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所謂“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景小麗乾的這事他自以為無人知曉，實際上卻已經被路邊的攝像頭記錄下來了。只是攝像頭很老舊，而且基本沒人會去查看監控記錄，於是這個監控記錄就被覆蓋了。

　阿爾法狗卻是先通過死者那個菲律賓女人生前在社交平台留下的蛛絲馬跡，鎖定了景小麗為殺人凶手。然後在周圍的監控室之中，恢復了那早已經被刪除了一年多的監控記錄。

　這樣的手段簡直聳人聽聞！

　楊小天算是被阿爾法狗的手段給驚到了。

　“這個阿爾法狗是人工智能當然是在胡說八道，不過他很有可能是就活躍在燈塔國政府內部的黑客，就像斯諾登一樣！”

　“正所謂燈下黑！假如阿爾法狗是隱藏在燈塔國情報部門的黑客，燈塔國自然很難找到他，因為燈塔國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注視之下，甚至是操作之下。他只要稍微做點手腳，燈塔國的什麽cia，fbi，就永遠不要想找到他！”

　“而這也能解釋他為什麽在互聯網上有這麽大的能力，互聯網本就源自燈塔國主導的信息技術革命，來自燈塔國。而燈塔國建立了監控整個地球的棱鏡系統，如果阿爾法狗和斯諾登一樣，接近這個棱鏡系統，甚至掌握這個棱鏡系統，那麽辦到這種事簡直輕而易舉。”

　“什麽狗屁人工智能，就是扯犢子！”

　楊小天有了猜測。

　不過猜測只是猜測，他並沒有實際的證據。

　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正不正確。

　也就如此想想而已。

　……

　片刻之後，楊小天的辦公室之中。

　楊小天手下的人馬齊聚一堂。

　包括李濤。

　眾人都看著楊小天，等著楊小天發話。

　“你們也都知道，我這一次之所以來【天空網】，並不是我多麽熱愛【天空網】，而是為了和景如龍鬥法。景如龍這個王八蛋，區區一個二股東，就想謀我董事長的位置，真是狼子野心！”楊小天先是這樣說道。

　徐莉莉一臉疑惑，蘇葉一臉淡漠。

　倒是李濤開始表忠心，說道:“是的，這個景如龍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簡直就是狼子野心，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簡直就是斯文敗類，簡直就是人人得而誅之！”楊小天現在是他李泰的直接領導了，為了拍領導的馬屁，李濤自然要把景如龍好好批判一番，以求討得楊小天的歡心。

　“李經理，莫非你認識這景如龍?”徐莉莉問李濤道。

　李濤原本是ceo，楊小天來了之後就降級了，成了總經理。

　降級雖是降級了，但是李濤的處境卻越來越好了。

　現在的【天空網】

　擁有了大筆資金，正在擴招，準備換地盤，一派興旺發達的勢頭。

　可比以前半死不活，強得多。

　“我並不認識這景如龍。”李濤搖頭道。

　徐莉莉奇道:“你既然不認識這景如龍，你怎麽知道這景如龍狼子野心，喪心病狂，人人得而誅之呢?”

　“我……”李濤賊尷尬。

　楊小天明白徐莉莉不喜歡公司之中充滿溜須拍馬之徒，李濤一有溜須拍馬的傾向，徐莉莉就懟李濤一下，讓李濤尷尬。

　“李經理雖然不認識景如龍。”楊小天給李濤找了一個台階下，“但是景如龍名聲在外，壞的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是個人都知道這丫的是個什麽德行！”

　“是，是！”李濤正色道，“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都是聽群眾說的！”

　徐莉莉也懶得理會他。

　楊小天道:“有一件事或許你們不知道，那就是景如龍這孫子為了對付我，居然在【天空網】之中安排了一個臥底，還請來了一個商業間諜，打算雙管齊下，把我置於死地啊！幸虧我們【天空網】的這個臥底明事理，棄暗投明，向我說明了這一切，否則不知不覺間遭受了景如龍的暗算，我恐怕還真會功敗垂成！”

　“什麽?商業間諜?”李濤吃驚道。

　李濤吃驚的是他這小小的【天空網】，芝麻綠豆大小的公司，居然還值得被人派來商業間諜，真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荒謬感。

　“商業間諜?”徐莉莉也吃驚起來。

　但徐莉莉更多的不是吃驚，而是警惕。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商業間諜，就是那老鼠屎。

　楊小天沉聲道:“是啊，商業間諜！這景如龍，根本就不打算和我公平競爭，比業績，盡搞這種歪門邪道！媽的！”楊小天說起來，還是有些憤恨，這一次若不是錢嘉樂及時棄暗投明，楊小天非被景如龍陰了不可。

　“那個臥底是誰?”李濤道，“我培養的員工，我都有信心，他們對公司絕對忠心耿耿。既然那臥底向楊總您坦白了，這也算是有功勞，我就嘉獎一下他吧！”

　“不，不，不！”楊小天擺擺手說，“我已經暗自嘉獎過他了！暫時我要對他保密，因為我需要利用他反其道而行之！”

　李濤一臉了然之色，說道:“楊總高深莫測，高瞻遠矚，屬下當真是愧不能及。”

　楊小天道:“不用拍馬屁了，我知道我英明神武又英俊瀟灑，是世界上一等一的好男兒，這些，不用你們來提醒我。”

　李濤:“……”

　徐莉莉:“……”

　蘇葉:“……”

　他們算是被楊小天的無恥給弄得無語了。

　徐莉莉思索著，對楊小天說:“楊總，臥底既然棄暗投明，我們就得想個辦法讓商業間諜也露出原形才對啊！商業間諜比臥底可專業的多，帶來的破壞也大的多，有很多非常優秀的企業，就沒有防住商業間諜的破壞，落得一個倒閉破產的下場。”

　“大家放心。”楊小天微笑著說，“這個商業間諜，我已經調查出來了——李濤，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來應聘?”楊小天說著，打開筆記本上的一張照片，放大，指著照片說。

　這正是程欣的照片。

　“啊，這個女人今天來應聘的業務經理，她履歷很好，形象氣質俱佳，我……我就把她錄取了……”李濤看著程欣的照片，吃驚道，“我卻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是商業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