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柾被一股奇特的力量直接拉入了類似蟲洞傳送。
等他從漆黑的蟲洞世界中出來後,已經出現在了一個雲霧繚繞的世界。
“這就是苦境那些超先天飛升之後來到的天界嗎?”
的確!天界的靈力。要比苦境強上不少。
不過棄天帝不是直接能出現苦境嗎?怎麽苦境的人必須飛升才能進入上天界。
哦對了!棄天帝算是降臨,並不是直接真身來到的。
既然來了這裡,就去看看棄天帝的本尊白棄混的怎麽樣。雖然他是天界第一戰神。並不代表就是無敵的,特別是現在少掉了黑暗部分神力隻留下了神聖的實力。
雖然黑白棄天帝的氣息完全不一樣,但是他們同出一源。陳柾還是能清楚感覺到,在遠方淡淡的那個屬於帶著老棄氣息的白棄。
他一躍而起,直接禦空飛向了白棄所在的位置。
就在陳柾離開不到一分鍾,一隊穿著護甲的戰士來到了他剛剛飛升的地方。
那隊人在四處尋找了一下,來到那個帶頭的人身邊集合。其中一位成員站了出來說道:“隊長!並沒有看到飛升的人員?”
被叫隊長的中年大叔,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須。“不應該啊!副城主的給的位置從來沒有出現過差錯,而且這裡還殘留著下界的氣息。也表明了這裡的確有人飛升上來過。”
想了一會後,隊長喊了一聲“收隊。”
小隊成員全員集合後,就快速向著他們來時的方向快速返回。
對於這個插曲,陳柾完全不知道。
他現在已經在向著天界第一戰神所在的聖山飛去。
同時正在聖山之巔,一位全身白的棄天帝。
站了起來,看向陳柾的方向。
“他怎麽到天界來了?不是說要去苦境找好友嗎?”白棄與黑棄本為一體。
雖然他們分裂成了兩人,但他們倆人的記憶是共享的。所以他對陳柾的氣息不會感到任何陌生。
反倒是十分想見見這個能單手碾壓自己黑暗身的人,到底有多強。
白棄讓仙宮的侍女去準備好茶點,他自己飛身向著聖山前的一片荒野走去。
畢竟切磋的話,把自己的地盤炸上天可就不好了。
陳柾正在慢悠悠的飛著,突然他趕緊到白棄的氣息突然強勢了起來。視乎是邀請他一戰的戰帖。
“有意思,果然是戰神。好戰不止啊!”陳柾也發出了強大的氣息,與白棄的氣息在虛空相撞。
“轟隆一聲!!!”倆道絕世的氣息直接在虛空上炸了開來。
無數天界的高手,第一瞬間就察覺到了這股波動。
同時他們的心中都響起了同樣的疑問:“這是第一戰神的氣息波動,與他對碰的這股氣息的主人是誰,居然與戰神不相上下?”
他們都向著氣息碰撞的位子飛去。
陳柾現在展現的實力,是他不動用虛空神力前最強狀態。
“想不到白棄居然如此之強!居然要比黑棄強出那麽多。不虧是天界第一戰神。”
召喚出叢雲牙之後,陳柾直接斬開了一道數裡長的空間裂縫。
這一道裂縫雖然在他進入之後,就很快合攏。但是還是讓不少追尋他氣息的強者給看到了。
對於陳柾來說,這就是一道趕路用的快捷傳送門。但是對於那群天界的原住民來說,卻是毀滅的神力。
“難道與第一戰神對戰的是傳說中的毀滅之神嗎?”
還在這群原住民摸不著頭腦時,一股來著遠方的極端碰撞於波傳了過來。
直接把看到陳柾斬出的空間裂縫發愣的原住民們全部轟飛了出去。
“這!”一位站在較遠的女性原住民,現在正捂住自己的嘴。看著遠處那些被掀飛的各教“大佬”們。
“喂喂喂!白色的老棄,你們的身份是不是搞錯了。老棄的攻擊明明都是光明正大的。為什麽你的戰鬥風格那麽偏向邪惡?而且連偷桃都用出來了。”躲過白棄的一個陰招後,陳柾不由吐槽了出來。
不過還為等他說完,白棄的強烈攻勢再次展開。
這種小混混般的打架方式,一時半刻陳柾還熟系不了。
被陰了幾下之後,陳柾才慢慢熟悉了白棄現在的戰鬥方式。
正當他想反擊的時候,白棄卻是直接叫停了。
被突然叫停,讓他正在凝聚的力量無處發泄。只能對著天空揮出。
呼!輕呼了一口氣後,陳柾無語的看著白棄。“我說啊!白棄你這樣突然叫停,是很危險的啊!”
不過在陳柾吐槽的時候, 白棄內心也在吐槽著:“廢話!不叫停,我幾萬年保持的神聖形象就要毀在你的手裡了。那一招下來,我可有的抗不住,就算抗住了身上這套衣服也要壞掉一半。”
同時陳柾與白棄不知道的是,剛剛陳柾揮出的那一劍。把借用天界神器躲避在空中的幾位教派“大佬”連同神器給劈開了。
要不是陳柾被白棄帶回聖山,就會聽到雲層中傳出來的爆炸聲。
現在雲層裡,幾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正在全力安撫剛剛距離跳動的心臟。
其中一位老者正雙手捧著一個類似盒子的東西,眼角還有著淚痕。很明顯剛剛他為了手中的盒子流過不少眼淚。
另一邊,陳柾跟隨著白棄來到了戰神聖山。雖然外部建築看起來十分的大起,但是內飾卻沒有幾樣。
來到一個類似大廳的位子坐了下來。
幾個侍女端上了些美食。
陳柾夾起一塊嘗了一下,味道出奇的不錯。
不過讓他在一群侍女的注釋下好好用餐是不可能的。在詢問白棄並且得到同意後。
他直接用虛空神力,控制著拿幾位侍女。來到了桌子邊上,一起享用這份大餐。
不過看到她們眼中的驚恐後,陳柾也隻好用著命令的口吻讓著她們好好的坐下。
同時陳柾也拿出了身上最後倆瓶從阿爾托利亞哪順來的靈酒。
拿了一瓶給白棄之後,剩下的一瓶被他分成了好幾份。每一位侍女面前的酒杯裡都有了她們能飲下的最大量。
不過他可不敢喝酒,幾個世界幾百年下來。他的酒量一隻沒變,沾酒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