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玉的身影在宇宙海之中順著一條直線不斷向前飛行著,懾魂幡的波動隨著張寶玉的飛行不斷在張寶玉身邊閃動。
無數投向黑暗一方的修煉者,在張寶玉飛過的時候,無聲無息間就倒了下去。
如同最晶瑩剔透的血玉一般的血珠,在懾魂幡的光芒閃過之後,一道紅光也是接著閃過,被懾魂幡吸去靈魂的身體頓時消失不見。
在進入這個世界之後,張寶玉煉製了兩件在其它世界之中,不為天地所容的法寶,一件是懾魂幡,一件就是這個血珠。
懾魂幡因為無數陰靈的關系,加上所用的材料不凡,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提升到了太乙巔峰的程度,甚至現在張寶玉如果碰到低等級的仙王,恐怕僅僅是懾魂幡,都能夠讓對方死的無聲無息,就算是盤王這樣的仙王巔峰,也能起來極大的壓製效果。
而血珠則是下界之中普通修煉者的血液煉製的,這些年來雖然吸收了無數的修煉者的精血,可無論是材料還是成長的速度都遠遠無法跟懾魂幡相比。
甚至這麽長時間以來,只能不斷的吸收煉化普通修煉者的精血,仙王級的精血別說是吸收了,就算是放在哪裡,
一件法寶成長到仙器,尤其是張寶玉這種元神真仙煉製的法寶,都已經有了自己的真靈,雖然這些真靈無法變成童子,但成長到仙器,最基本的靈智意識絕對不會缺少。
血珠又怎麽願意會被一同煉製的懾魂幡遠遠拉下,甚至在張寶玉戰鬥之中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自然是竭盡全力的增強著自身。
一座殘破的世界在宇宙海中飄搖,這樣的世界在宇宙海中有著無數,宇宙海中雖然是想要突破自身的修煉者最喜歡前來的戰鬥之地,但往來的修煉者卻連多看一眼這個殘破的世界都不會。
而張寶玉則是隨手一招,殘破的世界就出現在了張寶玉的至寶宮殿之中,狠人和夭夭還有金蛇三女依然在刻苦修煉著,而在不遠處,則是抱著一個殘破的世界拚命煉製著世界之中水土的王齊。
這樣一個殘破的世界,在這個世界的修煉者眼中,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可對張寶玉來說,則是完全不同。
別的不說,僅僅是世界的大小來說,大華世界不過是三階高等世界,這些世界可沒有一個比大華世界小的。
一個世界的發展,最為重要的就是其中的水土和世界之內生靈的等級,現在張寶玉已經收集了數百億這個世界的陰靈,並且將這些陰靈的真靈用懾魂幡中的魂力統統強化了一遍。
當這些真靈在大華世界之中轉世重生的時候,就是大華世界開始突飛猛進的發展的時候,畢竟大華世界之中如今修煉的主流境界依然還是恆星級,能夠突破恆星級到星辰之中修煉的天才,雖然這麽多年積累下來,看起來數量很多。
但張寶玉可不會忘記,以自己所定的世界規則,如果不能成仙,這些突破了恆星級的天才,壽命也不會超過萬年。
而這些四階世界的真靈,就算是沒有經過自己的強化,也必然能夠在極短的時間之內突破恆星級。
在大華世界之中,想要突破恆星級,最為主要的一點就是根據自己的先天屬性,領悟出最為契合自身的法則。
當數百億的修煉者領悟到自身法則的時候,大華世界的法則發展,自然會進入一個飛速發展的階段。
更不用說這數百億的生靈之中還有許多可是在這個世界裡突破到仙級甚至是仙王級的。
就算是沒有突破到仙級的,真靈經過張寶玉用懾魂幡中的魂力強化之後,天賦也必然有了一個極大的增強,僅僅是突破到界主境界,絕不可能是這一批真靈的極限。
想到大華世界在自己回去之後,會誕生出數百億的天才,張寶玉的臉上就忍不住帶出無法掩飾的笑意,更不用說這數百億天才之中,還會有許多能夠突破仙級,甚至達到更高的境界。
僅僅是這數百億的真靈成長,就能夠將大華世界帶入四階世界。
可對張寶玉來說,僅僅依靠這些真靈,世界成長的速度依然太慢。
一個世界的成長,最為重要的除了其中的生靈之外,就是世界的水土。
而這些殘破的世界,就能夠為張寶玉提供世界發展最為重要的水土。
這些殘存的世界,對於這個世界的生靈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用處,但對張寶玉來說,卻是他最想要的寶物,既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又怎麽可能會放過。
現在的張寶玉還沒有能力將一個比大華世界還要大的世界收進時空珠中,要不然也不會這樣慢慢煉製了。
一連收了數個殘破的世界,每一個世界都比大華世界更為巨大,在張寶玉的神識波動中,狠人和夭夭還有金蛇同時醒了過來,惋惜的看了一眼宮殿至強之中飄蕩的仙氣,拿著一個殘破的世界, 開始煉製起來。
又向前飛了一段,張寶玉才輕輕隱去自己所有的氣息,身影同時消失不見,然後才轉頭向著另一個方向直飛而去。
對於張寶玉來說,所有他想要做的,都已經做了,現在只需要等待。
等待仙界的仙王和異域的不朽的選擇,無論是挑戰黑化的仙帝,還是來宇宙海中找自己的麻煩,對於張寶玉來說,都沒有任何區別。
不管是黑化的仙帝,還是宇宙海中墮落的黑暗一族,都有實力幫張寶玉將這仙王和不朽乾掉。
而張寶玉所需要的,僅僅只是這些仙王和不朽的靈魂和身體,至於是誰乾掉的,他還真不會在意。
坐在宇宙海中的一塊巨大的平台上,手中拿著一個殘破的世界不斷煉製著,乾坤大陣包裹在張寶玉的周圍,夭夭和狠人還有金蛇已經王齊坐在張寶玉的周圍,一份接一份靈水和靈土被煉製出來,又被張寶玉起空間戒指之中,這一切在不斷的重複著,顯的極為無聊,幾人的臉上卻又帶著無盡的神聖之色。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