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初還沉浸在紹芷秋說的話中,他和他們不同,他乃是世家之後,還是皇親,他沒有他們的觸動,但是他明確的感受到了一點,若是自己再繼續這樣下去,那他和這個小庶女之間的距離會差的越來越遠,越來越。。。
陳浩初還沉浸在紹芷秋說的話中,他和他們不同,他乃是世家之後,還是皇親,他沒有他們的觸動,但是他明確的感受到了一點,若是自己再繼續這樣下去,那他和這個小庶女之間的距離會差的越來越遠,越來越。。。
紹芷秋此刻可沒心思管自己的所作所為給這些孩子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一回來了。
終於有師父的消息了!紹芷秋怎麽能不激動!
她把所有人趕出了房間,獨自拆下了小一帶回來的字條。
“近期當歸,事態複雜,安全無虞,勿念。”
紹芷秋總算是松了口氣!
師父快要回來了。
她也終於能安心一些了。
雖然她如今每日都要進宮,可是宮裡的消息她知道的卻不多。
景文帝並沒有同意霓裳公主入宮學的請求。畢竟若是發生了什麽事,有皇室公主參與進去,他處置起來反而要更加慎重。
把青書青畫叫到了跟前,紹芷秋問了問宮裡的情況。
“皇后娘娘身上的毒已經控制住了,只不過還是被陳禦醫發現了。”青書說道。
“那陳禦醫是何反應?”
“他發現之後和肖貴妃聯絡了幾次,倒是都沒有將這事告知肖貴妃。”
紹芷秋點了點頭。
“只是,我們還發現了一件事,有點奇怪。”青書說道。
“嗯?”
“陳禦醫,似乎與四皇子也有聯絡!我們的人只看到他們偷偷見面,卻沒能知曉見面的內容,四皇子身邊的侍衛是從潘家出去的,大人沒回來之前,不敢貿然聯絡。”
紹芷秋原以為祁睿辰是在陳禦醫事發之後才與此事有關,如今看來,陳禦醫竟然一開始就是個腳踏三條船的三姓家奴?!
他真正的主子到底是誰?是祁睿辰嗎?那他的兒子。。。
紹芷秋有些慌亂,原本她以為重活一世,至少身邊的人自己是了解的,可是如今看來並非如此,銀環,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自己臨死前她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可能不是嗎?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她有必要去騙一個必死的人嗎?
深深的吸了口氣。
到底是祁睿辰在最開始的時候就騙了自己,還是銀環在臨死前騙了自己。。。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如今看來,一切都只是猜測,不能自亂陣腳,冷靜!冷靜。。。
“加派人手,把陳家的人都給監視起來,特別是陳禦醫,他和四皇子見面的時候,即使無法知道內容,也要把時間地點記錄下來!”紹芷秋對青書說道。
青書點頭稱是。
剛剛的慌亂讓紹芷秋驚醒,自己怕是被這些日子以來的順利給蒙蔽了雙眼!讓自己忘記了自己的對手是誰,是怎麽樣一群毒蛇猛獸。
這種慌亂一直持續到了青槐回來。
“師父!”紹芷秋下了宮學之後回到鎮國公府,剛回了自己的院子,便見到正在新院裡看著小丫頭們練武的青槐。便高興的喊道。
青槐滿眼笑意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回到了青槐的房間,紹芷秋急急的靠上去詢問道。
“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你這一去這麽久,連點消息都不傳回來!我都要急死了!您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有些事我自己拿不定主意,
想找個人商量一下都沒有!師父你快給我說說吧!”紹芷秋一連串的話說的毫無章法,青槐見她是真的急了,才笑著說道。
“你不必急,這一次我會在京城多留些日子,我慢慢說給你聽就是了!”
原本青槐夜探寒月閣,是想探聽些許消息,卻不曾想到正巧知道了寒月閣內部出現了問題,寒月閣的兩個堂主正欲密謀除掉寒月閣的閣主,青槐已在寒月閣盤桓了幾日,發現從外部很難得知其內部的消息,於是正好借這次機會設計救了寒月閣的閣主殷正卿,有幾次幫他清洗了寒月閣內部的叛徒,才慢慢反客為主,成了寒月閣中的一員。
如今的青槐,在寒月閣中的地位已經僅次於殷正卿了。
“寒月閣到底有什麽秘密,值得師父耗費如此精力?”紹芷秋不解的問道。
青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現在還說不好,這寒月閣,似乎與我們青家有著極為密切的關系,我深入進去之後才發現,寒月閣裡使用的各種手段,竟大部分出自於青家,隻怕你的身世,也與寒月閣有關。”
“您是說當初青家的某位族人創建了寒月閣?”
紹芷秋驚訝道,這,這怎麽可能?
好在青槐馬上搖了搖頭。
“不!寒月閣的歷史由來已久了,具體創立的時間我直到現在都沒能查出來,似乎只有閣主才直到,而現任閣主殷正卿對此十分忌諱,哪怕我多次救他性命,他也不曾透露半分。只不過我查到寒月閣的內部曾經有過一次極大的變革, 我說的那些出自青家的手段,也正是在那次變革之後才出現的。”這其中疑點仍然很多,青槐的語氣也不十分確信。
“那是什麽時候的事?”紹芷秋問道。
青槐吸了口氣,說道。
“一百五十多年前!”
“那麽久!”
青槐點了點頭。
這,這還如何查的下去,那麽久之前的事情。
“那,那如果我的身世和那個青家的族人有關,那豈不是要從我外公的外公那一輩開始追查。。。”
“寒月閣內除了一些封存的書冊中能夠找到些許蹤跡,也就只有一些舊人之後才有所了解。這也是寒月閣十分奇怪的一點,寒月閣的內部結構分為內閣和外閣,我們通常所了解到的,其實只是寒月閣的一小部分,也就是外閣。”青槐繼續將自己查到的事情說給紹芷秋聽。
而紹芷秋則越聽越是覺得眼前一團疑亂。
身世恐怕意識半會兒差不清楚了。紹芷秋歎了口氣。
“那師父可曾查到了兵器的事?”
“查到了。”青槐正色道。
“我這次回來,最主要的也正是要與你說這件事。”
青槐的神色讓紹芷秋意識到這絕不是件好事。
“兵器是從你三叔那裡流出去的。”
“我三叔?!”
紹芷秋聽後猛的起身,差點磕到了桌角。
“師父可能確定?是我三叔?您知道懷忠爺爺一直在暗中監視當初那些。。。”
青槐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你先聽我說,確定是你三叔沒錯的,因為兩個月前,我還從你三叔手中又換了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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