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白茗就自己起床,刷牙,吃早飯,非常的自律。
這讓洛雲舒覺得這還是一個小孩子該有的狀態嗎?
“我們白白這麽自律,媽媽都沒有白白棒。”
洛雲舒可喜歡睡懶覺了。
“因為媽媽要忙工作,每天非常的辛苦,白白不能跟媽媽比。”白茗一臉認真的說道。
“哈哈,因為媽媽要賺錢給白白更好的生活。”
白茗到現在才和洛雲舒說,他明天要開家長會。
“嗯?你怎麽現在才和媽媽說?”洛雲舒一臉疑惑的看著白茗,然後說道。
“因為你們都很忙啊,肯定都沒空,而且我已經和老師說好了,你們可以不用去的。”白茗一副從容不迫的說道。
不得不說,白茗真的是有顧廷南的豐采,實在是太像了。
“沒關系,那明天媽媽就抽出一天時間給白白開家長會好不好?”
白茗抬頭抬頭看了看洛雲舒,然後問道:“媽媽真的可以去嗎?”
洛雲舒點了點頭。
“那爸爸呢?”
“這個媽媽不知道,你得問爸爸去。”
正好顧廷南走了過來,然後摸了摸白茗的小腦袋,然後說道:“爸爸應該也可以去,這一次爸爸可以和媽媽一起去。”
白茗有些像大人一樣摸了摸下巴。
“這一次你們真的是反常,不過我就喜歡這種反常。”
洛雲舒和顧廷南對視了一眼,然後露出無奈的表情。
……
前幾天蘇悅和蘇雲晴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現在也終於可以有一個結果了。
兩個人因為故意殺人罪,誹謗罪,詐騙罪分別被判有期徒刑20年,沒收手中的財產。
這個消息無異是大快人心的。
這兩個攪屎棍終於可以去她們應該去的地方了。
“審判結果已經出來了,不知道這個結果你是否滿意。”
蘇川澤已經在另外一個城市,接到了洛雲舒來的電話,沒有想象中的激動,反而是平靜。
“我本來以為我會非常的激動的,真的是出乎我的資料。”蘇川澤笑了笑。
“因為你真的已經放下了,而且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始終都是累贅,你能夠這樣真的挺好的。”
蘇川澤呼吸著新城市的空氣,然後心情愉悅。
“是啊,挺好的,我在走之前去看我爸了,他應該可以欣慰了吧。”
老爺子能不能欣慰洛雲舒不知道,不過他看到自己的兒子步入了正軌,肯定是非常開心的吧。
“那300萬好好利用,祝你能夠在新城市裡面闖出自己的新天地。”
洛雲舒掛了電話之後微微松了一口氣,這件事情也算是比較完美的解決了。
洛雲舒剛打開電腦進入自己的工作,突然看到有一個人闖了進來。
“洛雲舒,季流夕在哪裡?你快點告訴我,要不然我就在這裡不走了!”聶堂蕭一副耍無賴的樣子。
洛雲舒好笑的搖了搖頭,然後聳了聳肩:“我昨天在電話裡都已經跟你說的清清楚楚了,你從我嘴裡得不到任何的東西,我說這麽清楚你懂了嗎?”
聶堂蕭一臉的氣急敗壞,然後拍了拍洛雲舒的桌子。
“我說你和余烈冉嘴能夠在嚴實一點嗎?什麽都不說!我告訴你們,你這是在害她!”
洛雲舒撇了撇嘴,然後說道:“她現在早就已經是一個大人了,完全沒有你說的那麽脆弱。而且你們確實是需要時間去沉澱一下,好好想想你們的未來到底是怎麽樣。”
一個給不了自己女人安全感的男人,怎麽說都是失敗的。
“我感覺我也沒做錯什麽。”聶堂蕭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
“可能是沒做錯,不過你給不了你的女人安全感,這個真的是阻礙你們在一起的鴻溝。”洛雲舒聳了聳肩。
季流夕沒有安全感很大一部分取決於她的生長環境,從小就缺愛的環境,缺乏安全感真的是太正常了。
“不僅僅是因為她缺愛,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你的形象讓她覺得你不是一個能穩定下來的人,她需要去考驗你才能夠證明你是愛她的。”
聶堂蕭沉默不語。
“但是結果讓她非常的失望,你果然是上鉤了,這對於一個愛你的女人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感情怎麽能用來考驗呢?她這樣……”
季流夕做的確實是不對,但是這樣的試探真的能夠凸顯問題,這樣就會顯得季流夕的試探也就沒有那麽過分了。
“無論是不是試探,你上鉤了。”洛雲舒看了看聶堂蕭,微微歎了一口氣。
“我沒有上鉤,我知道是流夕為了考驗我下的圈套之後氣的我和那個女人逢場作戲,這一切都是假的,我只不過是想要氣氣她罷了。”誰知道這個女人真的就說走就走了。
聶堂蕭真的非常失望季流夕不信任他,竟然找這樣的方式來試探他。
聶堂蕭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這讓他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逢場作戲?你可真會玩兒,逢什麽場?作什麽戲?你做戲是迫不得已嗎?你這樣賭氣,只能是這樣的結果。”洛雲舒簡直要被這個男人氣死了。
“我……”聶堂蕭無力反駁。
“我沒有想要怪你的意思,她做的也不對,反正你們要是真的有緣分再見的話,好好的解釋,總會變好的。”
畢竟他們是相愛的人, 不可能說散就散的。
洛雲舒最終還是沒有告訴聶堂蕭季流夕在哪裡。
聶堂蕭離開了,走在路上有些心不在焉。
當初他就不應該衝動,現在後悔都來不及。
聶堂蕭剛想踏進酒吧借酒消愁,就突然想到酒吧就是一個是非之地,以後還是少去的好。
聶堂蕭想著正好家裡還有一瓶紅酒,直接回家好了。
聶堂蕭心情低落到了極點,開車都是心不在焉的,腦子有些迷糊,差點和別的車發生車禍。
“臥槽,你到底是怎麽開車的?不要命了?你不想要我還想要呢!”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開窗大吼。
聶堂蕭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直接開著車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