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戚仄晟又拂袖而去。
謝雁筠聽說了太子在外面乾的混帳事,氣得大哭。
這都鬧得什麽事啊,本來是沒有側妃的,現在立馬就冒出來一個側妃。
孟離在賓客之中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委托者的親生女兒。
這讓孟離有點失望,先遠遠的看一眼也是好的呀。
但是又不敢與這個孩子接觸,就擔心戚仄晟生疑。
第二朝堂之上,就有禦史彈劾太子,就說太子的品行還需要再cāo)練。
皇帝說是太子喝多了酒,才失態的。
好吧,皇帝都這麽維護太子,也不好說什麽的。
戚仄晟心裡跟明鏡一樣,太子是被人算計的。
而袁家一黨的人,眼觀鼻鼻觀心,仿佛太子跟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讓戚仄晟都很狐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但是事做得隱秘,戚仄晟也沒查出來誰在背後使壞。
有一瞬間懷疑是尤貴妃,但本著他對尤貴妃的了解,這些年的手段小打小鬧的,鬧不成這樣。
戚仄晟哪裡了解自己的枕邊人,之所以覺得尤貴妃的手段是小打小鬧,那是因為從前尤貴妃所有的手段都被委托者給化解了。
現在戚仄晟看孟離非常不順眼,很討厭孟離沒有保護好太子。
她的責任就應該是用來保護太子的。
沒事就為難孟離。
孟離面對戚仄晟的為難不是很在意。
她比較在意的是戚佑陽的事,如果她出手,出手夠狠的話,完全可以讓戚佑陽丟掉太子之位。
但戚佑陽丟掉了太子之位,很有可能尤貴妃就趁機讓她的兒子上位。
這肯定是不行的,也不能讓尤貴妃與她的兒子上位,壯大他們的勢力,第一個對付的應該就是自己。
所以要讓兩個皇子都當不成太子。
可是戚佑陽現在也沒別的兒子,宮中也沒有懷孕的妃嬪,以後戚佑陽也不會再有孩子了。
大概只能從皇室宗親之中過繼一個了。
孟離想想覺得不錯的。
很多事做過就容易有痕跡,能不自己動手的,就盡量省著點。
孟離在等,等戚佑陽跟尤貴妃的矛盾升級,升級到一定程度,會有意想不到的事發生。
現在戚佑陽跟尤貴妃就是處於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的狀態。
謝雁筠剛過門府中就有個側妃,而且別看這個側妃當時轟轟烈烈要撞牆自殺,實際上,她就是尤貴妃的人。
兩人之間不對付。
但這個側妃段位比較高,在戚佑陽面前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她是無辜的,如果不是戚佑陽那樣,她也不會嫁到太子府來。
太子丟了個大臉,又被戚仄晟傳的話給訓斥一頓,在民間的名聲也變得不好了。
把太子傳揚出了一個強搶民女,荒無道的儲君。
這樣的儲君怎麽得了啊,在成親當都敢做那種混帳事。
以後怎麽做天下之主啊,民間的擁戴少了大半。
所以戚佑陽現在很苦悶,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心中明白是尤貴妃,但沒有證據有什麽用。
卻不知這側妃就是尤貴妃的人,對這個側妃很是同。
覺得自己連累了她。
當時就是一時極度爆發,感覺多一秒都不能忍受,碰巧遇見她,是自己對不起她。
所以這個側妃成功了。
謝雁筠:……
氣得整哭哭啼啼,
本來戚佑陽心就不好,誰能忍受天天有人在旁邊哭哭啼啼的。 煩的,側妃好,知道給他排憂解難。
謝雁筠與太子側妃給孟離請安,兩人跪在下面,孟離和藹地說:
“你們姐妹之間,一定要好好侍奉下,為下排憂解難,如今你們是太子府中的人,一言一行都表達著太子府,知道嗎?”
謝雁筠仿佛被強行喂了一坨翔。
倒是太子側妃,心計深,連忙說了點好話哄著。
孟離看著太子側妃,在想這姑娘這麽快就認命了?
有些懷疑是尤貴妃的人,但也沒找到證據,不過證據對孟離不重要,隨便他們去折騰。
給謝雁筠送了一對鐲子,給太子側妃送了一個鐲子。
畢竟她們份上還是有區別的,不過這個鐲子就不是很珍貴,很稍微有點份地位的人都能帶的起的。
兩個女子皆是無語,皇后真的蠻吝嗇的。
把兩人打發下去,孟離又讓戚佑陽來見她。
“你成親那被人算計,母后已經查到一點苗頭了。”孟離說道。
戚佑陽看著孟離:
“是?”
孟離道:
“你出事最大的受益者是誰,這件事就是誰做的。”
戚佑陽表憤恨,這是咬著他不放了?
現在的不如意都是尤貴妃給的,他又有點請求孟離幫他的意思,孟離告訴戚佑陽,現在她與戚仄晟的關系越來也差。
她還得把自己的後位穩住, 很多后宮的事很複雜。
小孩子你還不懂。
你沒發現你的父皇都不怎麽來后宮了嗎?
后宮氣氛怪怪的你感覺不到嗎?
你還叫我幫你,我有心而無力啊。
孟離一頓瞎忽悠,反正戚佑陽也不知道戚仄晟為什麽不去后宮。
戚仄晟是腦子有病才把這種事到處宣揚。
戚佑陽一聽,連忙讓孟離好好忙自己的,如果母后的後位保不住了,事可不就難辦了。
戚佑陽問孟離有沒有證據,他倒是想借此去戚仄晟面前告發尤貴妃。
孟離果斷搖搖頭,沒有啊。
戚佑陽:……
得,得他自己想辦法,沒道理被人整了還不報復回去。
戚佑陽離開了孟離的宮中,帶著下人走著,一邊思考著怎麽報復回去,沒怎麽看路,說來也巧,剛好遇到年僅十歲的二皇子。
二皇子是小跑著的,與宮人正在嬉戲,故而正好撞到沒看路走在路上的戚佑陽。
“哎呦,那個奴才走路不長眼的。”
二皇子稚嫩的聲音在戚佑陽的膛處響起。
戚佑陽聞言一陣心頭火,奴才?
他冷冷地盯著二皇子稚嫩的臉,帶著怒氣道:
“你好好看看本宮是哪位?”
二皇子聽到聲音,心中咯噔一聲,皇兄?
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也不願意立馬道歉,這顯得多卑微。
他只是輕飄飄地說道:
“哦,原來是皇兄啊。”
“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