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從小就苦,沒見過什麽好東西的金蛇來說,天地間的神材本來就稀少,現在自己面前居然有這麽多用各種罕見的神材煉製成的兵器法寶。
雖然都是一些殘破的,但能在這樣的環境中,依然保存下來,更說明這些後器法寶的材質不凡。
這樣的寶貝,對於從小獨自修煉,野妖怪出身的金蛇來說,簡直都是一場機緣,又如何會放過。
在這段張寶玉悟道的時間裡,除了保護張寶玉,給張寶玉護法之外,金蛇也是一點一點的將這些殘破的東西,全都收集了起來。
看到這些東西,張寶玉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麽。
這個太極圖殺傷力極強,在這種殺傷力之下,依然還能保存下來的東西,肯定都不是普通材料。
一路走來,自己並不是沒有看到,但居然就沒有想起來將這些東西收集一下。
如果不是金蛇細心,恐怕自己就會錯過這些東西了。
想到這些東西有的甚至已經經歷了十幾萬年,但還能保存下來,讓張寶玉也是心中火熱。
輕輕一揮手,將所有的東西,全都收了起來,才鼓勵的又拍了拍金蛇。
最後在看了一眼這個神奇的太極圖,歎息一聲,才大步向著這個太極圖走去。
能在這裡形成太極圖,就說明此地之下,肯定有絕世神源。
如果這樣的絕世神源到了大華世界,完全可以給大華世界中增加兩條極品靈脈。
但現在這塊絕世神源卻已經形成了自然神圖,讓自己想要挖掘都變成了不可能。
甚至張寶玉自己都知道,就算這兩塊絕世神源並沒有形成自然神圖,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如果敢將這塊神源挖出來。
恐怕在這紫山之中沉睡的各路高手,都會出來向自己顯示一下對方的存在。
更不用說,還會得罪不死天皇和無始大帝了。
雖然無始大帝這樣的人物,不會在意自己這個人族對紫山做出來的破壞。
但不死天皇會怎麽想,恐怕就不是張寶玉所能知道的了。
而只要一想到萬一哪一天,不死天皇這樣的人物來找自己的麻煩,張寶玉也是只有壓下心中想要挖出這塊神源的衝動。
看著面前的太極圖在陰陽之間不斷的變幻,當孤陽升起的一瞬間,張寶玉身影一閃,毫不猶豫的就衝進了太極圖之中。
如同穿過一道光幕形成的屏障一樣,輕松的進入了紫山之中。
一回頭,就看到金蛇身上隱隱閃動著一層光華,也是以同樣的速度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
看金蛇一臉輕松的表情,顯然這個地方雖然危險,但卻並不能對金蛇這樣的高手造成傷害。
看著面前除了紫色的石壁之外,在沒有別的通道,也讓張寶玉知道,走到這裡,九條龍脈的古礦才算是走到了盡頭。
也只有走到這個地方,他才算是真正來到了紫山。
雖然原書中這裡沒有出現任何意外,只要一路挖進去,就可以進入紫山之內,但張寶玉依然是用起靈覺,仔細的觀探了一下周圍。
周圍除了石頭,並沒有發現異常,他才直接拿出一柄玉色的大刀,劈開面前紫色的岩石,向裡走去。
而金蛇看到張寶玉的動作,也是拿出自己的剛柔陰陽劍,與張寶玉一起在這紫色的石頭上開起路來。
隨著兩人的前進,身後開出的通道快速閉合,紫山像是有生命一般,破碎的地方飛快複原。
早以知道這一點的張寶玉沒有絲毫奇怪的地方,只是一心向前開著通道。
而對金蛇來說,既然張寶玉沒有任何意見,她自然更不會在意。
當然,這樣在大山之下的環境,讓曾經被大山壓了上萬年的金蛇會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罷了。
直到張寶玉一刀揮出,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眼前一片朦朧。
甚至可以隱隱看到前方青玉為階梯,白玉為門戶,出現了一片宏偉的建築物。
張寶玉才停了下來,帶著金蛇輕步跨入其中,然後眼看著身後的通道又變成了一面完整的石壁。
雖然葉凡在這個通道口,並沒有碰到任何危險,但張寶玉依然先在原地細細的感應了起來。
在原書中,紫山之中,可是從來不缺少高手,雖然這些高手的生命都極為短暫。
滿身仙器的張寶玉,身邊又有著金蛇這樣的侍女,張寶玉也不會在意這些快要死的高手。
但打狗都要看主人,這些人雖然自己不怎麽樣,可誰讓人家有一個厲害的主人呢。
所以張寶玉依然還是非常小心的感應了一下,沒有覺察到任何生命波動,這才拾階而上。
這是一片在紫山中開鑿出來的洞府,邁上青玉石階,進入白玉月亮門,非常的幽靜,像是廣寒宮一般清冷。
輕步走進門內,所能看到的就是一片宮殿。
而所有的宮殿,都是由古玉雕刻而成,放眼望去,可是稱得上是一片瓊樓玉宇。
知道自己的要去什麽地方的張寶玉,對這片宮殿自然是毫不在意,這種東西,只要他想,在大華他完全可以建造出比這更漂亮無數倍的。
而且還不用建造在地下。
雖然這片宮殿非常漂亮,但隻憑他建造在地下,對張寶玉來說,明顯就感覺到了一股小家子氣。
這樣的情況下,又怎麽會讓他能喜歡的起來。
輕輕的掃了一眼,就順路大步向前走去。
在這片建築物的盡頭,看到十幾階血玉石階,通向一個幽深的洞中。
而知道這就是進入紫山內部真正通道的張寶玉,也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大步走了進去。
在通道中走出不遠,一行字就出現在紫色的石壁上。
“神王薑太虛誤入魔山,決定一窺究竟!”
從薑太虛開始,一個個到此一遊的字跡,也是不斷的出現在石壁之上。
看著這些字跡,明顯感覺好玩的張寶玉,也是伸出手指,在石壁上寫了起來。
當然,張寶玉也知道,自己的實力肯定是不如在石壁上留字的這些人,也許他唯一可以超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