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驚訝童之諾這麽驚人的表現,不過這也算是好的收獲,至少童之諾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
消停的日子過了沒多久,戰爭又開始了。
那天,宋楚年出去辦事情了,童之諾在院裡秀著十字繡,好像是準備給牆上掛的,所以很認真。
府裡的很多人都知道童之諾最近正忙著手裡的活,也都沒有打擾過她。
眼看著就快要繡完了,童之諾突然有些困意,不知道怎麽就趴在旁邊睡著了。
一覺醒來還是宋楚年回來了,看見她睡在這裡才叫醒了她,示意回房間去睡。
童之諾本身也就已經困得不行了,沒顧得上收拾這麽多東西就直接回房間睡覺去了。
宋楚年很是心疼,也不知道童之諾最近怎麽想的,非要弄這個,結果把人弄得困得不行。
躺在床上,看著童之諾疲憊的臉頰心裡很是心疼,真是個傻丫頭,一天都不知道消停一點。
沒一會的功夫他也就睡著了。
第二天,陽光正好,還在睡夢中的童之諾不知道怎麽就突然醒了,直接就從床上下來,也沒來得及穿好衣服,就打開門看了看。
發現桌上的東西根本不是自己昨天繡的,整個人臉色都變了,冷冷的說道:“誰碰我的東西了?”
正在打掃東西的丫鬟們都被她突然的一句話嚇了一大跳,幾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裡,不知道童之諾在說著什麽。
“問你們話呢?啞巴了?誰碰我的東西了?”童之諾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聲音很是冷漠語氣也很不好。
半天都沒有人說話,童之諾就很生氣,這都是一群啞巴還是怎的,問了半天都不說話是什麽意思呢?
房間裡宋楚年醒來發現童之諾人不見了房間門還敞開的那麽多,心裡很是納悶,套了個衣服,就從床上下來了。
一出來就看見童之諾一臉生氣的樣子,急忙過去問道:“這大清早的,怎麽了?”
童之諾一臉委屈的樣子,“我剛出來發現昨天繡的東西不見了。”
宋楚年看了看桌上放的東西,“這不是在呢嗎?”
“不是這個,這不是我繡的,我的那個不見了,我也不知道這是誰繡的?”童之諾一臉無奈,心裡早就著急死了。
宋楚年也沒見過童之諾繡的那個,所以也不知道怎麽說才好,就隻得尷尬的問道:“你們誰見了就趕緊拿來。”
宋楚年說完還是沒有人說話,童之諾就很納悶誰會這麽無聊的,一個刺繡的東西還要偷別人的。
你說是繡完的那就算了吧!這還沒有繡完就被拿去,自己真的就非常想不通。
宋楚年安慰了她幾句,就去上朝了。
可是童之諾心裡還是有個梗,她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誰這麽無聊的,誰偷這個東西。
這一天童之諾都在想這個問題,到底是誰會這麽無聊的,偷這個東西,完全忘記了前段時間還在府裡囂張的冬梅了。
童之諾今天一天都很失神,冬梅過來早膳的時候,童之諾無意間看見她食指上被針扎傷的傷口。
突然很納悶,回憶了一番,這才想到原來昨天自己睡著了,把針在上面扎著,所以說要是有人想拿走這個肯定會被扎的。
想到這裡,童之諾就直接叫住了冬梅,示意她坐過來,冬梅還很納悶,自從那事之後兩人就已經很少說話了。
今天童之諾突然叫自己,冬梅心裡可是非常納悶的,防備心很強的,一臉戒備的看著童之諾。
童之諾很是淡然,上下打量著她,“讓我看看你的手。”
冬梅正準備伸出去,突然想到什麽有趕緊縮回去了。
這就讓童之諾起了疑心,“怎麽我還不能看了?你害怕什麽呢?”
冬梅測了測身子,緩緩的說道:“奴婢沒有害怕什麽,只是奴婢一直乾活,手肯定沒有小姐細皮嫩肉的。”
“哪又怎麽樣呢?我就是想看看,你給還是不給呢?”童之諾一臉淡然的樣子。
冬梅更是糾結了,她不知道童之諾有沒有懷疑自己呢!
清早剛起來就聽說了,童之諾的那副刺繡丟了,而且還是在自己院裡被人偷了,童之諾正滿院找著呢!
現在又突然讓自己坐在這裡,要看自己的手,冬梅不禁心裡就有些膽怯了。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這段時間,冬梅和冬月在越王府也適應了,懂得了一些道理了,也就不會再惹事了。
所以說安分了很久,之前那天冬梅就遇見白氏了,上次白氏說的那話她根本就沒有放在心裡。
她就覺得白氏只是客氣客氣幾句,所以也就沒有過於在意。
直到那段時間,他們經常被人欺負都是白氏幫助了她們,如果沒有吃的了,就是白氏給她們,她們也就慢慢相信白氏了。
白氏也經常讓冬梅去她院裡,久而久之,兩人的關系就有些增長了。
直到那天,白氏直到童之諾一直在繡著一個刺繡,她就不想看到童之諾出風頭,所以就想讓冬梅把這個毀了去。
所以才一直等著時機動手,不知道是老天眷戀還是怎麽的。
昨天晚上冬梅看見童之諾的刺繡在外面院裡放著,心裡還很納悶,之後才聽幾個丫鬟說,童之諾睡著了,忘了收拾了。
她們也不敢動這些東西,就隻好將東西放在這裡了。
冬梅覺得這就是機會,趁著所有人都睡著的時候,她才開始行動了。
一到手她就急忙去了白氏院裡,好不容易等到白氏醒來,冬梅才給白氏說明了情況,白氏很是欣喜冬梅的聰明。
直接就將那副刺繡扔了,至於扔在哪裡冬梅就是真的不知道了。
等到自己從白氏院裡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食指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小口子,看樣子應該是用針扎的。
冬梅也沒有多想就直接洗了洗手,就去給童之諾準備早膳了。
接下來就是去她院裡,就到了剛才發現的事情了。
心裡著實是有些慌張的,自己也是聽說過過童之諾的手段的,所以也不會這麽不識好歹的。
童之諾看著冬梅在哪裡發呆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頭,“你想什麽呢?聽不見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