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拳,孫大千將這個青年打的倒退了好幾步,當然這還主要是孫大千控制好了力度,不然他完全可以一拳解決掉這個青年。
“你竟然還敢動手!”青年沒想到,自己已經自報家門了,這個人竟然還敢動手。
“打的就是你們四大家族!”孫大千冷哼一聲,別人或許害怕四大家族,但是自己卻是不怕。
“你!”青年有些無語,他知道自己不是孫大千的對手,自報家門以後不但沒有震懾住對方,放倒是讓自己又挨了一拳,這讓自己上哪兒說理去啊。
“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居然這麽大膽,敢欺負到我們四大家族的頭上來。”就在這時,一聲嬌喝從門外傳來。
聽到這個人的聲音,青年大喜,他趕忙拋到了門口,喊道:“姐,你來了,就是這個小子,他想要搶咱們家定下來的藥材。”
隨著這個青年的話語,一個俏麗的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此人身穿一件黃色的旗袍,將她曼妙的身段給完美的表現了出來。
在孫大千看來,這旗袍是最能體現華夏人體型的服裝了,就像是面前的這個女人,那簡直就是完美的衣服架子啊,這S形的身材,前凸後翹的,當真是美妙的很,看的孫大千都有了短暫的愣神。
“哼,登徒浪子!”女子看到孫大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看,忍不住嬌哼了一聲,說道:“我倒是要堪堪,你是有多大的本事。”
“停,我這個人從不打女人。”孫大千打斷道。
“是嘛,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張薇感覺孫大千是在侮辱自己,這個時候更加的生氣,還打女人,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流雲掌法!”張薇大喝一聲,一掌拍出。
張薇的這一掌,看似不快,卻是眨眼之間到了孫大千的眼前,不知道是不是出手的是一個美人的原因,孫大千有一種感覺,張薇的這一套掌法,真的就像是行雲流水一般。
“來的好!”孫大千臨危不懼,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張薇一動手,孫大千已經知道了她的實力,沒想到已經突破後天,達到了下品先天高手的行列,這也難怪她這般的自信。
“砰”的對了一掌,張薇往後倒退了三步,這才停下了自己的身形,她一臉吃驚的看著面前的孫大千,想不明白為什麽面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的年輕人怎麽會比自己還要厲害。
“再接我一掌試試!”張薇面色陰沉,卻是並沒有因此放棄,她有不得不打的理由。
“停!”孫大千製止道:“算了,還是不要打了,你肯定不是我的對手。”
張薇盡管不想承認,但是剛才那一掌,卻是已經高低立分。
“雖然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為了龍衍草,我不得不動手!”張薇目光堅定的說道。
這倒是讓孫大千有些尷尬,畢竟這是他在搶張薇的藥材,說話的時候總感覺有些底氣不足。
“據我所知,這龍衍草含有劇毒,只是不知道你要這龍衍草有什麽用?”孫大千疑惑的問道。
“無可奉告。”
孫大千被噎了一下,他搖了搖頭,說道:“但是這藥材,對我也有大用,所以這一次,只能得罪了,你們如果有什麽難處,倒是可以說出來,我幫一下,也算是對搶你們藥材的補償。”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天王老子不成。”張薇現在對孫大千的印象可以說是差到了幾點,這個年輕人,真的是太自大了。
孫大千再次被噎了一下,看來對方也是在氣頭上,既然這樣,那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盡管這事做的不地道,但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既然這樣,那就後會有期了!”孫大千說著,腳底板抹油,溜了。
“站住,把龍衍草留下!”見到孫大千想走,張薇也是急了,她急忙追了出去,可是等他追到了門口,卻是哪還有孫大千的影子啊。
“二姐,他把藥材搶走了,那大姐的病可怎麽辦?”青年見到孫大千跑了,頓時急了。
張薇愁悶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擺了擺手說道:“先把別的藥材拿回去,咱們再想辦法。”
在張家家主的書房裡面,張薇一臉痛苦的向自己的父親匯報了這件事。
“什麽?居然有一個比你還要厲害的人搶走了龍衍草?”張光遠一臉吃驚, 問道:“對方是什麽人?是不是另外三家下的手?”
“來人從來沒有見過,應該不是另外三家乾的。”張薇頓了一下,補充道:“那個人比我還要小上幾歲。”
“你說什麽?”張光遠更加的吃驚,要知道,雖然張家這些低調,但是實力卻是厲害,像是張薇,那已經是四大家族中最厲害的年輕高手了,當然要不是為了給她大姐張蕊運功治病,她有可能會更厲害。
“會不會是那些隱世老怪的弟子?”張薇分析道。
“唉,要是的話,那就真的麻煩了,這龍衍草就徹底的要不回來了。”張光遠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想了想,像是做出了一個痛苦的決定,說道:“或許這就是天意吧,看來蕊蕊是躲不過這一劫了。”
張薇聽到張光遠說的話,知道他的意思是打算放棄對張蕊的治療了,張蕊這次得的這個病,就是一個無底洞,如果不是張家的數位高手輪番輸送靈氣給她,再加上眾多名貴的藥材的滋養,張蕊估計早就已經死了。
“爸,你不能放棄啊!”張薇有些激動的說道。
“唉,我也不想放棄啊,可是現在又有什麽辦法。”張光遠想起當年散仙牛半仙對自己說的話。
“這孩子20歲那年會有一場大劫,如果能過去,這丫頭的命數將無可限量,要是過不去的話……”牛半仙最後的話沒說出來,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原本張光遠都已經忘記了這一茬了,沒想到事情就真麽出其不意的發生了。
“或許,這就是命啊!”張光遠無奈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