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雖然早知道綱手這個女人的無節操,但如此淡定的就把自己徒弟給抵押出去了什麽的,老實說還是出乎了白煦的想象。按照他預定的計劃本來應該是在綱手把錢揮霍一空之後,他出面雇傭綱手來保護他安全的才對。
白煦可沒忘記在這之後不久就有三忍之間的一場會戰,到那時候身為普通人的自己可完全沒有自保能力好麽,尤其是大蛇丸……白煦可不認為就憑自己這點忽悠技巧就能夠在大蛇丸的手裡保下性命。
由此一來綱手就顯得尤為重要,只是誰能想到計劃還沒開始就被現實摧毀的連渣都不剩。系統小姐這時候都快笑得抽過去了……
“怎麽樣?痛快點給個話。”白煦在那裡的無奈白綱手當做了遲疑,她還以為白煦是想討價還價,拉著一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的靜音又往前湊了湊,“你到底還有什麽不滿意的,7000萬不能再低了!”
說著話綱手還伸手在靜音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弄得這個長這麽大都沒有過男性.交往經驗的孩子一下便漲紅了臉,配合她一貫正經且溫柔的性格無疑是在證明著“反差即是萌點”這句話的正確性。
“綱……綱手大人您究竟在說什麽啊……”剛才或許還一時沒反應過來,但這麽一會的功夫靜音再怎麽遲鈍當聽到綱手將她跟錢數聯系起來的時候也回過味來了,類似的情況倒不是說沒出現過,但對於當事人來講怎麽都沒法習慣好吧。
戰戰兢兢扭過臉的靜音發現綱手依然還是那副ojbk的模樣時心都涼了,這麽多年她都是被綱手帶大的,從衣食住行一直到忍術修行,女孩的一切可以說都是拜綱手所賜。從這個角度上來說她的身份就等於是靜音的母親加老師的結合體,盡管綱手不靠譜的時候居多而這麽多年都是靜音一直在幫她擦屁股……
所以這個時候綱手一意孤行想要把她賣掉的話,女孩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只是傷心的情緒上湧,一時間她竟不受控制的想要流下淚來,死死咬著下唇任由淚珠在泛紅的眼眶裡面滴溜溜打轉,梨花帶雨的女孩顯得更加惹人憐愛了。
只是指望著這樣就能讓綱手回心轉意無疑是太甜了……
“7000萬兩麽……”白煦看了看真是傷心難過的靜音,又看了看綱手覺得這兩個人根本不似作偽完全沒有提前串通好了的意思,他這一時半會也被弄得有些發懵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麽回應才好,但至少跟綱手這裡結下善緣的大方向沒有變,於是白煦略微沉吟之後說道,
“靜音小姐怎麽能簡簡單單用金錢來衡量呢,不就是8000萬兩麽綱手大人有需要的話盡管拿去就是了。”說著話白煦隨手從懷裡掏了一大把鈔票出來也不數直接往綱手那裡一塞,8000萬的話這些錢肯定是隻多不少的。
“抵押什麽的話還是請您不要再提了,我想靜音小姐的話還是留在您的身邊最為合適。君子不奪人所好,更何況靜音小姐又不是什麽物品萬事還是以她的意志為好。”
短短一番話讓周圍聚在這裡的人心中齊齊叫了聲好,捧了兩人不說還給綱手了一個台階下,這樣一來綱手這突如其來冒出的一個想法再怎樣也不可能繼續下去了,唯一可惜的就是白煦又損失了一大筆錢……不過錢這個東西他又不缺。
看了看手裡的錢又看了看白煦那張寫滿了真誠的臉,綱手忽然笑了然後緊接著卻瞬間變色,手重重的在麻將桌上一拍原本堅固的實木桌子被她這一下打的粉碎,
由此引發的巨大聲響令周圍的人全部噤若寒蟬。 白煦有些搞不懂這個女人為什麽突然發難,難道說是覺得自己侮辱她了?無論怎麽想這都不可能,除非……思考到了某種可能的白煦心中那一絲慌亂迅速褪去,雙手抱肩轉而換上了一副玩味的神色。
對於這女人接下來的表演他忽然有些期待了。
“白先生,你當我綱手是什麽人了?再怎麽說我也是千手家的嫡女,火之國正牌的公主!”果不其然在拍碎了桌子之後綱手少有的顯露出了嚴肅的神色,看上去跟之前在賭桌上大呼小叫的她簡直是判若兩人。
“那麽你覺得我剛才是在貪圖你的錢財麽?!”綱手的反問無疑是誅心之言,千手家嫡女什麽的根本無關緊要,可問題是她還頂著一個公主的身份呢,對於上下尊卑無比看重的火影世界裡面僅憑這個,白煦在見到她的時候就得遙遙行禮俯首下拜,不然就會被認為是無禮……嚴重點被宰了都沒出說理去。
而聽她這麽一說白煦也不禁面露苦笑,他算是真切了解到了這女人的難纏程度。說破大天還不是要把靜音推給自己?根本不用綱手把後面的話全都說完,他也能明白這女人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麽了。
只不過……看了看綱手旁邊顯然還在失意中的女孩,白煦在心裡無奈的搖搖頭。
把這麽一個忍者,尤其還是擅長情報與分析的木葉上忍安排到自己身邊來,打死白煦都不相信綱手沒有別的想法。可就算知道了他現在又能怎麽樣呢,到頭來為了維持在這個國家好容易獲得的身份,只能是低頭道歉。
“是在下失禮了綱手公主……”白煦將公主兩個字咬的有些重,像是在隱隱提醒她所謂的公主身份不過是一個稱號罷了,在某種程度上還比不上自己買來的這個貴族身份珍貴,“但請您相信在下此前之舉絕沒有什麽無禮的意思,只是覺得作為臣下有著向您進獻的義理而已。”
白煦把姿態放的很低,令綱手也沒有了再度發難的余地。否則就不是翻臉而是無理取鬧了……不管怎麽說貴族對於木葉的牽製可謂巨大,在一點上即便是日後成為了五代目火影,綱手依然沒有什麽的辦法。
於是同樣清楚這一點的她收斂起剛才那副咄咄逼人的表情,轉而嘴角微微上翹流露出一個讓人捉摸不清究竟是什麽味道的笑容出來,“這樣啊,是進獻麽……但我還是堅持剛才的想法,靜音她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