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首領客氣,多虧了首領救了老朽一條老命,不然老朽怎麽會站在這裡和首領交談,不過,還請首領放心,為醫者,行醫救人、懸壺濟世,自然是我們的責任。”
老者的心態不錯,這或許也是支持他堅持到現在的原因。
“哈哈,老院長客氣了,我今天就是來看看,稍後就走,簡直麻煩你們了,這麽多的藥物,要進行分類。”
面對這些女人的幽怨表情,繞是蘇白這樣的厚臉皮,也不好意思在這裡呆太久。
“這些都是應該的,不打緊,這些女娃娃就是沒有吃過苦,這次也是一個好機會,磨煉磨煉她們,讓她們吃吃苦,省得一整天瘋瘋癲癲的。”
老者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當即為蘇白解了圍。
老院長發話了,那些女護士也都隻好無奈地埋頭繼續工作,不敢再去看蘇白這邊,這也足以看出老者的威望。
“老院長也要好好注意身體啊!老話說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老院長可是我們羊山監獄的寶啊,所以這些事情也不必要親自動手的。”
蘇白也是發自內心地關心這位老者,自從上次羊山監獄裡僅存的老人不幸沒有熬過寒風,其中不乏有一些領域比較有能力的,比如那名會鑄劍鑄刀的老鐵匠,他們的不幸過世,簡直就是羊山監獄的巨大損失。
“多謝首領關心,不過有些事情我不親自去做,我的那顆心啊,簡直放不下來。”
看著老者一臉認真模樣,蘇白也產生了一絲佩服,覺得他現在在這裡,簡直就是在打擾別人,突然感覺不好意思繼續呆在這裡。
“那麽,老院長,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也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走一步了,老院長可不要送輩我了。”看到老院長想要親自送自己來表達感謝救命之恩,蘇白急忙製止說道。
離開了那別樣的醫院,蘇白突然覺得,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崗位上認真工作,也就他,像一個無所事事的閑人,到處亂轉,還打擾別人的工作。
突然,遠處一個特殊隊的隊員,火急火燎地向蘇白趕來。
“首領!首領,有大事發生了。”
那名隊員,
跑到蘇白面前,來不及喘上兩口氣,急忙說道。
“發生什麽事情?”
蘇白也有些好奇,什麽事情這麽嚴重,要得了他出馬。
……
羊山監獄之外。
一夥車隊筆直行駛到羊山監獄大門外,七、八輛警車護送著兩輛押運車停在大門口外。
“曾市長、李市委,我們已經到了羊山監獄了。”
一名身著警察服飾的人,恭敬地對押運車裡人說道。
“哦?這麽快就到了嗎?”
一聲威嚴的聲音從押運車裡傳出來。
押運車周圍的警車車門打開,聚集起來幾十名手持手槍、的警察,護衛在押運車周圍。
兩個身著乾淨整潔西裝的中年人下了押運車,後面一輛押運車上的人也下了車,自覺地站在兩位中年人之後。
左邊那位身著純黑色西裝的正是沙市的市長,曾志曾市長,擔任了幾年的沙市市長一職,右邊那位暗紅色西裝的就是沙市的另一把手,李重慶李市委,這兩位就是沙市最大的兩位,管理著沙市這塊說大不大,但也著實不的三線城市。
而沙市兩把手之後,則是沙市的各個富豪、上層人員,雖然有些灰頭土臉,但依舊保持著那一副上位者的高傲表情。
旁邊的警察們都有些緊張,他們保護的人,可是他們這輩子都無法接觸到的大人物,都是沙市有權有勢的人物,特別是前面兩位,一位是市長,一位是市委書記。
這不是就連他們警察局長,也得乖乖地跟著那兩位大佬身後。
“這就是羊山監獄?著實是一塊好地方,處於市郊,還位於那麽偏僻隱蔽的地方,是躲避那些該死的喪屍最好的地方。”曾市長仔細打量一番那厚實的鋼鐵大門,這讓他這個穿越了半個沙市,逃難到這裡的人,感覺到無比的安全感。
“確實是這樣啊,我們可以依靠在這個羊山監獄,將沙市幸存的人號召來這裡,組成末世裡的一片樂土,再想辦法與沙市的武警、軍隊聯系上,讓他們趕來羊山監獄,這樣就能夠有足夠的防禦力量。”李市委接著說道。
兩位所謂的大佬身後,各位有權有勢的人,能混到今天的地步,自然是能說會道、懂得察言觀色的人精,當即顧不上奔波的疲憊,急忙拍著馬屁。
“曾市長和李市委不愧是為人民著想的好同志啊,這自身都處於危難的時候,還不忘關心老百姓啊!”
“對啊對啊!曾市長和李市委真是我輩之榜樣啊!”
“是啊!要是上報給國家,讓上面的人知道沙市有這麽兩位為民著想的好官,豈不是覺得委屈曾市長和李市委了,屈尊兩位在這的三線城市發光發熱。”
“照我說啊!曾市長和李市委簡直就不應該在這的沙市啊!兩位的舞台應該是國家,不,國際層面啊!”
一時間馬屁聲此起彼伏,這讓這些警察們知道了,為什麽這些精英能混到沙市的高層人員,而他們中大部分人也只能當個的片警,就是他們不具備這樣的能力啊。
“哈哈,諸位客氣了,我和李市委也不過是站在這裡,想起來沙市還有我們廣大同胞還在受苦受難,我們只是感覺有愧他們啊!”
“曾市長說得不錯,雖然我們成功地從沙市逃出來,也不能忘記我們還在受苦受難的同胞們,更不能忘記一路上不怕犧牲,盡心盡力保護我們的警察同志們,我們更應該像他們致敬!”
“對,我們應該我們的警察同志致敬,感謝他們一路護送我們來羊山監獄。”
曾市長和李市委兩人一番言論,直接讓在場的警察們,感覺無比的榮光,感覺這一路上來的危險、辛苦、死亡都已經不算什麽了,這兩位大人物知道了他們的付出,這一切都夠了。
看著周圍警察近乎那些信仰宗教的狂熱份子的眼神,曾志和李重慶兩人對望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