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站在公孫敬玄的洞府外面好一會兒時間,很想闖進去再去理論一番,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轉身離開了。
“一年內成為風劫真人,這也太難了啊!”一邊走,秦牧一邊唉聲歎氣的說著。
雖然秦牧對自己有著絕對自信,但一年內成為風劫真人這樣的事情,秦牧依舊沒有底氣,倒不是因為對大道法則的參悟,而是因為星光真元。
因為繼承了歷代牧星客對星辰大道的感悟心得,秦牧在大道法則上的參悟上根本沒有任何阻滯!
只要他能夠將這些感悟心得消化吸收,甚至不需要秦牧有新的感悟,也足夠秦牧修煉到極高境界了。
然而元神力量的提升不光是對大道法則的感悟,還需要精神力,真元的相應提升,否則的話,就算對大道法則的感悟再深都沒用。
秦牧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的尷尬,他現在對星辰大道的參悟沒有任何阻礙,只需要按部就班的消化吸收就可以了,但他的精神力和星光真元提升的太慢。
精神力就不用說了,即便修煉先天造化功這樣的神訣,精神力的提升也不是那麽簡單的,至於星光真元則是需要借助趕星鞭才能提升。
然而秦牧想要使用趕星鞭就必須要消耗修煉時間,這樣的話,秦牧必須要讓七情六欲大心魔系統鎖定更多的目標。
秦牧本來以為七情六欲大心魔系統鎖定了兩千五百個目標已經足夠了,他可以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很長時間了,如今看來這個願望又落空了。
想要一年內成為風劫真人,需要的星光真元實在是太龐大了,唯有讓七情六欲大心魔系統鎖定的目標翻倍才行。
“好想狂拽酷炫一次,真的不想再打嘴炮了!”秦牧在心中祈禱。
之前看見醉劍仙一句話就讓柳暤,楊絮兒這樣的雷劫真人屈服,秦牧是真的打心底羨慕,也想跟醉劍仙一樣。
“咦?我為什麽不行呢?元神境不算弱了呀!”下一刻,秦牧雙眼一亮,輕聲叫了起來。
元神境當然不算弱者了,畢竟在這天璿仙星之上,除了三劫境與合道境之外,那就是要數元神境修士了。
而在元神境之中,誰又能是秦牧的對手呢?
“我要支棱起來了!”秦牧握著雙拳,興奮的叫道。
話落,秦牧腳下星光升騰,直奔天玄宗山門而去,自然是去看唐寶兒,林小仙有沒有通過考核。
一邊向前飛馳,秦牧一邊將那塊黃金令牌系在腰間的縛星索上,這可是代表黃金弟子身份的東西,不拿出來顯擺,誰能知道?
天玄宗弟子分為四個等級,分別是青銅弟子,白銀弟子,黃金弟子和聖子,其中前面三個等級都是元神境,而聖子卻是需要成為風劫真人才有資格。
秦牧如今只是元神境初期,按照規矩只能是青銅弟子,但他為公孫敬玄帶回來了天玄秘典,這可是大功一件,公孫敬玄給他一塊黃金弟子令牌,倒也無可厚非。
只是這件事情只有公孫敬玄,醉劍仙兩人知道,天玄宗的其他人可不知道。
秦牧的速度很快,不久之後就到了天玄宗山門之地,此時考核並未結束,所以唐寶兒,林小仙她們還在山門外面,並沒有進入山門之內。
不過此時在天玄宗山門之中卻已經站著不少天玄宗弟子了,其中腰間系著青銅令牌,白銀令牌的佔了大多數,系著黃金令牌的只有三兩個而已。
天玄宗弟子自然不少,
並且最低要求都是元神境初期,就像是這一次的仙墳試煉,選擇天玄宗的元神境修士都足有五百個。 只是這些元神境修士就算是能夠通過考核,成為了天玄宗弟子,那也只是最低等級的青銅弟子,唯有修為提升到元神境中期才能成為白銀弟子。
而想要成為黃金弟子的最低要求卻是元神境後期,所以天玄宗的黃金弟子真的不錯,還不足一百個,聖子就更少了,只有十個。
秦牧出現在山門這裡的時候,這些天玄宗弟子自然看見了他,一個個都看了秦牧一眼,隨即就收回了目光,並沒有人與秦牧打招呼。
“嗯?黃金弟子中有你嗎?”然而不久之後,一個驚疑的聲音響起。
隨著這個聲音落下,一道身影出現在了秦牧的前方,擋住了秦牧向外觀看的視線,見狀,秦牧皺了皺眉頭,向著旁邊邁步走去。
出現在秦牧面前的這個天玄宗弟子也是一個腰間系著黃金令牌的黃金弟子, 名叫陳松,元神境後期,此時看見秦牧居然沒有搭理他,頓時就湧上了一股怒氣。
能夠在如此年紀就成為天玄宗的黃金弟子,陳松自然也是一位天驕,難免會有傲氣,秦牧的行為自然激怒了他。
“混帳!我跟你說話呢,你聾了嗎?哼,元神境初期居然敢系黃金令牌,招搖撞騙都到了天玄宗,你也是真的可以!”陳松忍著怒火向秦牧喝道。
聽了陳松的話,其他人自然看向了秦牧腰間的黃金令牌,頓時,這裡的天玄宗弟子就沸騰了。
正如陳松所說,秦牧只是元神境初期,根本不可能成為黃金弟子,所以秦牧的黃金令牌肯定是假的,他這是在明目張膽的招搖撞騙啊!
秦牧聽了陳松的話,向著陳松看了過去,眼神中帶著憐憫,他這才剛剛想要支棱起來,這個陳松就送上門來了,沒辦法,只能怪他自己倒霉了。
“招搖撞騙?我警告你,想說話就好好說,否則的話……”秦牧輕聲開口。
聽了秦牧的話,陳松頓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指著秦牧喝道,“否則如何?你一個元神境初期還想跟我動手不成?”
“刺劍式!”
然而就在陳松的話音落下,秦牧的低喝聲忽然響起,緊跟著一道劍光閃爍,隨即陳松便倒飛了出去,落在了遠處的地上。
“混帳!你居然敢偷襲?”落在地上的陳松,握著自己的咽喉,大聲怒吼。
一縷縷鮮血卻從他的指間流淌了下來,十分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