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離到了位面,剛睜開眼就看到前面有一輛車突然刹車,她瞳孔縮了縮,來不及反應,身體一個前仆,好在有安全帶,沒有磕著。
但是瞬間反彈回去讓孟離的後腦杓撞上了座椅,也讓孟離頭腦發昏。
伴隨著刺耳的刹車聲,兩車相撞,追尾了。
孟離因為撞車整個人受到了衝擊,所幸這輛車提前踩下了刹車,她沒受什麽大的傷害,從車窗看了出去,此刻在一條寬廣的快速路上,前面已經停了好些車輛,追尾,相撞,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壞。
而一輛大巴車此刻像是自燃了,濃煙滾滾……
按照他們多車發生追尾相撞的情況來說,應該是大巴車撞車以後才發生自燃的。
他們這輛車離得比較遠,孟離只是能看個大概,不知道大巴車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看向身邊的人,是一個中年男人,他此刻目光驚疑不定,還長出著氣。
孟離想開口問問情況,突然感覺時間被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定格了。
孟離卻驚奇的發現只有自己能動,她身邊開車的人目光動作保持著之前的模樣,沒有一絲變化,孟離看向外面,突然看到一個男人凌空而立。
他神色冷漠,此刻俯視著下面的一片狼藉。
孟離目光驚訝,因為這個男人她認識。
溫致。
溫致皺了皺眉頭,單手一張,自地面往上飛出一個人,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個靈魂。
這是一個男人的靈魂,他同溫致一般,也是西裝革履,但卻沒有溫致那般有氣質。
況且他此刻十分狼狽,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繩子綁起來,提溜到半空中去的。
溫致開口了,孟離驚訝的發現自己能聽到他說話。
他道:
“違反任務者行事準則,抹殺。”
被提溜上去的男人著急地否認:
“我沒有,沒有。”
溫致冷笑一聲,不與男人多說,單手一揮,無數的風刃吞噬了男人,男人痛苦的哀嚎出聲,也不再嘴硬,一直在求饒。
而孟離也聽得見男人的哀嚎聲。
似乎像是被人千刀萬剮一般痛苦,他的哀嚎聲穿透性極強,像是直接在孟離腦海中。
再看,隨著時間的流逝,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弱,他的靈魂也越來越單薄,最後徹底消失。
溫致全程面無表情,直到男人的靈魂徹底消失,他又看了一眼下面,然後掃了一眼孟離那邊,最後身形離開了這片空間。
孟離感覺脊背發寒,渾身有些發軟,癱在了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氣。
心狂跳不止。
周圍的空間似乎也恢復如常,開車的中年男人看著孟離問道:
“您沒事吧?”
孟離心慌的難受,腦子更是發昏,只是搖了搖頭,司機說道:
“出車禍了,看來是要耽擱一會。”
孟離嗯了一聲,司機問孟離要不要去醫院,孟離拒絕了。
隻說自己反胃,想要休息一下。
前面沒怎麽受傷的司機和乘客們都下車來幫助受傷的人,或者拿著車裡備用的滅火器給大巴車滅火。
但是頭暈的厲害,孟離最後還是沒堅持下去,暈了過去。
等孟離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她躺在病床上,眯著眼打量了下外面,房間裡面還有人,但孟離現在沒接收劇情,還不知道什麽情況。
乾脆繼續裝睡。
孟離腦海中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即使事情已經過去了,但還是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畢竟這是第一次,看到任務者被抹殺。
叫的那麽慘,像是承受了世間極致的痛苦才死的。
相信那種痛苦不是一般能承受的。
剛才被殺的人就是任務者吧,違反了任務者行事準則,這本準則她也有,也看過,只是覺得自己不會做那些事情,沒怎麽細細的去看。
所以剛才那場車禍是那個任務者製造的,為了殺一個人,製造了那麽大一起車禍。
溫致也知道她也在吧,也是順手警告她的吧。
孟離在心裡猜了個大概,然後讓6018把劇情給她。
委托者叫江漫雪,是江家長女,出生豪門。
有一個又帥又多金還特別禁欲同樣出生豪門的未婚夫。
總之從外人看來這兩人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勢均力敵,同樣有錢有顏。
如果不發生意外,倒是真的就這麽回事。
但是委托者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江若溪。
委托者的父親年輕時候風流韻事頗多,當年可謂是外面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
然後就有了江若溪這麽個女兒。
一開始是養在外面的,但是後來江若溪的親娘死了,畢竟是江家血脈,也不好流落在外,江若溪成功的住進了江家。
盡管她的生活是很多女生永遠無法想象的,雖然是私生
女,但也是豪門的私生女,過得精致美好高格調。
但江若溪擺出來的模樣永遠是可憐的,弱小的,無助的。
而委托者是熱烈直爽,她是高冷女神。
與江若溪形成了鮮明對比。
後來江若溪出國了。
因為委托者與未婚夫的婚期將近, 江若溪回國,回來參加婚禮。
本來一個人出國的江若溪回來帶了一個天才萌娃,也不說這娃是不是她的,反正孩子喊她媽咪。
不管誰問就是不說這孩子怎來的。
你們猜呀。
委托者要與未婚夫結婚了,自然要去江家走動的,然後就看到江若溪。
沒想到這是江漫雪的妹妹呢。
江若溪回國之後機緣巧合之下偶遇過這位未來姐夫,總之兩人之間很微妙。
委托者本來定好的婚期也因為未婚夫找出來的種種原因一推再推。
而江若溪在江家自己嘴巴很甜,還帶著天才萌娃一起把江父哄得那叫一個開心。
比起強勢又高冷的委托者,還是這個女兒是個小棉襖。
委托者是不喜歡江若溪的,特別是江若溪與她未婚夫微妙的氣氛,讓她感覺到危險,還有江若溪一言難盡的性格,沒好臉色。
並且在委托者眼中那天才萌娃就是一個熊孩子,煩不勝煩,因此,她們總是有很多摩擦。
江父都是向著江若溪的。
因為委托者的母親向著委托者,江父始終覺得,委托者母女兩人合夥欺負江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