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長,是不是誤會什麽了,你們應該去抓那個蘇白啊!”
順著曾志淒慘的大吼聲,進來的楚陽手下也十分不客氣,直接將曾志三人按倒在地上,別說曾志三人末世前本來就是身處高位,身體素質等方面,哪裡比得上楚陽這些從經歷了末世洗禮淘汰劣質選拔出來手下。
就拿現在來說,近一個月來,曾志哪怕是一個市長,不像普通居民那樣勞動賺取積分,也是吃不飽飯,休息也休息不好,整個人精神面貌虛脫,臉上也是不健康的青黃交加,就算警察局局長和那名富豪比曾志混得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裡去,也只能做到勉強溫飽而已。
所以三人就算是有心反抗,也無力去支撐這個脆弱不堪的想法,也隻好苦苦哀求。
“楚連長,我們是不是說錯什麽了?”
警察局局長被按倒在地,努力抬頭看著有些怒意的楚陽,雖然他現在十分的生氣,但也是盡量把語氣放緩,以一種詢問的語氣問道,而不是質問。
“對啊!楚連長,如果我們說錯了什麽,還請海涵,也請楚連長告訴我們,我們究竟說錯了什麽?讓楚連長這般動怒,也好讓我們糾正自己的錯誤啊!”
那名富豪想扭動自己的身軀,卻感受到身旁兩個人像兩把巨鉗一般地死死限制住他的動作,也隻好放棄,哀求著喊道。
一旁的蕭然,看著地上哀求的三人,臉上立馬露出了喜色,當即在楚陽耳邊小聲說道:“老大,這是一個好機會啊!”
“什麽好機會?”
楚陽一眼疑惑地盯著面前微笑的蕭然,同樣也是小聲地回了一句。
“老大啊!如今你剛來這個羊山監獄,寸功未立,但是你又當上了這個什麽第四大隊的大隊長,明顯是一個不錯的高官,我們這些弟兄都知道、明白老大你的本領,你坐在這個位置是當之無愧,但是…”
“但是什麽?”
本來被蕭然一通馬屁拍來,讓楚陽有些飄飄然,誰不喜歡聽別人恭維自己,何況楚陽就是再早熟,看起來不像一個小孩,但他也是一個十二歲的青少年而已,更是承受不住這種糖衣炮彈了,但是蕭然突然說話急轉,引起了楚陽的緊張。
“但是,這羊山監獄的大部分人是不知道您的本領的,就算是他們見識到了老大您的本領了,但是老大你也沒有做出一些貢獻來,就當上了這個高官,雖然這明顯是老大您姐夫為了很好的拉攏你,再根據老大的才華定下的職位,但是,肯定會有人在背後說您閑話的。”
不行啊!蕭然說的不錯,我剛剛來這個羊山監獄,就混到一個大官,肯定會有人不服我,在背後說勞資的壞話,說不定還要毀壞我和老姐的名譽,說我是靠著老姐的身份才上位的怎麽辦?
楚陽一副思索的樣子,在內心裡嘀咕著。
“那我該怎麽做?”
片刻之後,楚陽嚴肅地問道。
“老大,現在面前這三個不知好歹的傻瓜,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蕭然嬉笑著說道。
“什麽意思?”
“哎呀,老大,你知道在古代什麽功勞最大嗎?當然就是救主護駕的功勞最大了,很有可能你打贏了一場大戰,還不如這看似小小的救駕的功勞大。”
“你的意思是…”
“沒錯了,老大,這三個人無異於古代的反賊,想要謀害老大你姐夫這個羊山監獄的頭頭,這個時候,老大你把這三個人抓了起來,到時候把他們三個蠢貨往你姐夫那邊一帶去,再把這三個蠢貨想乾的事情那麽一說,老大你的功勞可不就有了嗎?”說著說著,蕭然還興奮地挑了挑眉。
蕭然之所以這麽努力地幫楚陽,也是為了他自己,只要楚陽在這個羊山監獄站住腳跟,他的好日子就來了,所以他現在的目的就是盡可能幫助楚陽站住腳跟,所幸,楚陽的先天條件不錯,依靠著他姐姐這層關系,羊山監獄的頭頭算上來,就是楚陽的姐夫,開始就混到一個很好的職位。
現在又有三個蠢貨來,搞了一個烏龍,想謀反推翻蘇白這個羊山監獄的霸主,不想卻可以被他給利用來幫助楚陽賺取功績,也好在羊山監獄站住腳跟。
“你們究竟什麽人?”
楚陽將心中的那一份喜悅隱藏,板著臉,對蕭然所說的三個蠢貨喊道。
“楚連長,我是曾志啊!沙市的市長,您不相信的話,您可能問他,他是沙市的一所警察局的局長,還有他,他是沙市釧河有限公司的老總啊!他們兩個都能證明我的身份的!”曾志激動地喊著,要不是被兩個漢子限制住,他甚至都想沒有尊嚴地爬上前去抱住楚陽的大腿喊道。
“呵!不管你們以前的事跡有多輝煌,但是現在,你們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反賊,你們居然傻到跑來跟我說我姐夫的壞話,還想依靠我去對付我姐夫,你們這是在搞笑嗎?”楚陽冷哼一聲,緊接著冷笑著說道。
“姐夫?蘇白?那你不就是假…”
“沒錯,我們確實不是軍隊的人,也都是一些尋常老百姓,這一身衣服和槍都是從土溪市死去軍人身上取的,雖然有些侮辱了軍人,但是,為了生存,我們別無選擇,況且我們也需要冒充一下軍人,不然從土溪市到沙市一路上少不了麻煩。”
就像楚陽所說的那樣,盡管從死去的軍人身上取走了武器,甚至還拿走了軍服,有些侮辱了那些令人敬佩的軍人,但是為了生存,楚陽等人也顧不上那麽多,一方面,冒充軍人也算是實現了楚陽的夢想,另一方面,冒充軍人確實省了很多麻煩,至少沒有人敢打主意到他們這支隊伍上來。
“你們兩個!我被你們害苦了。”
曾志轉過頭,看著警察局局長和那名富豪,本來想大罵他們,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已經發生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了,就算是罵他們兩人也無濟於事了。
“我…”
警察局局長絕望地看了一眼楚陽,沒有想到,他們這次搞了一個天大的烏龍,而結果,他們是可想而知的,當初李重慶死,現在在他們腦海裡還是歷歷在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