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皇宮裡,還是在現在的薑府都沒有人敢這麽跟自己說話。
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宋楚含竟然這麽說自己,自己都覺得很是尷尬。
可是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又沒有一點辦法,但是倔強的自己根本就不想承認錯誤。
但是宋楚含把話說的那麽直白,這麽多人都聽著,自己要是連這個都不敢承認就真的有些過分了。
一旁的孟遠洲覺得宋楚含這話說的很對,所以一直在身邊挺著她。
宋楚含看二公主不說話,不急不緩的問道:“二公主怎麽不說話?難道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二公主尷尬的笑了笑,“並沒有,只是大晚上的郡主和一個男子出現在集市上怕是有些不好吧!”
宋楚含被她這話懟的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尷尬的站在那裡。
不知道為什麽,孟遠洲看見宋楚含受了委屈心裡就特別的不自在。
直接就懟回去,“公主這話什麽意思?是覺得我這個人不靠譜嗎?”
二公主支支吾吾的說:“孟公子想的有點多了吧!本公主就隨口一說,並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最好,還希望以後公主注意點,別傷到了老百姓!”
說完,孟遠洲拉著宋楚含就直接走了。
一群吃瓜群眾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二公主聽著就特別的自在,直接就吼道:“說什麽說,本公主是你們可以議論的嗎?”
眾人都冷冷的看了一眼二公主急急忙忙的離開這裡了,一瞬間的功夫,眾人就給二公主騰出了很寬的一條路。
突然並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反而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羞辱了一樣。
氣衝衝的上了馬車,就離開這裡了。
時間差不多了,眾人都來到了路口,宋楚年和童之言幾人在路口等了很久,都沒有看見宋楚含和孟遠洲的身影。
心裡難免有些著急,宋楚年語氣緊張的問道:“怎麽回事?為什麽他兩還沒回來?”
童之言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弱弱的說道:“我也不清楚,剛才我們都去了另一個路口,我也不知道他兩去了哪裡。”
宋楚年著急的也不知道要怎麽辦了?第一次覺得自己做出了錯誤的決定了。
真的是不能把含兒托付給任何人,都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還不如讓含兒跟著自己呢!
童之諾也看出來宋楚年很著急,怕是長這麽大以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吧!
現在到了時間宋楚含和孟遠洲兩人半天不見身影,宋楚年肯定都著急死了。
以自己對宋楚年的了解,宋楚年心裡肯定都要著急死了,又開始自責,一系列的後悔怎麽怎麽的。
童之諾伸手握住宋楚年的手,安慰的說道:“沒事的,含兒會沒事的,別擔心。”
宋楚年被握住的手都一直在顫抖,看樣子是真的很擔心。
童之諾都沒想到宋楚年會這麽看重宋楚含的,果真是兄妹情深啊!
希望不要出事啊!不然宋楚年要多麽的自責呢!
正說著,就看見孟遠洲的身影,宋楚年急忙松開童之諾的手就朝孟遠洲跑去。
正準備開口問宋楚含人呢!就看見在他背後的宋楚含,急忙問道:“含兒怎麽了?”
孟遠洲虛弱的說道:“沒事,就是有些困了,我就把她背回來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宋楚年這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了。
看見宋楚含平安無事的在孟遠洲背上趴著,懸在半空的心,可算是落下來了。
感覺到說話聲,宋楚含哼唧了一聲,緩緩的抬起頭,支支吾吾的說道:“到了嗎?”
孟遠洲嗯了一聲。
接著就把宋楚含放下來了,宋楚含還有些站不穩,又倒在孟遠洲懷裡了。
緩了一會才站直了身子,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剛才是什麽樣的動作。
看著眾人的眼神都看向自己和孟遠洲,宋楚含還是一臉納悶的問道:“怎麽回事?”
童之諾微微一笑,“沒事沒事,回家吧!天色也不早了。”
上了馬車就各回各府了。
在回越王府的馬車上,宋楚年一直冷著臉,童之諾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畢竟宋楚含還在這裡,她也不好說什麽。
三人沉默了許久,宋楚年看著宋楚含問道:“含兒,你和那個孟遠洲什麽情況?”
宋楚含一臉納悶,“什麽什麽情況?沒情況啊!哥哥你這是怎麽了?”
“沒情況,人家把你背回來了,你不打算解釋解釋嗎?”宋楚年一直冷著臉。
宋楚含無奈的攤了攤手,“我沒什麽好解釋的,當時我困了,只有他在我旁邊,他不背我誰背我呢?”
宋楚年想反駁但又覺得宋楚含這話說的沒有錯,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童之諾無奈的說道:“好了,其實也沒什麽事,人沒事就好,問那麽多幹嘛!”
“是啊!我人都沒事了,你還在意那麽多幹什麽呢?哥哥你是不是腦子瓦特了?轉不過來了?”宋楚含一臉微笑的樣子。
宋楚年沒有說話,臉色很是冷漠。
童之諾給宋楚含使了個眼色,兩人就沒有再說話了。
到了越王府,宋楚含下了馬車就趕緊回自己房間了,一路上這樣的氣氛這麽是把自己憋的不好了。
關鍵也是困得不行了,不然也不會想著趕緊下馬車的。
宋楚年從馬車上下來,徑直就往院裡走去,都沒有等童之諾,童之諾下來才發現宋楚年已經不見了。
真不知道腦子又抽什麽風呢?
很是無語,童之諾回到房間,宋楚年已經睡下了,童之諾收拾好上了床,躺在一邊,一副想問又不想問的樣子。
糾結的很長時間,童之諾翻過身輕輕拍了拍宋楚年的肩膀,宋楚年動了動身子卻沒有翻過身來。
童之諾淡淡的說道:“不轉過來我就不說話了。”
宋楚年這才轉過了身子,兩人距離太近,轉過身就直接親上了。
童之諾掙扎的向後退了退,宋楚年一把摟住她的腰,讓她沒有一點掙扎的余地。
深深地一個吻之後,童之諾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你怎麽回事?脾氣怎麽這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