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好後,才看向正與大華如今的刑部總捕頭燕赤霞大眼對小眼死死的盯著對方看的樹妖。
既然要來這個世界,自然少不了與黑山老妖打交道,張寶玉肯定是要帶上黑山老妖的克星燕赤霞。
而且沒有燕赤霞自己這一行人又如何進入地府之中。
“我要見黑山老妖!”張寶玉看向樹妖,也沒有客氣,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道。
樹妖怒視了燕赤霞一眼,才向張寶玉行了個女式禮回答道:“黑山老爺向來不見閑人!”
張寶玉知道,如果想要從這個世界中抓鬼,哪與黑山老妖的交道就非打不可,黑山老妖可是這個世界的枉死城主。
如果他不同意,自己又能帶出去幾個陰靈。
但如果能說通黑山老妖的話,自己就可以很輕松的將這個世界的陰靈帶出去,而且還不用自己去抓。
“你們這個世界都快要死了,我不相信你沒有看出來我不是這個世界的生靈!”張寶玉看向樹妖,奇怪的問道:“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想法?”
“你休想騙我。”
樹妖不男不女的聲音也是低沉至極的道:“我自修煉之日起就知道,隻要修煉就免不了天人五衰,但我還是修煉了,如今這種毀滅之力早以和我和真靈纏在了一起,無論怎樣都無法改變。”
說著,還瞪了張寶玉一眼,顯然覺的張寶玉剛才是想要騙她。
張寶玉也是輕輕一笑,顯然沒想到自己居然碰到了一個有文化的妖怪,不過想想也是,蘭若寺也是一個大地方,當年肯定有這樣的消息,這個老樹妖在這裡生長,知道也不奇怪。
“你知道你要死了,誰也救不了你,黑山老妖也是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死,這種深入靈魂的毀滅氣息是無法消除的。”張寶玉用無比平淡的聲音低聲說著。
“哪你剛才還問我的想法,不是想騙我是想做什麽?”樹妖也是一臉憤怒,剛才自己居然差一點就上當了。
“你有沒有什麽在意的人?”張寶玉突然反問道。
“就算你是一株樹,沒什麽可以在意的,但黑山老妖呢?”張寶玉用一種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黑山老妖難道也沒有什麽可以在意了的嗎?”
“你到底想要什麽?”樹妖一臉憤怒的反問道。
“我什麽都想要!”
張寶玉突然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來到樹妖的面前,看著樹妖,沉聲一字一頓的說道:“昆侖知秋一葉為我而死,臨死之前求我救出這個世界的生靈和地府的陰靈,我答應了!”
“所以,現在我又來到了這個世界,來找你們,並不是我想要什麽,而是你們這個世界已經快要死了,所有的人、妖、鬼,全都要死,隻有我能救!”
聽到張寶玉突然說出這麽大的事,樹妖也是默然,半晌之後,才用無比低沉著聲音對張寶玉說道:“我去見黑山,如果他不答應,我就算拚了性命也會幫你。”
說完,樹妖的身影就消失不見。
“沒想到這個不男不女的老樹妖居然也有正義之心。”燕赤霞看著消失的樹妖感歎道。
“廢話。”張寶玉轉身向自己的椅子走去,邊走邊道:“它也是這個世界的生靈,雖然自己沒救了,但隻要不是喪心病狂之極,誰會願意自己的世界所有的一切全都毀滅掉。”
因為這個世界的陰靈,張寶玉想過太多的辦法,比如多帶些人用百鬼幡,一次帶一些,多來幾次總能帶出去一些,但有一個最大的問題。
就是不管用什麽辦法,總會碰到與地府之中的爭鬥,而這個世界的最高上限是化神,如果正面交鋒還能跑,要是偷襲呢!
如果化神境界的高手在後面偷襲。
哪樣自己就算是想跑都沒地跑啊。
想來想去的張寶玉忽然想到自己有沒有可能讓黑山老妖幫忙。
從電影上看,黑山老妖是會娶親的,而這是人類的習慣,就算黑山不是人是妖,既然會娶親,他以前肯定就有會有後代留下。
他是活不了啦,可是他的後代卻總要活下去,如果自己給他一個機會,他會不會帶給自己一個驚喜呢。
所以這次一進來,張寶玉直接就找了樹妖,從原著中可以知道,兩人關系極不一般,樹妖受了重傷,居然是黑山老妖跑出地府為他報仇。
而樹妖最漂亮,也是最能給自己吸陽氣的女鬼,居然也舍的送給黑山老妖,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兩人關系肯定極為密切。
不過一個多時辰,張寶玉還從在椅子上喝著從九鼎記世界弄來的靈茶,話說這個靈茶自從張寶玉連樹一起弄回來可是相當寶貴,用小綠瓶一直養到大華世界千年的極限。
如今的茶葉自然比當初瞎子劍聖手中的時候更要好上無數倍,但也因為數量太少,也就是幾位長老每人分了一點,其它手就全留在了張寶玉手中。
甚至就連張寶玉自己也是不多。
輕輕品了一口,正在感覺,就見王重陽、張三豐等十位長老全都站了起來,看向外面。
而外面忽然之間人聲鼎沸,但以張寶玉的靈覺,都能感覺到外面一下子變的陰氣極重,就連蘭若寺之中,也一下子變的冷了起來。
而門口突然傳出一個聲音大聲喊道:“黑山城主前來拜訪。”
張寶玉也不由奇怪起黑山的出身來了,這可是人類社會極為正規的拜客禮,隻有曾經身居高位的人,也會習慣這樣,口中卻是是大聲對門外的護衛道:“請!”
說完同樣站了起來,看了看十位長老,輕輕一笑,看來自己的目地應該是達成了,既然黑山這麽正式的前來拜訪自己,哪就表示自己的目標還是可以商量一下的。
帶著十位長老一直走到院中,直見一個威武雄壯之極,穿著一身古代鎧甲的,束發留須的男子一臉笑意的大步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隊人,每個人手中都抬著一個禮盤,禮盤上蓋著紅布,顯然是送給張寶玉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