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新時代,就如同地球位面三百多前一樣,秩序和規則依然在,只是需要你換一種理解方式。
來到二樓之後,嘈雜總算稍微好些了,大廳裝飾就比一樓好了很多,中間的屏幕上顯示著最近的任務以及獎金,也有很多大勢力的成員與單乾的傭兵三三兩兩的交談著。
只不過,新人想要在這二樓呆著,顯然不是沒有條件的。
林澤剛踏入二樓大廳,有很多的視線就掃向了他,對於他這個新面孔,大多人都是面色不善。
林澤心中波瀾不驚,在這些人的群體中,他知道怎麽樣才能立足,無非就是像在拳台上一樣,逮著一個往死裡了殺,殺得其他人看得喪了膽,也就沒人敢報什麽欺負菜嫩的想法了。
行走江湖,心不狠,站不穩,古今如是。
心裡剛這樣想著,就有腦子不好的鳥出頭了。
嘭!
迎面一個男子身影急匆匆走了過來,絲毫不避讓的與林澤的肩膀正面撞擊了一下。
只是他的身體哪裡能和林澤比,這刻意的蓄力一撞,反而把自己給撞退了兩步。
面色粗獷的男子惱羞成怒,表情變得極為凶狠,不給林澤任何說話的機會,手指幾乎指到林澤的鼻子上:“我叼你老母!走路不長眼睛!跟哪個幫子混的,老子艸。。。。。。”
林澤沉默不語,不等那男子說完,就啪的一巴掌甩斷了他的話。
對於林澤來說只是隨手的一巴掌,卻把這男子扇的一個踉蹌,而且這一巴掌下去,就像是提醒了整個二樓的人,使得他們的注意全部集中了過來。
“啊啊啊啊!我艸你老。。。。。。”那粗獷男子腦袋昏沉一片,憤怒地舉起拳頭揮向林澤腦袋。
林澤側身閃過這一拳,左腳猛地彈踢,狠狠蹬在粗獷男子的小腹上!
將他踢得向後退了四五步!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林澤飛身上前,幾乎與那男子保持同調,他采住男子的頭,將他的腦袋用力壓下!
然後一記膝撞打在了他的臉上!鮮血瞬間綻開了大片的花!
“我e你老母啊!記著你爹的樣子!”
林澤捏著這名男子的脖頸,見他直接是昏死過去後,啪的扔到了一邊。
只是這還沒結束。
林澤知道,這種楞子絕對不會單乾,背後肯定是有人指使他來試水的,和打黑拳的一樣,大家都是在底層掙扎過日子,有些規矩和生存法則是相通的。
環視了一周,林澤很快就發現了正主。
在東南方的角落裡坐著一個古銅色皮膚的中年人,整個右臉都被紋身覆蓋,手裡捏著酒杯,淡黃色的液體來回搖晃,裸露的半截小臂仿佛銅鐵澆鑄一般,透著十足的野性。
而這個男人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林澤,即使林澤看他,也毫不避讓,如同夜晚森林裡捕食的惡狼。
“他叫鄧龍,你剛剛打的那蛋散菜佬的頭。”一個離林澤不遠的女子咯咯笑道。
那邊的桌子,那叫鄧龍的男子似乎也聽到了女子的話,他喝乾淨酒杯,衝著林澤一獰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就代表著,林澤有資格進二樓,但是他鄧龍會再找機會給小弟報仇。
林澤笑了笑,直接大步走向了鄧龍那邊。
對方一共三人,都是臉色一冷,把目光凝視到走過來的林澤身上。
“我說。。。。。。”林澤聲音低沉,殺氣彌散。
鄧龍冷冷一笑,
剛要張嘴,林澤越走越快,猛地一腳踹翻了桌子,酒水和杯子灑落一地。 “看你瑪呢看?!”
翻倒的桌子裂成幾塊,酒杯稀裡嘩啦地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玻璃碎片迸射四濺。
整個二樓原本看戲的人,都已經正襟危坐起來,這個新來的,不是咬人的泥鰍,而是直接想當條過江龍啊!
可便宜不是白佔的。
林澤的暴起發生於瞬息之間,像是一點火苗點燃引線,幾乎是桌子翻倒的一瞬間,三人中坐在鄧龍左邊,距離林澤最近的那人猛抬右腳,一記又凶又準的低鞭腿踹向林澤還沒放下的右腳。
可是林澤哪裡會吃這個虧,姿妙血之前說的這個世界足夠安全,意思就是林澤的實力在這片區域已經是上層,就像這出腿的男子,力道和速度不過是接近地球位面的普通一階下級武者而已。
林澤膝蓋一抬,小腿並攏往前一架,後腳發力一頂,硬生生把出腿那人扛飛了出去,使他顯得狼狽無比。
這時另一個人也揮拳打了過來,只是林澤速度比他快的太多,左手立掌如刀,一記劈橋幻影似地劈斬在了這名男子的脖頸上!
這名男子眼睛一花,咽喉處已經傳來一陣劇痛!緊跟著自己無論如何呼吸,都呼吸不到空氣,雙手捂著喉部大張著嘴巴, 不等他軟倒在地,林澤已經又是一腳踢出,將他身體猶如皮球一般踢得後退飛起,砸翻一大片凳椅!
迅雷不及掩耳般的放倒兩個好手,整個二樓已經沒有人再敢小瞧林澤,就連那還坐著的鄧龍,也已經心裡發悚。
自己身邊這兩個兄弟,平時也都是一個能打四五個普通人的,可是在面前這年輕人手裡,居然連一招都過不了。
鄧龍自己也就比這兩人強上一點而已,哪裡是林澤的對手。
想到這裡,鄧龍心裡已經後悔不已。本來是看林澤這麽年輕,隻當他是個嫩雀,所以才像往常一樣的讓小弟去試試敲點錢,誰知道會惹毛這樣一頭走江蛟啊!
鄧龍虎軀一顫,瞬間就有了決斷,站起身就道:“兄弟!我鄧。。。。。。”
他的話剛開口,身體才站到一半,林澤右手一揮將他向右邊打得斜了兩三步,然後右掌高舉,像釘樁一般對著鄧龍的頭頂遮天蓋下。
嘭!
整個樓層都震動了一下,鄧龍的頭顱已經被林澤一掌拍進了左手邊的長桌下面!
這還沒結束,林澤右掌換爪式,抓著鄧龍的腦袋一路推了過去!
桌子不長,三米而已,可是林澤松手時,鄧龍臉上已經血肉模糊一片。
撲通。
鄧龍的身子軟綿綿倒地。
林澤輕呼一口氣,額角上微微暴起的血管漸漸消下。
這次再抬頭,已經沒有幾個人再敢注視他,那些還在看著他的,目光中都帶著不加掩飾的驚喜,看來都是些卡羅城內想招人的大勢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