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女子見樓重天一直看仇雅罕,嗲嗲的開口,“樓少,你冷落人家了!”
樓重天為了刺激仇雅罕,低頭哄著那女子,“乖,是我的錯,一會兒給你買禮物。”
“好吧,說話算數。”女子高興的答應。
菜很快上來,眾人很快動筷子,鬱歌也不管旁人怎麽樣,自顧自吃菜,時不時給仇雅罕夾點她喜歡的菜,又細心的把她不喜歡的配料挑乾淨。
看得一旁的農律詫異不已,跟刑偵隊那幾個人一樣,也在心裡默默地感歎,千年鐵樹開老花了,不對!千年老樹開鐵花,呸!好像也不對,怎麽說來著?管它呢!反正就是開花了,終於有人降得住鬱歌了。哈哈哈!
農律在心頭大笑,鬱歌好似能看穿他似的,幽幽的看了他一眼,頓時讓農律覺得自己要涼涼。
“吃菜,吃菜!”
忽然,一旁的何安突然捂著胸口倒在地上,王友一看,忙去扶她,“安安,安安,你怎麽了?又犯病了?”
眾人也是疑惑的看著,不明所以。
“藥!藥!”何安艱難的指向自己的包包。
“噢!好,好。”王友好像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從何安的包裡翻出一顆藥塞進她嘴裡,又端了杯水喂下去,何安半坐在地上,王友就半跪著扶著她,一直等到何安緩過勁兒來,這才拉起何安。
“沒事了吧?”王友關切的問。
何安搖搖頭,笑道:“沒事了,謝謝你,親愛的,每次都這麽不離不棄的陪著我。”
樓重天帶來的女子白果開口道,“你叫何安?你剛才怎麽了?”
“嗯。”何安扭頭,“我有心髒病,半年前做了個手術,可現在還是時不時會發作,不好意思,嚇到大家了。”
而且,何安還有些懊惱,居然在討厭的仇雅罕面前出醜。
“沒事,生病不是你的錯,還好王先生對你那麽好。”白果安慰道。
“謝謝。”
“何小姐,你做過什麽手術啊?”說話的是陰小妃。
“呃……”何安有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想了想,又覺得沒什麽不能說的,便道,“心髒移植手術。”
“啊!!”其他人均驚訝的叫起來,心髒移植雖然聽過很多,可身邊的人親身經歷還是很稀奇的。
“也就是換了別人的心髒了?”陰小妃似乎不懂,又問道。
“嗯,是的。”
白果一臉好奇,“那,換了別人的心髒,你有沒有覺得不習慣的地方?我看電視上說,有的人換了心髒會多了心髒原主人的情感和思想?”
“我,我沒什麽太多的感覺。”
“噢!”眾人瞧著何安不想多說便沒繼續問。
倒是仇雅罕,挑了挑眉……
一頓飯結束,大家夥吃飽喝足準備散場,臨走前,農律說明天要約鬱歌去玩,不過被鬱歌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他要留著難得的時候和仇雅罕培養感情呢,鬼才願意陪他一個大男人。
農律扁扁嘴,在心裡把鬱歌這個見色忘友的家夥大罵了一頓。
出門後,鬱歌去取車,仇雅罕在門口等著,不出意外的,樓重天貼上來了。
“仇雅罕,你還沒有考慮好嗎?”樓重天咬牙切齒,他居然一點也沒有看出來仇雅罕有要主動的意思。難不成這個女人還真看不上自己?
“考慮什麽?”仇雅罕一臉疑惑,心道這個樓重天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好!你,仇雅罕,你很好!你現在拒絕我,將來別後悔,到時候你後悔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樓重天很恨的放下狠話,這才大步流星的離開,白果還在車裡等著。
白果不滿,“樓少,那個女人是誰?你喜歡她幹嘛還要找我?”
“我喜歡誰輪得到你置喙嗎?我需要你,不也給了你你想要的嗎?怎麽,難不成還指望我真的愛上你?”樓重天冷冷說道。
白果自然明白,樓重天今晚的表現讓她忘記了自己和他不過是各取所需。
“對不起,樓少,我知道了。”白果聰明的選擇道歉,如果她不知好歹的胡鬧,隻怕會被樓重天毫不猶豫的丟下車,然後自己想要的金錢也得不到。
“走吧!看什麽呢?”鬱歌朝仇雅罕喊了一聲。
仇雅罕上了車,鬱歌問她,“怎麽?舍不得那個樓重天,盯著人家的車屁股不放?”
語氣裡,盡是酸溜溜的醋味。
仇雅罕忽然就起了捉弄的心思,“是啊,舍不得。”
“嘎!!!”
鬱歌猛踩刹車,車子一個急刹停了下來,仇雅罕由於慣性往前傾倒,不等她搞清楚怎麽回事,臉就被鬱歌捧著轉了過來面對他,緊接著,唇上傳來一陣溫熱,她被鬱歌強行吻住了。
懲罰似的狠狠的親了一通,鬱歌才放開她,霸道道,“不準你舍不得別人,不準你看別的男人,不準……”
“為什麽?”仇雅罕眸光微亮,有些期待的看著鬱歌,似乎在等他說出那句話。
鬱歌愣了愣,有點明白仇雅罕的意思,卻又覺得有些別扭,“你知道的。”他說。
“知道什麽?”仇雅罕裝作聽不懂。
“你真的要我說出來嗎?”鬱歌忽然嚴肅起來,“如果我說出來,你沒有給我回應,我怎麽辦?如果你回應了,那是不是就代表我們的關系有所變化?”
這一次,換鬱歌期待……
對哦!仇雅忽然覺得鬱歌說的對,於是,“好吧,當我沒問,回家吧!”
鬱歌的眸光忽然就淡了下去,該死的女人,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拆吃入腹,連渣都不剩!讓你後悔今天讓我吃了這麽多酸醋!
仇雅罕一定不知道未來某一天,她會無比後悔今天的一時興起。
輕觸了一下剛才被鬱歌吻得發紅的嘴唇,似乎上面還沾染著他的氣息和溫度。
回到家,今天鬱歌沒有像往常一樣跟著仇雅罕進家門,而是徑直回了自己家。
“我有點事,今天就不去你家了。”鬱歌丟下一句話就進門去了。
仇雅罕皺眉,不懂鬱歌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抽風了。
無奈,她也隻好回家睡覺。
想著,大概是剛才在車上哪句話讓他不高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