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童之諾跟童震遇見阮氏完全是個巧合,因為在此之前童之諾根本不知道阮氏今天要來。
童之諾之所以要去找童震是因為許氏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自己不好前去叨擾祖母,知道父親天天都去看祖母,這一大早碰見了父親就跟父親說起了這件事。
可是沒想到剛走到書房門口就碰見了阮氏,那既然碰見了,那就別怪她童之諾了。再說,自己也沒對她做什麽,只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話而已。
但是阮氏可不是這麽想的了,阮氏就非常肯定的認為童之諾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在童震面前羞辱她的。
童震容易被童之諾利用,但是自己可不會。童之諾,這次我一定要好好給你點教訓才是。
等阮氏回到了院子,便發現童之憐也在。原來是童之憐知道阮氏一大早就去找童震了,所以今天早上特意來阮氏這等結果了,但是卻等來了一臉怒氣衝衝的阮氏回來。一看這個樣子,童之憐暗道不妙。
阮氏一進來就大發雷霆,把早上發生的所有事情一字不漏的講給了童之憐聽,童之憐聽完大驚,怎麽會這樣?
阮氏看到童之憐這樣,想起來了這個計謀是童之憐出的,就一下子把氣撒在了童之憐的身上,她站在那,一隻手叉腰一隻手指著童之憐說:“都怪你,出的什麽餿主意,要不是你我今天能被羞辱成這樣?”
阮氏氣的已經開始口不擇言了,這樣的話竟然也說了出來。
童之憐一聽這話,立即氣紅了眼。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的母親居然會這樣說自己。
童之憐紅著眼睛說:“母親,我知道你不甘心,可你怎麽能這樣說我?我是你的女兒,我會這樣對你嗎?我會害你嗎?”
阮氏聽到這話瞬間就回過神來了,她連忙說到:“憐兒,不是這樣的,母親剛剛氣昏了頭,你可要原諒母親啊。”
童之憐什麽也聽不進去了,她也不想跟自己母親再多說什麽了,走之前隻說了一句“母親,您好自為之吧!”就直接走了。
阮氏眼看著自己的女兒走了,但是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知道自己說的話傷害了憐兒。
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就像潑出去的水一樣,已經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自己現在只能等著,等著憐兒消氣,等著童震消氣,等著許氏消氣。
童之憐出去之後走的很快,徑直走進了自己的屋子裡,她在想:母親最近真是氣昏了頭,什麽話都能說的出來,竟然說自己想加害於她,這怎麽可能?
但是也能理解母親的心情,心裡難免有些心酸。
一大早阮氏就吃了個閉門羹,還和憐兒鬧得不好,阮氏也不想折騰了,今天一天就乖乖在房裡帶著孩子。
經過了一晚上的時間許氏也想明白了,想著自己昨天和阮氏說了半天,她還是那副樣子,想來就很生氣,真是搞不明白了,敢做不敢當,算什麽東西啊!
中午用膳的時候,許氏專門讓丫鬟去通知了一下,讓今天中午都在大廳用膳,說自己有重要的事情。
童之諾收到消息,心裡盤算著會是什麽事,為了不給別人落下話柄,早早就過去了。
童之言也隨著妹妹一同前去。
童之憐一大早就去了阮氏院裡,收到通知,兩人心裡都有些著急。
“母親,你說祖母突然讓我們去大廳用膳,是不是會有事情要說呢?”童之憐一進緊張的問道。
阮氏這會心裡也有些慌張,昨天許氏說來說的話,她到現在都歷歷在目呢!
這才過了一晚上就讓一家人去大廳用膳,到底是何居心呢?是想說什麽事情呢?還是想幹什麽?
“母親,我問你呢?你想什麽呢?”童之憐推了推阮氏著急的問道,這時間有限,母親怎麽還在這裡發呆呢?童之憐就很想不通。
阮氏緩過神來,淡淡的說道:“別著急,既來之則安之吧!我也不知道具體會發生什麽事,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冷靜。”
童之憐還是不放心的問道:“可是母親,你說祖母要是又讓你去祠堂面壁思過怎麽辦?”
“這應該不可能吧!畢竟現在有了曦兒,我想她們肯定不會做的太過分。”阮氏思索了一會說道。
童之憐覺得母親說的也很有道理, 畢竟現在不比之前了,現在她們這裡有童家的後,童震說什麽也不會太過分了。
兩人整理好情緒,就趕去大廳了。
去的時候就差她兩了,許氏冷冷的撇了一眼什麽也沒說。
童震連頭抬都沒抬一下。
今天桌上的東西很豐盛,豐盛有些吃的只有在過年才能吃到,看著童之憐一臉饑餓的樣子,許氏就很無語。
“好了,菜都上齊了,我來說下今天叫大家過來有什麽目的。”許氏一臉意氣風發的樣子,跟昨天完全就不是一個人。
“這幾天府裡發生了一件大事,也就是我生病了,生病的原因就是吸入毒氣了,而這個毒氣就來源於廚房燒鍋爐的煤炭,對於此事,我想你們比我都要了解,那天也折騰了一早上了,想必大家都有話要說吧!”許氏一段開場白說的阮氏心裡瞬間慌了。
本想著今天來會說別的事,可許氏一開口,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首先開口的是童之言,他表情很自然,看樣子並不是針對某個人說的,“那天的事情,我也知道一點,也不知道怎麽評價,總之就是希望大家都好好的,既然都在一家住著,都各退一步,俗話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道理大家都能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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