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個禮拜的聲音,在智能機器人的幫助下終於搭建好了一個隱匿在大樹中的電梯。電梯的出口位於大樹巨大的根部50米的一個新開鑿的樹洞中。
從那個樹洞在向下的幾十米則是從樹乾上挖掘出啦的樓梯,之所以不把電梯降低的原因是為了防止暴雨漲水淹沒出口。
道路安排妥當之後,陳柾陪著白在基地裡又轉了幾天。把整個基地都轉了一遍確認並沒有危險後。他又乘著白睡覺的時間跑回地球,當然禮物朱果帶了足足幾十斤。
來到托勒密母艦時,他還幫助天人出了一次任務。返回時從地球帶回了一隻母貓。看著它的大肚腩,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好生一堆寶寶。
當然這隻貓也不知道它在躲避戰亂的時候,會被這個人給帶到一個奇異的世界成為一方霸主。
匆匆與傻子那他們告別,陳柾趕著時間返回了大地球。
剛返回小屋泡好泡麵,白穿著睡衣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哥哥!白餓了!”
白走的他的面前,撒嬌的說道。
陳柾嘿嘿一笑,讓著白坐在座位上。他從帽兜裡抱出了那隻懷孕的小貓。並且告訴白在他離開之後,這隻小貓會陪伴著她。
還有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別給小貓吃太多這個世界的水果與基地那些獸肉。
聽到他說這隻小貓懷孕之後,白小心翼翼的把它從陳柾的手中接過放在自己的懷中。然後才走到一旁放著泡麵的位子吃起泡麵。
看著白一邊吃著泡麵,一邊摸著小貓的樣子。陳柾從空間戒指中倒出了一堆從軌道商場中買來的貓糧。
“哥哥!這些是什麽?是吃的嗎?”白看著那些精美罐頭上印著的圖案說道。
“對!這些都是吃的,但這些不是給你吃的。而是給你懷裡的那隻懷孕的媽媽吃的。”
陳柾伸手彈了彈她白皙額頭。
白單手捂著剛剛被他彈的位子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陳柾當然知道白的用意,在把貓糧都堆放整齊後。才把各樣屬於白的美食給拿出來。
這些食物足夠她吃上大半年,再加上基地中的那些食物。讓她一個人生活個幾十年都沒問題。
一切做好後,陳柾陪著白最後一次巡遊基地以及四周果樹的位子。為了能夠讓白能夠輕松摘取那些果子,他還特意從地球帶了一台遙控小型機器人給她。
巡遊完畢後就開始教她如何使用那台機器人。
三天之後,陳柾乘著大地球另外半區屬於黑夜時,開著百加列飛向太空。並且在宇宙中放下了幾枚通訊衛星後,就使用通訊器和白進行了視頻聯系。
“白看得到我嗎?”
在通訊器裡,陳柾看到白的淡藍色呆毛卻看不到她的人。
隨著他的提醒,白才把手中的通訊器對著自己。
從通訊器中陳柾能夠看到白正在單手拿著通訊終端,另外一隻手正在抱著那隻貓。在他離開前,白給那隻大橘貓取了一個無語的名字,就叫做貓。
雖然他很想吐槽,但無從下口。
閑談了幾句後,陳柾掛掉通訊直接駕駛著百加列向著當初掃描出的類似建造區的地方前進。當然他不會傻兮兮的直接降落在那個地方,而是偏離坐標近百公裡才進行降落。
在降落的一瞬間,他就把百加列給收到了空間戒指中。
他自己也換上了最初來到地球時的那一套特殊材質的衣服。
就在他換上衣服剛向著城池的方向前進不到四百米,數道流光就從他的頭上一閃而過。
自從他體內的靈力把氣海填滿後,他就有了能感應到對付大概實力的本能。
剛剛從他頭上一閃而過的人,最少都是禦靈士級別的人。因為只有禦靈士才能夠禦空飛行,禦靈者只能做到凌空並不能做到禦空。
看著那些人飛向的位子,陳柾心裡不由一驚。因為正是他剛剛駕駛百加列降落的地方。
正當陳柾想要躲藏一下的時候,他的身後卻出現了一個陌生的人影。
還為等陳柾做出其他動作,一個手刀直接把他拍暈。
“老頭子半夜出來打個野味,居然還能碰到如此好的一個修煉料子。而且他的身上居然沒有任何門派氣息,真是便宜老頭子我了。”
砍暈陳柾的手刀來著一個滿頭亂糟糟白發的老者,他此時正用著奇異的目光在看著已經昏迷的陳柾。
下一秒陳柾就被這個老者直接帶著飛上了天空。
“來晚了!”
老者帶著陳柾離開不到五秒,剛剛從他頭上飄過的幾個禦靈士出現在了他昏迷的地方。
“氣息剛剛消失,看樣子有人搶先我們一步。”
一位紫衣面紗女子雙眼微眯的看著老者離開的方向說道。
重新蘇醒的陳柾發現他出現在一個古樸的房間內,透過窗外的陽光,他知道此時最少理他昏迷過去了不下10個小時。
偷偷拿出通訊器看了一下,發現信號穩定。給白發了一個晚安後,陳柾走到門前推開了房門。
還為走出房門,陳柾的雙眼就被遠處的一個輝煌大殿給吸引。
走出房門,陳柾才發現自己居住的地方居然是一個不足倆百平米的一個石柱山頂上。
那個大殿也是如此,剛剛由於未看清楚地平面所以大殿給他的感覺就是在他下方不遠處的地方。
走到石柱的邊緣後,陳柾才發現。他所在的位子距離地面最少有著數百米的高地。垂直的崖壁並沒有任何的借力點,雖然他能下去。但在搞清楚自己為何出現在這裡之前,他還不打算離開。
畢竟看到這些建築,就足以證明這個大陸是有人或者智慧生物的存在。
“加油!加油!七兒你能行的。”
正當陳柾發呆的時候,一個稚嫩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耳中。
朝著聲源方向走去,陳柾發現了一個不到5歲的幼童正接住著連著幾座石柱的鏈子向著他所在的這根石柱走來。
就在那個幼童即將走到陳柾所在的這根石柱時一陣微風襲來,直接吹動了連接山體的鐵鏈。
幼童腳下一軟,直接傾斜墜落。
萬幸陳柾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那個幼童。
被他救起來後,那個幼童直接嚎啕大哭起來。
【碧藍】
也就在此時,一個身穿見習白色指揮官服裝的女子出現在他們的身後喃喃道:“她叫雪風,乃是重櫻本帝國海軍的陽炎型八番艦。她在一年前與其她陽炎級驅逐艦艦娘一起出行任務時,由於意外導致學院整個炎陽級艦娘只剩下她一個人回來。從那以後,她就時常一個人來到這個以前經常與姐妹們一起練習的場地,孤零零的一個人蹲坐在那!”
聽到她的解釋,伊科爾視乎記起了什麽直接驚呼出來。“什麽!你說的不會是一年前的反圍剿行動吧!那一次可是最近幾十年艦娘損失最大的一次戰役,不少指揮官和他們的艦娘都在那一戰中永眠深海。”
一說到這,伊科爾不由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看他的表情很明顯對這件事是有一定了解。
澹台舞伸手捅了捅伊科爾,伊科爾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白發艦娘雪風。
只見伊科爾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外界不是傳言,那次行動50多位指揮官將近200位艦娘全部遇難了嗎!她怎麽可能!”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雪風就是最好的例子。她就是那次反圍剿唯一的見證者與參與者。”哪位指揮官在聽完伊科爾的言論之後十分肯定的說道。
“不知這位美女如何稱呼?”澹台舞上去一步,用著蹩腳口語詢問著哪位指揮官。
被他這樣詢問後,哪位指揮官忽然臉色一紅。扭扭捏捏的說道:“那個,那個我叫白雲溪來自蒼雲港,現在是見習指揮官。她是我的初視艦內達華,可是白鷹內達華戰列艦艦娘哦!”
看著這個叫白雲溪的說話表情,讓他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也在這時,她身後的艦娘內達華走了出來。
她先是給澹台舞他們行了一個禮後,淡淡的開口道:“抱歉,我家指揮官有些怕生。所以和你們對視說話後會有些扭扭捏捏,還請你們勿怪。”
額!
聽著內達華這樣說,他們也沒什麽好說的。
只是好奇她是如何在這個學院混到現在的。
內達華卻是看出他們的疑問,再次開口道:“我家的指揮官在這個學院並沒有朋友,所以她才會每天都來這邊看著這些艦娘練習。當然她也帶著看看能不能拐回一個驅逐艦艦娘,等到時候能夠承載第二位艦娘的時候就能帶回家了。”
“我曹!”聽到內達華的解釋直接讓他們三個人聽的一愣一愣的,內心更是紛紛爆了一句粗口。
白雲溪更是把羞紅的臉差點埋入她那宏偉的規模之中了。
“內達華你好壞!!!”關小七笑嘻嘻的看著正被白雲溪錘胸的內達華道。
同時澹台舞也在想著他記憶中有關於雪風的種種事跡,吳港雪風的幸運可是各大貼吧熱門啊!!!當然被雪風護航的成員也都被列成了一個表格供給遊覽的吃瓜群眾觀賞。
被憲兵隊帶走的澹台舞,直接被帶到了憲兵隊的審問大廳之中。
“喲!愛宕,今天又把誰抓來陪老娘了?”
“皇家方舟?你又從監獄裡出來了。小心企業副院長把你手打折,把你丟進監獄。”把澹台舞帶過來的艦娘開口道。
皇家方舟坐在憲兵隊的隊長大椅上,十分無語的看著一臉無幸的澹台舞還有一群憲兵隊成員。“你們也真是,憲兵隊可是老娘組建的。居然第一個被抓的就是老娘,而且還一直沒有被放出來過。就算被放出來,也最多幾個小時又被送回去了,真有點悲哀啊!想想當年,老娘也是打斷波斯貓腿的人。”
“先不說這些,這小子幹嘛了?”皇家方舟指了指站在一旁不說話的澹台舞。
愛宕聽言後回答道:“據不透露姓名的巡洋艦舉報,這家夥正在驅逐艦練習場內企圖對驅逐艦艦娘雪風伸出邪惡之手,被我們及時阻止。高雄已經去請副院長企業了,我們此時正在看守,不能讓他逃走。”
很快副院長企業就被高雄請了過來。
企業進來之後,第一個看的並不是澹台舞。而是緊盯著坐在大椅上的皇家方舟。
“你怎麽又跑出來了?不怕你家未成年女王用381改處決了你。”
被她這麽一說。
皇家方舟就警惕的看著四周,生怕企業所說的那個未成年女王突然蹦出來給她來一輪381mm的齊射。
雖然企業所說的那個女王並沒有出現,但皇家方舟還是老老實實的跑回了監獄之中。
至於一直沒有說話的澹台舞,企業看了倆眼後。就對著愛宕道:“把他也關進去吧!就關皇家方舟的隔壁好了。她好歹也是憲兵隊的創始人,有她在。這小子跑不了。”
就這樣,澹台舞就被關進了憲兵隊監獄。
一直到學院開學他才被放出來。
被關到監獄之中的澹台舞,無聊的在想著今天所見到的艦娘與她們艦體的數據。
“咦!你小子也被關進來了?”
剛剛自己回來的皇家方舟,此時正靠在鐵質的柵欄上。
好奇的看著正在發愣的澹台舞。
“皇家方舟,你剛剛說的斷波斯貓腿。是不是指參加萊恩演習鐵血無畏級戰列艦俾斯麥號。在丹麥海戰後被你的老式雙翼劍魚魚雷機所投下的魚雷命中了導致動力受損。”
“咦!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嗎!我跟你說,我們家的胡德。每一次在遇到波斯貓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撫摸她的小肚子,那就是她被波斯貓一輪殉爆留下的後遺症。這是我偷偷跟你說的,別說出去。要不然我要被那個阿姨給燉湯了。”
“啊!皇家方舟姐姐,你又在說胡德姐姐壞壞。小心我去告訴胡德姐姐啊!”一個小女孩提著一個籃子走了進來。
“小貝法,別別別。你要是說了,下次和皮皮炮一起下鍋煲湯的就是我了。”皇家方舟趕緊打著哈哈切換了話題。
聽著皇家方舟對她的稱呼,澹台舞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她是誰。
看到他困惑的模樣,皇家方舟不由一愣:“你居然不知道她是誰???”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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