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之諾無奈的兩手抱住宋楚年,撒嬌的說道:“好了好了,走吧!別鬧了!”
宋楚年傲嬌的站在那裡,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童之諾拽了半天,他都沒有一點反應。
無奈的看著他,“你走不走了?”語氣有些生硬。
宋楚年委屈的看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麽還把你委屈的不行了?”童之諾語氣有些不悅的樣子。
宋楚年無辜的說道:“這倒沒有,只是你怎麽都不知道哄哄我呢?”
“你太傲嬌了,我吼不住!”童之諾無奈的說道。
宋楚年白了她一眼,“行吧行吧!就當我沒說話吧!”
不顧童之諾反應過來,宋楚年就直接走了。
童之諾無奈的看著他的背影,遲鈍了一會,才緩緩的跟了上去。
兩人回到越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亮了,太陽也微微露出了頭。
宋楚年無奈的看了一眼天空,覺得自己也呆不了多久了,就沒有進去房間。
童之諾納悶的看著他,一臉不解的樣子,“你坐哪裡幹嘛呢?不進來再睡會嗎?”
“不了,我隻一會給還要去上朝呢!你去睡吧!”宋楚年語氣很是平淡的樣子。
童之諾也沒有想那麽多,轉身就進了房間,也沒再顧及宋楚年的感受。
宋楚年在院子裡沒坐一會就出門了。
直到日上三竿,童之諾從緩緩的從床上爬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下了床,收拾收拾就準備用膳了。
春花看見童之諾出來,急忙問道:“小姐,你今天怎麽睡了這麽久呢?”
童之諾一邊走下來,一邊輕聲說道:“昨晚沒睡好。”
“世子走的時候專門囑咐了,讓我們都不要打擾你。”春花有一聲沒一聲的說著。
童之諾不解的看著春花,“竟然有這事?”
“有這事不應該很正常嗎?小姐你看起來很驚訝啊!”春花同樣不解的問道。
童之諾意識到自己的異常,尷尬的笑了笑,輕聲說道:“沒有沒有。你多慮了。”
用了午膳,本想著坐在院裡曬曬太陽,哪知道宋楚含突然過來了,硬是拉著自己跟她出去轉轉。
想著也很久沒有出去了,就答應了,反正也沒什麽事,出去轉轉也是不錯的。
讓管家備好了馬車,正要上去的時候,隨後趕來的宋楚含急忙說道:“嫂嫂,別上去。”
童之諾停下了腳步,有些不明白的問道:“怎麽了?馬車有不對勁的地方嗎?”
宋楚含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童之諾完全不明白他要表達的是什麽。
“你想說什麽呢?”童之諾一臉迷惑的樣子。
宋楚含深吸一口氣,弱弱的說道:“我們散散步吧!就不坐馬車了。”
童之諾點了點頭,從馬車上走下來了,讓緩解牽走了馬,接著就和宋楚含去散步了。
宋楚含挽著童之諾,一路上都是嘻嘻哈哈的樣子。
童之諾都不知道她為什麽這麽開心的呢?站在她旁邊的自己就顯得有些高冷了,一路上都板個臉,頓時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可是宋楚含完全顧及不了那麽多,就只顧著自己開心了。
兩人走著走著就走到一個湖邊,童之諾覺得甚是眼熟,總覺得自己好像以前來過這裡。
宋楚含欣喜的拉著童之諾到處亂跑,卻因為過於著急一不小心撞倒一個男子身上了。
宋楚含低頭急忙道著歉。
童之諾站穩身子,緩緩的抬起頭,看見對面的人一臉的驚訝,“遠洲哥哥,你怎麽也在這裡?”
聽見童之諾說的話,宋楚含急忙抬起了,一臉害羞的樣子看著孟遠洲。
弱弱的說道:“遠洲哥哥,我……”
“沒事沒事,你們怎麽也來了?”孟遠洲在意的並不是這些,而是好奇她們怎麽在這裡,好奇的看著童之諾,等著她解釋。
童之諾張開嘴,正要說什麽,就被眼疾手快的宋楚含捂住了嘴巴,急忙說道:“我和嫂嫂就是想出來散散心而已。”
童之諾嗚嗚嗚的半天,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
宋楚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緊張,尷尬的松開了手,站穩了身子,一直對童之諾使著眼色。
到這時候了,童之諾才大概明白了宋楚含的來意了,也明白了她為什麽不坐馬車,而是要散步了。
童之諾一臉奸詐的看著宋楚含,滿臉的意外!
輕聲說道:“在府裡呆的時間長了就想著出來散散步,正好今天有時間就過來了。”
“那也是太有緣分了,你哥哥今天叫我過來,說是在這裡玩玩,當時說的是兩個人,看見你們著實讓我有些驚訝呢!”孟遠洲一臉明白的樣子。
童之諾東瞅西瞅的半天,納悶的問道:“我哥人呢?”
“還沒來呢!”說完孟遠洲無奈的攤了攤手。
童之諾一臉無語的樣子,“這都成親的人了,還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真是沒話了,不然我們去那邊坐坐吧!”
宋楚含輕聲說道:“都行,我無所謂。看你兩。”
“那走吧!我也沒意見。”
說著,三人一前一後的就去了那邊,不得不說,童之諾眼光確實不錯。
這邊的風景也的確很美,如果不是童之諾要過來,他們可能就錯過這麽美好的風景了。
三人坐那裡有說有笑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了,童之言才過來了。
滿頭大汗的樣子,吃力的走過來,扶著石桌邊,一邊喘著氣一邊有氣無力的說道:“不是讓你在那裡等我嗎?你跑這裡幹嘛?”
完全沒有看見坐在這裡的童之諾和宋楚含,直接眼神就落在孟遠洲臉上,質問他!
孟遠洲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看看背後的人,童之言完全沒有在意,反倒是覺得孟遠洲是在忽悠自己。
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別給我脫離話題,趕緊的,老實交代。”
“額,你確定你不回頭看看嗎?”孟遠洲為難的再問一遍。
從童之言過來的時候,童之諾就一直等著他和自己說話,可是誰能想到童之言壓根就沒有看見自己,直接就忽略了,對著孟遠洲說了半天,完全就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就連孟遠洲使眼色,他都是一副絲毫不在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