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頌和劉俠怎麽樣?”
蘇白注意到了這兩個名字,李頌和劉俠兩個人分別是這次選拔的第一名和第二名,而且兩者的成績相差不大,但和第三名的差距就有些大了,所以蘇白才注意到了這兩個人。
“嗯?李頌這個人之前沒有什麽影響,不過表現還得不錯的,甚至不弱於我身後的武警,不過就是沒有經歷鮮血的洗禮,比較稚嫩。”陸曉彥出聲回答了蘇白的問題。
要是讓李頌知道,陸曉彥這個也不過是二十七歲的女人,說他這個三十多歲的大漢稚嫩,也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
“這個人,我要了,按照約定,沒有問題吧?”蘇白有些猶豫地說出來,給人感覺就是,蘇白說這句話十分地沒有底氣。
原來之前蘇白就和陸曉彥定下過約定,這一批人可以分大部分人來補充陸曉彥的三大隊,但是他要抽調少數優秀的人補充特殊小隊。
結果被陸曉彥一頓討價還價,變成了指定一個人的名額,和九個陸曉彥給他的名額,不能超過十個人。
讓蘇白一陣無語,沒有想到陸曉彥那生人勿近的模樣,還以為她說話能力不強,結果蘇白硬是沒有爭論得過她,一下子從主動地位變成了被動地位,給人的感覺就是蘇白在求著陸曉彥,而不是陸曉彥來求蘇白這個首領。
主要是陸曉彥太強了,各種引經據典懟得蘇白沒有話說,蘇白也只能暗自後悔自己當初怎麽沒有好好的學習,口才差就算了,他還聽不懂陸曉彥在說些什麽。
當然這件事情,陸曉菲不知道,不然也要可憐一下蘇白了,哪裡來的勇氣和她姐姐爭論,想當初她老姐陸曉彥可是參加過全國性的辯論大賽的,還是拿過獎的,最誇張的是,她老姐陸曉彥還把一個比較固執的人,用她那恐怖的口才懟得暈厥過去。
可陸曉彥卻偏偏又是那麽給人孤僻不愛說話的感覺,不,應該說是錯覺,誰能相信那冰冷女神,會有這麽一張“金嘴”。
“行,指定名額就只有一個,剩下九個就是我分配給你的。”
聽到這裡,讓蘇白有些無奈,老大做到這個地步,還要受到小弟的要求限制,也是夠悲慘的了,不過也沒有辦法,打又不能打,說又說不過,蘇白能有什麽辦法,他也很無奈啊!
本來蘇白覺得就只是陸曉菲一個就夠他受的了,結果卻沒有想到,陸曉菲的背後還有一個更恐怖的陸曉彥啊,蘇白覺得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對姐妹花一大筆錢,這輩子來還她們的。
“行吧,不過我可是要看成績的,你不可能分配後面的給我吧?我就要十個人而已,也不算多。”
得!面對美女,自己也就這點脾氣了。
蘇白暗自想到。
而台下的李頌、劉俠等人,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被當成了商品一樣,隨意交易。
“喂!老李,上面那個年輕人,不會是蘇白吧?”
李頌聽到劉俠的聲音,像是受到什麽驚嚇,急忙捂住劉俠的嘴。
“劉哥,算我求你了,你別那麽作死行嗎?我可是有妻兒的人,我可不想死。”
“唔…唔!”
劉俠被李頌給捂住嘴,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
“行!我放開你,你可別再作死了,那可是蘇閻王,你再找死我可不攔你,我只會離你遠遠的,避免波及到我。”說完,李頌也就把捂住劉俠嘴的手收了回來,順便一臉惡心的樣子,在劉俠的衣服上把手上沾染的口水擦乾淨。
“嘿嘿!我這不是看到偶像,有些激動嘛!”劉俠一點也不在意李頌覺得他惡心的表情,自顧自地說道。
偶像?信你個鬼!
李頌疑惑地看著劉俠,對於這個和他從小一塊長大的鐵哥們,他還是很了解他的,別看著表面上一副什麽都不在意的表情,可是內心隱藏著的野心,李頌是知道的。
其實說得好聽一些就是有遠大的抱負,但是李頌看著劉俠就說不出來好聽的。
要說劉俠沒有野心,他也是不信的,從剛才想要成為他們這一批人的老大可以看出來,只不過是劉俠還沒有嘚瑟了多久,就被陸曉菲給血虐了,短暫地保持低調了起來。
“不過,這個蘇白也太年輕了吧?也就是我們大學畢業出來那個年紀吧?”劉俠表現出一副懷戀從前生活的感歎。
卻沒有想到李頌會毫不留情地拆台。
“你上了大學嗎?明明是高中就輟學出去打工了,還跟我扯這些,要不要臉?”李頌有些無語,感覺和這個家夥在一起,有種由心的尷尬。
“唉!一個道理,還有沒有上大學又能說明些什麽?我還不是能自己單乾一個公司,要不是病毒爆發、末世來臨,我的公司早就融資上市了。”劉俠一本正經地說道,完全不顧一旁李頌和周圍人鄙夷的眼神。
“人家是有真本事,你算什麽?就會吹牛嗎?”李頌一點面子都不想給劉俠了,每次給他一點面子,劉俠就能蹬鼻子上臉,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我這不是起步比較晚了嘛!”
說完,劉俠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李頌的肩膀,“辛苦你了,兄弟,要不是我起步比較晚, 怎麽可能讓你和弟妹,哦!還有兩個小家夥過上這樣的日子,都怪我,沒有提前展露出我的優秀出來。”
說完,劉俠就自己自我陶醉在他自己組織的幻想之中,完全不顧一旁李頌的臉色有些鐵青。
“弟兄,你這位兄弟怕不是腦袋有問題吧?”
一旁的一個人疑惑地向李頌問道,說完,還看一看劉俠的態度,發現他還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沒有理他,那人才呼了一口氣,安下心來,對於劉俠他是頗為忌憚的,雖然劉俠被陸曉菲修理了一番,但之前劉俠以雷霆手段解決掉一個壯漢,還是很可怕的,雖然現在有些逗比。
我已經習慣了,不,我也受不了他了。
李頌在心裡呼喊著,不過他沒有說出來,還是要給劉俠留一下面子的,最起碼在外人面前是這樣的。
“他剛才被那個,對,就是那個女的教訓了一下,傷到了腦袋,有些恍惚,所以,你懂的,那女的下手確實有些重了。”李頌表現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