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善被自己這個婆婆惡心的夠嗆,虧她以前還真的以為婆婆沒讀過什麽書,所以有時候說話不注意,唐澤他媽就是故意欺負自己。
不過婆婆再壞,跟她要離婚也沒有太大的關系,她只是覺得惡心而已,說到底還是唐澤不在乎她,所以任由他媽來欺負自己,要是唐澤真的在乎自己,他會讓他媽得寸進尺會讓自己一再忍讓嗎?
出軌就是出軌,沒什麽好說的,他們一家就是在圖謀爸媽的財產而已,她就是恨自己之前一直識人不清,就算是現在及時止損,還是被佔去了不少便宜。
“將他們的東西都丟出去。”葉善懶得和他們廢話了,“唐澤,這個婚你不離也得離,你是過錯方,你那個情人現在住的房子,還有你的培訓機構,我也會一一收回來的。”
唐澤臉都青了,但還是在挽留:“善善,你就非要這麽無情嗎?我苦苦追了你兩年,你就這麽對我?”
“那你怎麽不說我在為你懷孕生子的時候,你卻在與別的女人翻雲覆雨?”
“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
“迷了你幾個月,連孩子都懷了,你說你只是一時錯誤?唐澤,我羊水破的當晚你就是在那邊吧?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麽無助嗎?你知道我去求你媽叫救護車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她是怎麽說的嗎?你現在怎麽還有臉來求我的原諒?”葉善越說越恨。
“又沒出什麽事,不是好好的生下孩子了嗎?”張豔芳還在嘀嘀咕咕。
“你能不能閉嘴。”唐輝低聲呵斥道,雖然他平時不管事,但他知道要是兒子真的和兒媳離了婚那就大事不好了。
“東西都給我丟出去。”葉善說著還打了一個開鎖的電話,讓人馬上來將鎖給換了。
“住手,都給我住手。”張豔芳急的跳腳,攔著不讓保鏢拿東西,可她哪是這個身強體壯保鏢的對手,就是她坐在地上不動,人家也能將她扔到一邊。
“葉善,你就非要如此無情,非要此時將我們趕出去嗎?”或許是知道再求原諒也沒用了,唐海指責了起來,“你明知道我爸媽年紀大了,這麽晚了你讓我們住到哪裡去?要是我爸媽身體出現了什麽狀況你負責的起嗎?”
葉秋嗤笑:“你爸媽出事你這個當兒子的不負責反而怪別人?唐澤,你要記住,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出軌換來的,自打你管不住自己身體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應該早想到有這麽一天,怎麽,你真覺得自己是天之驕子,家裡安安分分,外面還能百花齊放?你要知道你現在包養情人的錢都是拿的我女兒的,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裡叫囂?”
葉秋氣勢極盛,平時他是不表現出來,此刻一發火,連撒潑的張豔芳都被嚇住了,一家人看著怒火滔天的他心裡害怕的不行,大氣都不敢出。
“這些也是我的。”等東西丟的差不多了,張豔芳終於鼓起勇氣想去搶那些金器。
葉善眼疾手快的拿給保鏢:“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了?這些東西明明是我的首飾,還有一些是我朋友送給年年的,唐澤,你知道你媽是一個小偷嗎?”
唐澤捏緊了雙手,此刻他恨葉善的無情,也恨他媽上不得台面盡給他丟臉。
葉秋站起身:“好了,這裡清理完了,就去另一邊吧,你們最好也跟著一起,畢竟那位肚子裡懷的可能是你們唐家的寶貝孫子呢!”
“那是我們家的房子,你們憑什麽將金珠趕走?”這下張豔芳又不依了。
“你們的房子?是唐澤用騙我家善善的錢買的吧?不管記誰的名字,資金來源一查就一清二楚了。”
“不管怎麽說也是婚內買的,有我的一半。”唐澤咬牙道。
“確實,還有你那個所謂的培訓機構也是,這是屬於你們夫妻的共同財產,不過唐澤,離婚的時候你能拿出一半的錢來補償善善嗎?拿不出這房子就只能賣掉了。”
唐澤心一緊,當初買這房子的時候從葉善手裡拿的錢付首付還差一點,還是將爸媽的老本取出來才買的,要是離婚給葉善補償,他的確拿不出來錢,難道這房子只能拍賣了嗎?可是那裡是很有可能拆遷的!
早知道會被發現,他當初就不該記自己的名字的,可惜現在後悔也遲了。
“現在不搬也行,孕婦嘛,要是出了什麽事就不好了,雖然她的德行為人不齒,但我們葉家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我已經請了律師了,這離婚官司打起來是很快的,你們還是和人家如實交待吧,別人家一心為了錢,結果卻發現孩子都懷了,唐澤卻一無所有。”
“你以為人家和你們一樣將錢看得那麽重要嗎?金珠好的很, 她才是真心愛我們家兒子的。”張豔芳不服輸的說。
葉秋不在意的笑笑:“希望你們能一直這麽認為,善善,我們走吧,年年還在家等著我們。”
“葉善!”見葉善頭也不回,唐澤不甘心的吼,“年年才剛出生,你忍心她在一個不健全的家庭裡長大嗎?”
葉善站住冷笑:“年年要是和你們一起生活,那才是她的悲哀,我們家有錢也有愛,我們會將善善照顧的很好的。”
“錢不是萬能的。”
“錢既然不是萬能的,那你為什麽一直汲汲營營?唐澤,你真讓我瞧不起,騙我的錢背地裡去變成你自己的私人財產,我當初怎麽會愛上你?還嫌我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旅遊亂花錢,他們怎麽花是他們的事,至少他們花的都是自己的錢,不像你們家到處騙人。”
今天的葉善沒有以前一點軟弱以及忍讓,良好的家庭條件讓她的成長極為自信,只不過因為愛上了唐澤,所以才一直退讓而已,其實要是她稍微強勢一點,唐澤和他的家人都不敢如此大膽的欺負。
不過唐澤這樣的人,就算短時間內不暴露,時間長了,尤其是他有一定底氣了,反撲那是遲早的事,因為他太自卑了,只有通過作踐以前幫助他的人才能從中找到一絲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