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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倉庫當神醫》第65章:望、聞、問、切
  西門慶聽了,大喜道:“那太好啦!那就煩勞任老先生了!”

  任醫官道:“不是學生吹噓,那個林先生,看看其他的小毛病還可以!說到婦科,還是學生有把握!畢竟我任家祖祖輩輩,世世代代只看婦科,所謂術業有專攻也。且待學生進去看看。”

  說畢,西門慶陪任醫官進到李瓶兒屋裡,就床前坐下。

  西門慶叫丫頭把帳兒輕輕揭開一縫,先放出李瓶兒的右手來,用帕兒包著,擱在書上。

  任醫官道:“且慢!且待脈息定著,然後才診脈。必須等病人的脈息定著,才能把脈。一般的醫生不懂,一上來就把脈,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哈哈哈哈……”

  任醫官靜靜的等了一會兒,然後把三個指頭按在脈上,自家低著頭,閉著眼,搖頭晃腦,裝模作樣,嘴裡不斷的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西門慶和丫頭一臉敬仰的看著他。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才慢慢的把李瓶兒的手放下。

  李瓶兒的右手在帳縫裡慢慢的縮了進去。不一時,又把帕兒包著左手,捧將出來,擱在書上。

  任醫官還是搖頭晃腦,裝模作樣,嘴裡不斷的“嗯嗯”了一番。

  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他放下了李瓶兒的手,便向西門慶道:“老夫人兩手脈都看了,卻鬥膽要瞧瞧氣色。一般的醫生不懂,只知道把脈。卻不知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望’是排在第一位的。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哈哈哈哈……”

  西門慶趕緊說道:“通家朋友,但看何妨。”

  他就教揭起帳兒。

  任醫官一看,只見李瓶兒臉上桃花紅綻色,眉尖柳葉翠含顰。

  他雖然看了一輩子的婦科,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少婦,一時間魂飛天外,竟然呆住了。

  一縷口水從他蒼老的嘴角流了下來,掛在他那花白的胡須上面。

  時間仿佛凝固了。

  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咳咳……”西門慶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任醫官這才驚醒過來,趕緊對西門慶說道:“夫人尊顏,學生已是望見了。大約沒有甚事,還要問個病源,才是個望、聞、問、切。”

  西門慶就叫奶媽過來。

  只見如意兒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走了過來,向任醫官道個萬福,把李瓶兒那口燥唇乾、睡炕不穩的病症,細細說了一遍。

  那任醫官即便起身,打個恭兒道:“老先生,如果是這樣的,學生敢擔保沒事!學生祖傳婦科,看了一輩子女人。一般的女屌絲,形神粗鹵,氣血強旺,可以隨便開藥,就算是差了一些,也不要緊的。

  “但是,像宅上這樣大戶人家,夫人這樣柔弱的形軀,怎容得一毫兒差池!正是藥差指下,延禍四肢。以此望、聞、問、切,一件兒少不得的。哎!可歎啊!現在像學生這樣認真負責的醫生,真的是太少了!”

  西門慶趕緊附和道:“是啊,是啊。現在像老先生這樣認真負責的醫生,真的是太少了。大部分醫生隻認錢,或者隻認名貴的瓷器,根本不講醫德!”

  任醫官聽了之後,更加得意了,繼續說道:“前段時間,王吏部的夫人也有些病症,看來卻與夫人相似。學生診了脈,問了病源,看了氣色,心下就明白得緊。到家查了古方,參以己見,把那熱者涼之,虛者補之,停停當當,不消三四劑藥兒,登時好了!”

  西門慶趕緊說道:“老先生真是藥到病除!學生佩服!佩服!”

  任醫官繼續說道:“那吏部公也感小弟得緊,

不論尺頭銀兩,加禮送來。那夫人又有梯己謝意,吏部公又送學生一個匾兒,鼓樂喧天,送到家下。匾上寫著‘儒醫神術’四個大字。”  西門慶:“我也送過林先生一塊匾兒……”

  任醫官:“近日,也有幾個朋友來看,說道寫的是甚麽顏體,一個個飛得起的。況學生幼年曾讀幾行書,只是因為學生是祖傳婦科,就沒有去考那科舉。你們不知道,真正那‘儒醫’兩字,是殊途同歸!”

  西門慶趕緊說道道:“既然不妨,極是好了。不滿老先生說,家中雖有幾房,只是這個房下,極與學生契合。學生偌大年紀,近日得了小兒,全靠他扶養,怎生差池的!”

  “全仗老先生神術,與學生用心兒調治他速好,學生恩有重報。縱是咱們武職比不的那吏部公,須索也不敢怠慢。”

  任醫官老神在在的說道:“老先生這樣相處,小弟一分也不敢望謝。就是那藥費,也不敢領。”

  西門慶聽罷,笑將起來道:“學生也不是吃白藥的。近日有個笑話兒講得好:有一人說道:‘人家貓兒若是犯了癩的病,把烏藥買來,喂他吃了就好了。’旁邊有一人問:‘若是狗兒有病, 還吃甚麽藥?’那人應聲道:‘吃白藥,吃白藥。’可知道白藥是狗吃的哩!”

  那任醫官拍手大笑道:“竟不知那寫白方兒的是

  什麽?”

  兩個人又大笑一回。

  任醫官話鋒一轉,說道:“老先生既然這等說,學生也止求一個匾兒罷。謝儀斷然不敢,不敢。”

  西門慶客氣的說道:“那不行!該給的小人這裡一文錢也不會少。只是……不知這病症端的何如?”

  任醫官捋著胡須,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慢慢的說道:“夫人這病,原是產後不慎調理,因此得來。目下惡路不淨,面帶黃色,飲食也沒些要緊,走動便覺煩勞。依學生愚見,還該謹慎保重。如今夫人兩手脈息虛而不實,按之散大。這病症都隻為火炎肝腑,土虛木旺,虛血妄行。若今番不治,後邊一發了不的。”

  一番話,只聽得西門慶大驚失色。

  他趕緊問道:“如今該用什麽藥才好?”

  任醫官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捋著胡須,慢慢的說道:

  “只需要用一些清火止血的藥──黃柏、知母為君,其余再加減些,吃下看住,就好了!不是學生吹噓,一般的醫生只知道用一些名貴的藥材。殊不知,只要用對了藥,一兩味普普通通的藥材就能解決問題!”

  西門慶聽了大喜:“如此這般就太好了!要是病好了,學生必有重謝!”

  他叫書童封了一兩銀子,送任醫官做藥本,任醫官作謝去了。

  不一時,送將藥來,李瓶兒屋裡煎服,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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