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夜輝工會的艦隊規模,在歐皇的辦公桌上也是堆滿了滿滿一箱。
看到他並沒有因為戰勝非洲元帥而失去理智,歐皇最後一點猜忌也放下了。畢竟在資料中,輝夜屬於激進派,要不然也不會直接來攻打元帥府。
歐皇的駕到,輝夜自然是親自迎接,畢竟對於歐皇的作風可是海軍幾大元帥裡最好的。
在輝夜與歐皇交談片刻後。就被歐皇單獨叫去變為廢墟的海岸線上,跟隨在歐皇的身後。輝夜也沒絲毫的壓力,感覺這就是走在尋常大叔身後。
走到被輝夜他們轟成斷崖的一片海岸線上,歐皇看著慢慢沉入大洋中的深紅烈陽。
背對著身後的輝夜說道:“輝夜提督,你覺得現在的海軍風氣怎麽樣?”、
看著站在夕陽下的歐皇,輝夜想都沒想直接回答了。
“風氣?現在的海軍還有風氣嗎?不是船二代的天下嗎?”毫不留情的直接說了出來。
“年輕人就是如此衝動啊!你這樣讓我怎麽接話啊!真是一點情面的不留給我啊。”內心雖然強烈吐槽,但是面色還是不能改變,要不然好不容易在人前撐起來的正兒八經形象,估計就要崩潰了。
“是嗎?那麽你想對這樣的世界作出什麽改變嗎?”歐皇接著問了出來。
對於歐皇的這個問題,輝夜也向著之前那個回答一般,直接就說了。“改變嗎?我現在最想改變的就是現在海軍的秩序。讓那些無所作為的船二代們滾出提督序列,把提督學院的名額交個那些真正有著責任感的人。”
“額~~~,這小子故意的吧!每一次都讓我無法接話,還是說我太老了,和年輕人產生了代溝?不會啊!我的女兒就卡哇伊(可愛的)啊!要不然就是這小子故意的。”
最後不知道怎麽接話的歐皇只能硬撐著繼續交流著。“那麽年輕人,你就放手去做吧!我很看好你喲。”
側著身體,在夕陽下對著輝夜露出了一個深意十足的微笑。“對了小子,我女兒很可愛喲,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謝謝歐皇大人的抬愛了,我~我對於我家的北卡沒有任何的不滿,所以我不會考慮其她的新娘的。”
面對著輝夜直截了當的拒絕,歐皇最後只能歎氣的腦補著:“怎麽辦,好不容易發現一個不錯的年輕人,女兒都22歲了還沒人要,怎麽辦在線等~~~急!我急的頭髮都變黑了,胡子都急的被我剃光了。”
“那好吧!就讓她自生自滅吧!對了我會對這次非洲的事件作出總結,將被深海毀滅的非洲元帥鎮守府做好資料通告全世界的海軍提督。並且我會聯合幾個元帥把你強行拉到非洲元帥的位子。置於你能否實現你的願望,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這個我可沒辦法幫你了~~~!最後,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的女兒嗎》真的很可愛的。而且會嚶~嚶~嚶~啊!”
看著沉默不語的輝夜,歐皇走回了自己的座駕。
在登上去的時候,還對著輝夜揮了揮手“你可以考慮一下,我會等待你的答覆的~~~”
周圍一群人都被歐皇的這局話搞得一愣一愣的。
大家都不明白,他們倆在出去的這半小時裡到底發生了什麽?
對於歐洲元帥離開的這局話,可是給了他們無數的想象空間。
“提督大人~~~!”一臉不高興的北卡羅來納,走到輝夜的身邊。用著埋怨的顏色看著他。
這讓輝夜十分難受,
畢竟由於提督網絡提可是供的心靈感應的,秘書艦可是能在提督的允許下探谘提督的想法的。 剛剛由於與歐皇私聊的時候雖然打開了提督網絡阻斷,但是剛剛提督網絡又被他給打開了。
所以北卡羅來納知道歐皇離開的時候所說的那句話的含義。
無奈的輝夜只能拿出殺手鐧,對著北卡羅來納賣萌。
北卡對於輝夜的賣萌,雖然很心動,還是只能狠心拒絕。
看著他以往一直成功的殺手鐧,今天居然失利了。只能拿出壓箱底的絕活了。
四處瞄了幾眼,發現所有人都有著自己的事做,並沒有在看著他們。
輝夜突然上前抱住北卡羅來納,用著粘粘的聲音再次對北卡施展超級賣萌術。
果然~~~!效果十分驚人。
北卡被輝夜的舉動弄得滿臉緋紅,只能小聲的對著輝夜說著。“提督大人,會被大家看到的。”
“啊!”秘書艦大人,你~~~~~~~~!
此時一隻螢火蟲突然從人群後偷偷了露了一個頭出來,還對著輝夜做出了一個鬼臉。
至於秘書艦北卡,現在已經雙手捂臉,跑的不知所蹤了。
輝夜走到躲在一位工會提督身後的螢火蟲面前,伸手扯了扯她頭上的發帶。
“啊~~~提督大人,不要這樣了,頭髮會松掉的。”從輝夜手裡搶過被他拉著的發帶,雙手抱頭飛快的逃跑掉了。而且在跑到一個轉角時,還被地上堆放的物資絆倒。
看著在地上轉體三圈半的螢火蟲,輝夜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隨著這裡的事情處理完畢。輝夜讓著工會成員帶著艦娘們跟他一起前往乞力馬扎羅鎮守府。由於歐皇之前的約定,他需要做好準備。
而且,還需要防備著一些守舊派的行動。
雖然有著歐皇做出的證明,但是那些權勢家族可不是啥子。
在輝夜他們回到乞力馬扎羅鎮守府時,提督網絡就接到了一條來自仁慈號的消息。
消息內容則是,昏迷已久的醉月終於在昨天清醒了過來。不過卻是一直呆在昏迷的華盛頓身邊,而且一直不去吃東西,仁慈號擔心醉月可能會承受不住。
接到消息之後,輝夜第一時間帶著北卡前去華盛頓的病房。
推開病房的房門,看著坐在病床邊上呆呆的看著華盛頓醉越。
由於華盛頓是心智核心破碎,對於艦娘有著恢復作用的恢復桶與大浴場,她都已經沒辦法使用。
仁慈號只能把她安置於她的醫院內,隨時觀察華盛頓的變化已方便做出調整。
走到醉越的身邊,輝夜晃了晃他的肩膀。
雙眼無神的醉越轉過頭來看著他。、
看到這個模樣的醉越,輝夜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小家夥你要堅強啊!華盛頓不是沒可能恢復的,只是需要比較長時間的研究而已。”
聽著老頭子這樣說。
醉越雙眼陸陸續續冒出了淚水,趴在華盛頓的病床邊上。
一邊哭著一邊說~~~。
“都怪我,我沒有照顧好她們,還沒能履行你的承諾好好的照顧她們三個。我現在都還能深刻的記得,她們在站我的面前,為了拖延深海幫助我和華盛頓取得逃離的時間,她們幾個一無既往的衝向了無數的深海。嗚~~~嗚~~嗚~!”說到這裡,醉月已經說不下去了。
“哎!!!”輝夜歎了口氣:“抱歉是我去晚了,當我趕到的時候,路易鎮守府已經差不多被夷為平地了。雖然我帶著工會的成員成功的抵禦了這次深海的進攻,卻沒能找回她們,只有發現你們倆漂浮在戰場中。”
“不不不,輝夜大哥,你能來救援,就已經很麻煩你了。謝謝你能把我們帶回來,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雖然眼中的淚光不斷,卻還是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
“放心吧!你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幫助仁慈號照顧好華盛頓,好讓仁慈號盡早讓華盛頓蘇醒。至於報仇嗎!我已經幫你辦好了,主要成員一個不留。剩下的那些雜魚到時候由你自己去結局吧!”從懷中拿出一包香煙,分給了醉月一隻。
“抽吧!這樣會好受些。”輝夜自顧自的“搓了個小火球”點燃了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