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公司,陳大河直接讓公司為柳青依配了一輛車。
說是為了方便兩位主設計師上下班更方便一些,她們都是公司的核心人物,必須要有最高待遇。
對此,大家能有什麽意見?公司是你陳大河的,你就是給她配飛機別人也不敢有什麽意見啊。
柳青依收到公司給她配的車,也是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當她聽到韓江雪說她們要搬到一個別墅去住的時候,她就徹底明白了。
這陳大河真的是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盤,讓自己當著免費的司機,還得背負著公司給她最高待遇的說法。
這往後歲月,只怕會經常是三個人同住一個屋簷下了。
“青依,今天下午我們去挑選一些常用的家具好不好?那房子裡的有些家具我不是太喜歡。”
韓江雪對著柳青依說道。
對於韓江雪的這種說法,她柳青依還能怎麽辦?她除了答應別無選擇。
再說了,她也要搬過去住,不也得為自己添置一些。反正都是陳大老板買單,她又不需要心疼。
要不然她柳青依不習慣一個人住,她才懶得搬那裡去做燈泡呢。反正也無所謂,那別墅那麽大,都有自己的獨立空間,也無所謂了。
她柳青依還是很多事情都看得開的。
陳大河最近也沒閑著,他找來公司的買手和秀秀說道:“你們現在去采購一批雪地靴,防滑的鞋子,要保暖,就是那種在雪地裡走,是那種結冰卻不化的硬雪上都可以走的實用美觀的鞋子。”
“記得這些靴子不是賣東北的,而是江南這邊冬天下雪穿的。量可以大,可以直接現金買斷,但是價格必須便宜。”
很少會參與貨品開發采購的董事長今天突然說這些話,這也讓秀秀和那些買手們感覺不到這是為何?
南方對於這些的需求不是很大吧,況且他們公司是做服裝的,買這麽些雪地靴防滑鞋有啥用?
這明顯是瞎指揮啊!
“陳總,
我們的店鋪雖然有少量鞋品,但是銷售的比例很小。我們的這些鞋子主要是為了陳列的作用,還有就是店鋪比較大,增設的鞋品區也只是為了豐富一些店鋪的視覺效果而已,在這一塊我們並不盈利。”
一個很專業的買手對於陳大河的話實在難以理解,有些質疑的說道。
秀秀也是對此表示讚同。這江南周邊,華東很多地區一年才下幾天雪。
“你們說得沒錯,但我從小在鄉下長大,對於氣候略有研究。我覺得這個冬天可能會有雨雪冰凍等惡劣氣候,所以才會有這個決定。”
“而且現在我們的產品也得開始多開發生產一些雨雪天比較適合穿的衣服,這個我也會去跟設計部溝通。你們隻管按照我的說法去執行好了,把你們的計劃按照我的想法交給我,我親自審批之後就去執行。”
陳大河像個獨裁者直接說道,一開始說話的那位買手還想要說些什麽,秀秀將她一把拉住不讓她說。
“你們現在下去執行吧,你就當現在全中國很多南方省份,就比如江蘇浙江安徽湖北江西上海等這些城市有一個多月的雨雪冰凍天氣,然後加大店鋪現有的鞋品區,來規劃采購量,采購好了直接換上我們的標。”
“對於產品只有兩個要求,一個質量必須過關,二要跟我們的產品體系在色調上保持一致,不能讓兩個產品體系看上去太突兀。”
陳大河又接著說道。
這幫買手聽完陳大河的話,都覺得這個老板是個瘋子,這都叫什麽事?
你要是有那個本事,怎不上天去當神仙了呢?還對氣候頗有研究,他怎不去研究太陽系呢?
“秀秀姐,你剛才幹嘛拉住我,不讓我說,我覺得陳總這個決定真的很不明智啊。這是完全沒有任何理論數據和現實數據做支撐,拍拍腦袋就做的決定啊。”
走出會議室,那位之前提出質疑的買手對著秀秀說道。
“阿諾,你不了解陳總,他一般這麽說話的時候,就是他特別自信的時候,他這個樣子任何人說任何建議的時候都沒有用的。不過一直走來,他這樣的每一次很獨裁的決定結果都非常不錯。這一次,我也相信他。我們照做就好。”
秀秀對著那位大家都喊她阿諾的買手說道。
阿諾聽完秀秀的話,不再做聲。她還能說什麽?照做唄。
反正到時候虧的錢又不是她的錢,她只是在其位謀其政而已。但是既然老板要一意孤行,她難不成還要來一個海瑞抬棺材上殿不成?
她也想看看是不是這個老板真的如秀秀那樣真的能每次結果都那麽好。
但這種天氣常識,是個人都知道,一個多月的雨雪冰凍天氣,在這些區域,這根本就是扯犢子嘛。
陳大河第二天又找到柳青依與韓江雪,說出自己的想法二人也是感覺到這就有點不靠譜了。
不過陳大河在工作上絕對是非常霸道的,這讓兩位美女設計師也是無可奈何,隻得按照他的指示開會下達命令。
陳大河的這些決定在公司和廠裡,也是讓太多的人看不懂。沒有人知道為什麽?
突然加大這麽些訂單量,就是為了賭那麽一個未知的天氣,這真的有些不是一個出色的商業人該做的事情。
很多人都有些懷疑陳大河是不是最近受了什麽刺激,又或者是中了什麽邪。
韋小汪的辦公室。
“韋總,你怎麽不去勸勸陳總,這件事我也覺得真的不太靠譜啊。”
花君有些焦急的對著韋小汪說道。
“你覺得我勸了就有用嗎?”
韋小汪笑著說道。這個決定,雖然他也看不懂,但是他相信陳大河這麽做肯定有他的原因,至於什麽原因他就不知道了。
陳大河做這樣的決定,沒有一個人能阻止的。如果論關系的親密程度,很明顯韓江雪才是排第一位,她都勸不下,他韋小汪幹嘛還要去多一嘴。
與其那樣,那還不如不說,相信陳大河的這個決定又會是一個奇跡的出現。
“那你不試試怎麽知道?”
花君又接著說道。
“這麽久了,他陳大河是什麽樣的人你花君不清楚嗎?咱做到咱的就可以了,他精明著呢!你放心好了。”
韋小汪只能這麽安慰著花君。
“那不一樣啊,以前每一次的決定都不是跟天鬥啊。但這一次可真的是和天鬥啊。而且鬥得那麽絕對。”
花君又解釋說道。
“什麽跟天鬥跟地鬥呢?”
陳大河突然從門外進來笑著說道。這幾天公司裡的那些議論,他自然而然是知道的。
但那又怎樣?這就能阻擋他該掙的錢就不掙了?絕不可能!
他有什麽好怕的?08年的雪災,別人不知道,很正常!但他還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