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機場後,宋玥先找了家酒店住下。
她是打算買房子的,不過現在時間太晚了,買房子肯定來不及。
只能先住在酒店湊合。
到了房間,她先洗了個澡,然後就打開網頁,開始看房子。
這邊網絡挺發達,手機上就可以看房子,非常方便。
甚至還可以看AR實景,就跟真的走進房子裡看一樣。
宋玥一個個看過去,有興趣的直接加入收藏夾,打算天亮了再去實地看一看。
帝京的房價挺高,不過很多房子都修得非常漂亮,而且都是裝修好的,付了錢之後,拎包就能入住。
宋玥還沒想好房子到底買在哪兒,打算多看看再說。
……
另一邊,景明就沒這麽好過了。
他跟著上官琳琅和鍾辰軒上了車,兩人都是衝著宋玥來的,接他不過是個幌子。
宋玥一走,上官琳琅的態度就變得非常冷淡。
她很不滿宋玥的態度,難免對景明有些遷怒。
以她的身份,也用不著屈尊降貴地討好景明,所以就由著喜好來了。
鍾辰軒倒是看著挺溫和,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樣子。
只是他一直跟景明打聽宋玥,讓景明心裡挺反感。
景明本來就厭惡鍾家的做法,對鍾辰軒當然沒好感。
他相信,鍾辰軒也不喜歡他。
可這人卻裝的一副溫和好學長的模樣,仿佛不知道鍾家做的那些事一樣,這就讓景明覺得很惡心了。
他還一直打聽宋玥!
景明面上不好表露出來,心裡卻提起了警惕。
生怕被鍾辰軒挖了牆角。
笑話,要是鍾辰軒跟宋玥熟悉了,以後宋玥還會搭理他嗎?
景明早就聽說鍾辰軒對付女人非常有一套,很忌憚他的魅力,對自己是一點兒信心都沒有。
他沒有自信能夠爭得過鍾辰軒,只能小心翼翼地隱瞞,不想讓鍾辰軒知道太多關於宋玥的消息。
於是,去帝京大學的路上,景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心思應付鍾辰軒的問話。
還沒到學校,他就覺得精疲力盡了。
然而,這還只是開始而已。
等到了帝京大學,上官琳琅就先走了。
鍾辰軒帶著景明辦了入學手續,然後送他去了宿舍。
帝京大學的宿舍分了不同的格局。
有四室一廳,三室一廳,二室一廳,以及一室一廳。
總之,每個學生都有單獨的房間。
因為學生們都要修煉,隱私就變得尤為重要。
即便帝京這種地方寸土寸金,也不可能讓學生們睡上下鋪。
只是這樣一來,學費和住宿費就很高了。
四室一廳的住宿費是最便宜的,但是一個月也要一萬塊錢的住宿費。
這還只是住宿費。
夥食費同樣不低。
學校食堂裡賣的都是靈餐,價格能低到哪兒去?
一道靈餐,少說也得上百塊錢。
接著是學費,學費分為基礎學費和課時費。
入校的時候就得繳納住宿費和基礎學費,而基礎學費就不是小數目,一個學期就得十萬塊錢。
交了基礎學費後,可以得到一套修煉用的學習資料,講解如何修煉。
想上課的時候,還得另外繳納課時費。
而一節課的課時費,至少得上萬。
學校還有圖書館,裡面有各種各樣的藏書,像是功法秘籍,武技秘籍,術法秘籍之類。
想要看的話,也是要花錢的,錢數還不少。
可即便如此,裡頭的東西依舊讓人趨之若鶩,即便是傾家蕩產也要進去看看。
這當然很好理解。
帝京大學的藏書非常珍貴,裡面的秘籍,普通修煉者在外面就是花再多的錢,也未必有機會接觸到。
修煉者想要變強,就得學習各類秘籍。
變強之後,才會有進一步的可能。
而越是厲害的學校,藏書就越是豐富和珍貴。
這就不難理解,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擠破頭都想進帝京大學了。
可惜,宋玥對此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旁人趨之若鶩的帝京大學,對她來說還真沒多少吸引力。
畢竟,她的空間裡就有不少藏書。
更何況,她現在都是金丹後期的修為,難不成還要去帝京大學當學生?
她不要面子的哦。
本來她還想進去逛逛,可是見識了上官琳琅和鍾辰軒後,她就徹底沒了興趣。
她可不是景明那小子。
景明選的是四室一廳的宿舍。
四室一廳的宿舍,一個月的住宿費是一萬。
換成三室一廳,一個月的住宿費就要五萬。
足足貴了四萬塊錢!
不過,景明選這個倒不是因為它貴,就是不想太高調了。
景家在樂城還有點看頭,放在帝京就太過微不足道了。
景明根本不敢高調。
乾脆選了四室一廳的宿舍,免得引起太多注意,讓帝京本地的學生不滿。
然而他忘了,因為築基時出現的異象,他現在已經出名了。
低調是不可能低調的。
因為他選了四室一廳的宿舍,反而讓他在學校裡出了名!
好在他來的算早的,到達宿舍的時候,室友們都還沒來,讓他清靜了不少。
送走鍾辰軒後,景明就徹底放松下來,興奮地在床上打滾。
離開的鍾辰軒,卻還在想宋玥。
他有種冥冥中的直覺,宋玥跟姒月有關系。
這樣的直覺,讓他有些不安,又忍不住生出了幾分期盼。
如果他能夠拿下宋玥,跟她交好,那她手裡的那些東西……
鍾辰軒咽了咽口水, 開始琢磨著要怎麽拿下宋玥。
……
帝京,某間裝修得很雅致的寬敞臥室裡,一名男子正虛弱地躺在床上。
他像是生了重病,看起來很虛弱,兩鬢甚至已經斑白。
此時的他已經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眉眼之間依稀能夠看出昔日的俊美模樣。
若是宋玥在這裡就會發現,這名男子的相貌和賀沉淵竟然有七八分相似。
一名女子坐在床邊,雙手捂臉,不停落淚。
她痛苦地懺悔道:“明光,你恨我吧,都是我害了你。如果當年你沒有跟著我過來,你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男子想抬手替她抹淚,然而手臂剛抬起來,就虛弱地垂了下去:“別哭,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