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警察來了,不過警察來的時候,胖女人帶著人已經走了。
齊麗麗雖然被打得很慘,但是面對警察,根本不敢說胖女人不好。
她說自己不追究,不要警察管。
她指著唐邵元:
“就是他亂報警,要找找他。”
唐邵元:……
內心滋味難受異常,這到底是一個多麽可憐又多麽可恨的女人啊。
既然當事人都不追求,這件事也就這樣算了。
不是齊麗麗以德報怨,她只是知道就是給警察說了,也沒用。
警察能管得了她一時,能管得了她一輩子?
能天天守著她嗎?
今天可能躲過了,那改天可能被打的更慘,她曾經聽郭聰說過他老婆的厲害,貌似還混黑社會,哪裡的大哥見了他老婆都得喊聲姐。
當時她不以為然,心說你老婆這麽厲害,你還敢出來偷吃。
平時郭聰就是好吹牛,隻當在吹牛。
現在想來郭聰沒騙她。
是她自己不相信。
這種人她惹得起嗎?
胖女人很滿意齊麗麗的識趣,警告過這賤人,不要亂說話,不然會更慘。
還算聽話,警察走後,胖女人又出現了,把齊麗麗帶走。
唐邵元忍不住問道:
“你要把人帶去哪裡?”
太囂張了,太沒王法了,這世道怎麽這樣,齊麗麗平時不是很橫很霸道嗎?
為什麽到了現在是這幅模樣,真的想不通。
他以為自己看明白了齊麗麗,可是到現在發現一點也不明白。
胖女人看著唐邵元,勾了勾唇角,指了指唐邵元頭上,說道:
“抬眼看看,綠色的。”
胖女人此言一出,幾個大漢發出了十分誇張的譏笑聲。
圍觀的人也有人忍不住發出悶笑聲。
唐邵元瞬間難堪到爆,仿佛被人點了穴,說不出話,動不了身子。
除了嘴唇因為過度激動而發抖以外,像是一個雕像。
胖女人譏諷一笑,帶走了齊麗麗。
到了一家茶樓裡,坐在沙發上,對著齊麗麗說道:
“郭聰總共給你花了多少錢?”
齊麗麗形象狼狽不堪,瑟縮地坐在對面,抿著嘴不敢說話。
“怎了,你是想要我去把你兄弟父母也修理了?然後再把你的事跡傳遍天下?”女人冷笑道。
這麽個玩意幾句話還把郭聰那窩囊廢威脅住了,可笑。
沒事出去浪一下她不管,但是她的人被人欺負了就是不行。
齊麗麗自然不知道,郭聰現在已經被他老婆打到醫院躺著了。
若是知道,該慶幸自己還能走能動。
而郭聰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老婆竟彪悍到令人發指的程度。
現在在病床上悔不當初,偷吃了那麽多,也沒想到被逮了這麽慘。
齊麗麗身體抖了一下,想了想說道:
“加上買東西還有營養費,應該有十多萬。”
女人嘖嘖兩聲:
“你也就值這十多萬了。”
“給她拿紙拿筆,寫條子。”女人霸氣地對著身邊的大漢說道。
齊麗麗快要哭出來了,她說道:
“寫,寫什麽?”
女人:“難道錢是白用的?還錢!”
齊麗麗極致不安,小聲地說:
“我沒錢。”
女人冷笑:“寫還是不寫?”
身邊幾個大漢朝著齊麗麗走了幾步,齊麗麗終於受不了了,嚎啕大哭起來,奈何這家茶樓就是女人的,現在沒人,隨便齊麗麗嚎。
紙筆來了,齊麗麗一邊哭一邊寫。
女人看著齊麗麗磨嘰的,很不耐煩,說道:
“快點。”
齊麗麗握筆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胖女人:“不準抖。”
她只能拚命保持手不抖,寫了欠條,女人看著只是寫了十萬。
不滿意,道:
“十多萬是十萬嗎?”
齊麗麗又重新寫了個十五萬,她現在就想趕緊寫完,然後趕緊離開這裡,她真的好怕。
最後還讓齊麗麗按上了手印,又讓齊麗麗錄了一段音,講述這個欠款數額什麽的都是自願的,並非他人逼迫。
齊麗麗弄完這一些,忐忑地問道:
“我能走了嗎?”
女人冷笑:
“走吧。”
齊麗麗忙不迭地站起身來,準備走,結果女人又過來一把抓住齊麗麗的頭髮往包間裡面拖。
齊麗麗驚恐地說:
“你要幹什麽?我知道我錯了,饒了我。”
女人並不予理會,拖進了包間,竟然把齊麗麗的衣服暴力,脫,掉了,然後拿出手機拍了很多照片。
齊麗麗整個狀態就是驚恐,失措,拚命的護著自己身體。
女人譏笑道:
“你的身體有什麽好護的?”
“不是給錢都能上嗎?現在你要是願意陪我兄弟睡一覺,少你五萬。”
齊麗麗死命搖頭,哭著喊著:
“不,我不,你饒了我。”
她看著女人手中自己的衣服,打算去拿過來,還沒過去,女人一腳踢過去,看著齊麗麗說道:
“我對你不好嗎?一次就五萬,你跟我老公不止三次吧,算下來還是我大方一點不是嗎?”
齊麗麗被羞辱得體無完膚。
徹底崩潰,她跪下來哀求女人道:
“姐,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饒了我,我知錯了。”
齊麗麗不敢想,如果那大漢對她做點什麽她是否能受得了。
肯定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你敲詐我男人的時候,可是很囂張呐!”女人道。
齊麗麗拚命搖頭:
“我不敢了,不敢了。”
“滾!”
女人看了一眼齊麗麗的身體,苗條,勻稱。
嫉妒得很,就是這種賤女人,仗著自己有點姿色,有點功夫,就胡亂勾搭。
嫉妒使得女人又踢了齊麗麗一腳,把她給踹倒在地,順手也把衣服扔在地上, 齊麗麗抱著衣服慌張胡亂往身上套,已經分不清正反,也來不及分。
“早點還錢,你不想你的照片大街小巷都是吧。”女人冷冷地說。
齊麗麗聞言,抽噎著,打了一個寒顫,連忙保證自己一定還,然後就連滾帶爬衝出包間門,出去了。
在外面的大漢們面無表情地看著齊麗麗弓著身體從他們身邊溜走。
女人才從裡面拍拍手出來,瞥著一個大漢說道:
“想玩?”
大漢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
“不想。”
女人滿意地笑了笑,眼露寒光。
這種小丫頭,好在是圖錢,要是圖感情,事情可就不是這麽簡單就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