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來遲了。”吳子良說著轉頭喊了一嗓子。“精衛。”
“哥哥我來了。”精衛聽到了吳子良在叫她,立刻小跑著過來了。
“收拾一下碗筷。”吳子良指著面前的碗筷說道。
“好呢。”精衛歡叫了一聲,然後愉快的收拾起了吳子良面前的碟子,碗還有筷子。在不能每天往水杯水池裡扔東西以後,精衛迫切的希望自己能每時每刻都忙碌起來,好壓抑自己想要打開水杯蓋子,然後往裡面扔東西的衝動。
“你,你!”王菠蘿看了一眼正在收拾碗筷的精衛小蘿莉,又看了一樣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的吳子良。
“這麽小的一個蘿莉,你居然讓她做家務!”
“她比你爺爺年紀都還大呢。”吳子良抬眼撇了一樣王菠蘿說。
吳子良這句話倒不是為了提升逼格而故意賺編造出來的話。論年齡,精衛的確要比王菠蘿的爺爺年紀都大。
只不過精衛一族的幼兒期實在是太過於漫長,所以導致精衛現在還是一個小蘿莉的樣子。
而且,吳子良還偷偷問了精衛,得知這個小蘿莉要想成年,最起碼還得等一百年。
也就是說,這個小蘿莉一百年以後才會過蘿莉保質期。
當然,吳子良這麽正經的人,是不會打未成年小蘿莉的主意的。
成年的合法蘿莉才是他的最愛。
“啊。”王菠蘿聽到了吳子良的話,看了一眼精衛,又看了一眼吳子良,在心裡更加確認了這一家子都是狐妖。
“是這樣的。”王菠蘿看著吳子良說道,“您昨天說那個小蘿莉的嗓音是後天培養的?”
“對的。”吳子良點了點頭。
精衛一族除了填海這件事情是天生就有的,其他都是後天培養的。
始祖精衛在發現填海是一個大工程,一時半會完成不了以後,大概是想仿效一下搬山的愚公,於是開始繁衍後代,創造了精衛一族。
不過在天上,即便是身為炎帝的女兒,精衛也無法單靠自己養活一整個族群的人。
於是她創造了一門可以讓人的嗓音變得完美無瑕的功法,讓精衛一族的族人可以依靠完美的嗓音來在各大宴會上獻唱賺取生活費。
當然,宴會的主人必須要忍受自己宴會上的水杯被扔進去一些石子之類的東西。
精衛一族的這種功法因為本來就是在人身狀態下使用的,所以人類倒也能學會。
當然對於王菠蘿,吳子良就沒有說的這麽細了,隻說精衛會一種神秘的功法,可以讓人的嗓子在鍛煉之下變得完美無瑕。
功法,妖怪。
這個世界果然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
王菠蘿聽到了吳子良的描述,立刻感到有些激動。
自己也能學會傳說中的功法了嗎?
而且,看起來,眼前的這一家子妖怪,並不是什麽邪惡的妖怪。
不過,學習這種功法得有代價吧。是自己的壽命還是靈魂?
王菠蘿又有開始有些擔心。
“所以,要不要雇傭我們家精衛當你的家教老師,教你學會這種功法。”
吳子良主動詢問王菠蘿。
“我得付出什麽代價。”王菠蘿帶點忐忑的問。
“一個月二十萬如何。”吳子良心想蘇己的工資都一個月十幾萬了,那麽給精衛開價二十萬不過分吧。
畢竟王菠蘿作為一個大明星,一個月收入怎麽也得有近千萬了,
一年一個小意思應該是可以的。,自己開價二十萬並不多。 “啊咧!”王菠蘿有些懵。
當然,她懵並不是因為吳子良開的價位不高,而恰恰相反,吳子良開的價位太低了一點。
一個月二十萬,雖然聽起來很多。如果是單純的雇傭一個音樂老師的話,的確算得上是天價。
但精衛會的可不是普通的聲音鍛煉方法,而是傳說中的功法啊!
一個月二十萬,很便宜了,而且,這世界上,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對於她來說都不算什麽難事。
“貴了?”吳子良發現王菠蘿半天沒說話,於是疑惑的問了一句。
“沒有沒有。”王菠蘿趕忙擺手說道,“我是在想,除了每個月二十萬塊錢以外,還有沒有什麽附加條件。”
附加條件?
吳子良打量著王菠蘿,心想就您這體重,我也不可能提出什麽潛規則的條件啊。
不過,等等。
精衛的這個功法僅僅隻教給一個人實在是太浪費了。
“當然還有。”吳子良看著王菠蘿接著說道,“如果你能介紹其他人來精衛這裡學習鍛煉嗓音的功法,我可以給你更多的好處。”
“什麽好處?”王菠蘿詢問。
“你說呢。”吳子良伸出手拿來一瓶果汁,額頭上的第三隻眼睜開,瓶蓋瞬間被激光融化殆盡。
“吳先生。 ”吳子良正在和王菠蘿聊著天,寫字樓前台工作人員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一個叫陳粒的女士找您,說和您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談。”
陳粒,那個女警察?
吳子良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從上次她故意接近自己這件事情來看,這個女警察可能有什麽懷疑。
不過吳子良對於這件事情倒沒什麽擔心。畢竟隨著自己家教中心的老師越來越多,引起別人的懷疑肯定也會越來越多。
但自己又不是這家公司的老板,天塌下來有貓頂著,自己怕什麽。
大喵既然能連同天界和人間,自然也有其他的手段。
“叫她上來吧。”吳子良回答了前台的工作人員,然後轉頭對王菠蘿說道,“抱歉,有朋友要來,你要不要先和精衛去其它房間開始學習功法。”
“嗯,好呢。”王菠蘿此時也心癢癢的想知道傳說中的功法是怎樣的,所以趕忙去找精衛了。
王菠蘿出去了不久,陳粒便上樓來到了會客廳。
今天的陳粒雖然穿著便服,沒有穿警察的衣服,但是臉上卻隻畫了一個凌厲的淡妝,並不像上次畫了很濃的妝。
“好久不見。”吳子良主動和這個女警察打了招呼。
“好久不見。”陳粒進來以後直接坐在了吳子良的對面。然後沒有絲毫停頓,直接對著吳子良開口質問道。“吳子良先生,您能不能告訴我您在三月六號那天在哪裡。”
“額,這算是審問嗎?”吳子良給杯子裡倒了果汁,然後看著陳粒慢悠悠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