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和他老爸張衝,也就是我們的張副連長,設計殺死了陳連長以及其他兄弟們,就是為了為了那一點權力。”陸曉菲這幾句話,幾乎都是吼出來的,足以體現出她的憤怒。
“什麽?”
那名隊長以及其他武警的第一反應就是陸曉菲已經瘋了。
“這怎麽可能?菲教官,你是不是被別人騙了?”那名隊長其實是想說陸曉菲是不是瘋了,但是礙於陸曉菲的“威名”,還是沒有能說出口。
“老娘沒怎麽可能被別人騙,張衝、張衝父子就是人渣,為了搶奪權力,居然在連長和我們的精銳的槍上動手腳,害得他們在清剿變異喪屍的時候,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活生生地被喪屍殺害了,你們能想象到嗎?”說著說著,陸曉菲激動地抓住那名隊長的衣領。
“曉菲,你冷靜一下。”一旁的陸曉彥急忙將陸曉菲拉了回來,“不好意思,曉菲她有些衝動了。”
“不不!請問彥教官,菲教官說的是真的嗎?”那名隊長看著陸曉彥親自向他道歉,心情大好,這下他有資本向他的那些弟兄們吹噓了,畢竟這可是冰冷女神親自給他道歉。
“曉菲說的全是真的,你們難道還不了解她的為人嗎?”
陸曉彥的話一字一句地轟擊著現場的武警們,確實是如此,陸曉菲還是很好相處的,除了決鬥的時候,陸曉菲下手確實是比較重,但是他們挨打久了,也有經驗了,也摸透了陸曉菲的性格了,雖然有些羞恥,但是為了避免挨更多的打,他們也顧不了那麽多什麽羞恥了,挨了一兩拳後,就果斷躺在地上裝死。
經過大量的實踐,躺在地上裝死確實是一個好方法,能讓他們少挨一些打,同時雖然引起陸曉菲的不滿,打得不過癮,陸曉菲就會叫更多的武警上來過招,就會害得更多人挨打。
不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有福雖然不一定能同享,但有難一定要同當嘛!況且還有一句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也是“真理”啊!
不過想來,除了這個缺點以外,陸曉菲還真的沒有別的缺點了,當然這是他們認為的,什麽衝動易怒,他們可以看成率真不做作,什麽持強臨弱,他們也可以看成是幫助別人鍛煉身體,最重要的是,人長得漂亮,這是最重要的一點,而且還不像陸曉彥那般難以接觸,更是他們不少人的夢中情人。
所以他們有什麽理由不相信陸曉菲呢?
這同樣是一個疑問,
縈繞在他們的心頭。
不是他們不相信陸曉菲的話,只是這件事情太大了,大到不是他們能左右的。
“可是,現在菲教官殺了張宇,而且現在武警訓練基地也就張副連長的職位最高,他不會放過菲教官的……”
“你們呢?選擇站隊的時候到了,別忘了連長以前是怎麽對你們的。”陸曉彥插口說道。
確實是如此,現在是武警訓練基地重新劃分勢力的機會了,內亂已經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了,趁著現在張衝還不知道張宇已經死了,如果陸曉彥、陸曉菲她們不能拉來更多人,到時候對峙的時候,她們勢必會勢單力薄,所以以陸曉彥的聰明,怎麽會不知道,現在就是拉攏人的最好機會。
“可是,現在支持張副連長的人也不少啊!”那名隊長弱弱地說道。
與此同時,那名隊長身後那些武警也紛紛點頭讚同。
看著面前幾名武警很明顯信心不足的樣子,陸曉彥露出了笑容來,這好歹也算是相信她們了。
正準備給他們說兩句,鼓舞士氣的時候,陸曉菲突然插口吼道:“別他媽的磨磨唧唧的了,都還是不是男人,沒種嗎?還不快去多叫一些人來,老娘今天就要趁著張衝那狗賊不注意,一槍崩了他,要了他的狗命。”
有時候粗鄙的話也有粗鄙的好處,起碼在激將方面還是挺管用的。
陸曉菲一番粗口,徹底打消了這個小隊所以武警的顧及和畏懼。
“我們周圍還有幾個巡邏的小隊,我們可以把他們拉攏過來,他們應該都不是向著張宇的。”那名隊長急忙提出自己的建議,畢竟他已經上了“賊船”了,還不盡心盡力的話,倒霉的終究是他們自己。
“可以,就先將他們拉攏過來。”陸曉彥也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
所以,當那一小隊的武警,分開來去找那幾支巡邏小隊。
其實那幾支巡邏小隊同樣也在往這裡靠近,畢竟那一聲槍聲,聲音可不小,那幾支小隊的武警們以為發生了什麽?也都急忙地往陸曉彥她們那裡趕。
最後在得知陸曉菲要“召見”他們的假消息後,那幾個小隊的武警們,都一副面面相覷的樣子,但卻都沒有膽量耽擱,急忙朝著目的地跑去。
在看到張宇屍體的那一刻,他們都震驚了,之後陸曉菲和陸曉彥又使出老計謀,“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說服他們。
最後還是陳雪親自出手。
陳雪沒有選擇繼續畏懼地躲在陸曉彥她們身後,終於鼓起勇氣來。
“張宇其實是我殺的,不是菲姐殺的。”
在一旁三十多人驚訝的眼神中,陳雪站了出來, 承認了自己才是殺死張宇的人。
一眾武警都不敢相信陳雪會殺人,因為一向,陳雪的形象都是很好的,雖然有些鬼靈精怪,但也沒有陸曉菲那樣“活潑”,也非常的好相處,武警們都將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一樣,也都像好奇陸曉彥、陸曉菲兩姐妹為什麽要來羊山監獄一樣,同樣好奇陳雪妹子為什麽要跑到羊山監獄來受苦。
而且陳雪還是羊山監獄為數不多的醫生之一,想比起其他年邁的老軍醫以外,他們生病了更喜歡找陳雪這個醫術比不上其他老軍醫的新手。
他們當中大部分都受過陳雪治病的,所以怎麽也不會相信,真正殺了張宇的人,會是那連條魚都不敢殺的陳雪妹子。
“其實,我爸是陳輝。”陳雪紅著眼眶,滿臉自豪地說道,可別誤會,陳雪不是那種拚爹的人,自豪是因為,她一直都為她的父親感到驕傲。
“陳連長?”一個武警弱弱地問道。
之所以那名武警沒有底氣地問道,是因為整個羊山監獄,還有哪個人叫陳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