能力”。
若他就在都城,說不定逃亡之路還輕松些,可惜,他選擇了錯誤的地方,來到了最不該來的城市。
“這裡沒有血了,前面有三個岔路口,走哪個?”兩人在下一個岔路口停下。駁樂問道。
“右邊。”巫馬溪肯定的說。
駁樂也毫不懷疑巫馬溪的判斷。
兩人緊跟了進去,柴冰臉上的血似乎已經凝固了,地上再沒有找到血跡,這下就只能完全憑巫馬溪的嗅覺了。
“前面是條小吃街,各種小吃的味道魚龍混雜,你可以嗎?小溪?”駁樂有些擔憂,今天是無論如何不能讓犯人跑掉的。
如果沒有抓住他還覺得沒什麽,可明明已經抓住了又放跑,簡直是一種恥辱!
看這架勢,駁樂今天不抓回柴冰是不會罷休的了。
“放心吧。”巫馬溪道:“這些味道我聞過千萬遍了,不會影響我的。而且這條街就一條路走通,出口就沒有小吃攤了。”
“那就好。”
二人不慌不忙,雖然一時半會還沒有看到柴冰的身影,但確實一直沒有走錯,一直跟在柴冰後面。
而前面的柴冰,對昆市的不熟悉,只能哪裡人多哪裡好隱蔽往哪裡鑽。
他拿衣服擦乾淨臉上的血,免得嚇到別人引起注意。
此刻,他忽然有些後悔來昆市了。
他朝後面看了看,長長的街道沒有那大個子的身影,應該是沒有追來,便停下來打電話給狄粵。
狄粵因為體內有針的緣故,對柴冰威脅的事是盡心盡力。
“你到昆市了嗎?”
“剛到,你在哪?”
“這是哪裡我也不知道,我發定位給你,你來接我,親自送我去機場,我在機場候機廳給你取針。”
“你……我派人過去接你,我在機場等你。”
“你親自來,沒得商量。”
掛了電話,狄粵怒火衝天,“媽的,他柴冰真他媽以為老子怕了他是吧,小心老子一命換一命!”
“唉別別別,別衝動。”歐雲最終還是跟著狄粵來了昆市,他在旁邊勸著:“別衝動!他不是說了嘛,會在候機廳給你取針,我認識他很多年了,雖然沒想到他會殺人,但平時只要他答應的事都會做到的。取針之後你就萬事大吉了啊!”
“好,我就再忍他一次。 ”狄粵咬牙切齒,“走,去接他。”
“我就不去了吧?”歐雲經此一事,有些不知道該用什麽態度對待柴冰,他是自己的好朋友,但同時也是殺人犯,逃犯,自己跟他在一起,還包庇幫助他逃跑,萬一被牽連……
“你不去也得去!”狄粵二話不說,由不得歐雲,叫兩個人,架著他就上車了。
幾人一路疾馳,來到柴冰所在的地方。
柴冰躲在一個垃圾桶後面,直到狄粵他們出現他才現身。
剛上車,狄粵就嫌棄的扇了扇氣味,“怎麽那麽臭?”
這一幕剛好被追蹤而來的巫馬溪兩人看見。
“看,他上了一輛車。”
“有人接應?他們要去哪?”
“不管了,先跟上再說,你快去打的,我看他們往哪去。”巫馬溪道。
駁樂很快攔了一輛出租車,兩人上車,巫馬溪就對的哥說,“師傅,快跟上前面那輛黑色的寶馬。”
“啊?跟,跟蹤啊?”不是所有的的哥都像影視劇裡那麽給力的。
“快點,他們走遠了。”巫馬溪催促。
“那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的,我不乾,除非你們多給錢。”的哥是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禿頂男人,聞言趁機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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