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朵伸出纖白的手指,拈花一笑。
“可不是嘛,昨天晚上你回來之前,我腦子裡都快成漿糊了。怎麽都整理不出頭緒,感覺江州的官場不簡單,我這顆愚笨的腦袋,真要應付不來了。”
葉思琛思忖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葉家一直有一條不成文的祖訓啊,不可與政客深交。如果商場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奸,無商不奸。至於官場,也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
“黑!比包黑炭還黑。”
不等男人說出口,顏朵就忍不住吐槽。
想想她回江州這些天,小妖精,牛鬼蛇神,現在還有要她命的,無一不是為了官場上的權勢富貴。
男人不禁笑出了聲,“當初在董事會四面楚歌,備受質疑的時候,也沒見你如此氣餒。別說你這苦惱的小模樣還挺好看。”
聞言,女人氣鼓鼓的將殘花丟到他身上。
“還還有心思挖苦我,倒是幫我想想辦法呀,不然……”
“不然什麽?”
看見她低頭認慫,實在太稀奇。男人的興致一下子上來了。
顏朵腦袋裡飛快轉了幾下,振振有詞的說道,“如果外公的案子一天查不清,我就一天不能回榕城,那咱們就得兩地分居,這一分居就不能生孩子,不生孩子你媽就著急,你媽一著急,最後不還是你吃苦頭嗎?”
男人被她的邏輯逗得哈哈大笑,“原來你連生孩子的事情都想好了,怎麽不早點告訴我?害我獨守空房那麽久。”
看他一點都不認真,顏朵有些微微懊惱。
“你能不能別避重就輕。之前嫌我不給你用武之地,在家跟我鬧脾氣,現在我想你幫幫我,你又沒個正形。你還是不是我老公?”
“寶貝,真生氣了。”男人伸手,握了一下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臉色嚴謹了幾分。
“老公替你想過了,官場裡的這些蠅營狗苟之事,你我都不擅長。而且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特點,成市長不可信,何況我們已有過節。這個向南川你接觸的也差不多了,沒什麽鐵腕。其他人水更深,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摸透的。我想當年既然他們做了這個頂包案,當初的證據能銷毀的早就銷毀了,想找到直接證據太難了。”
聽他如此分析,顏朵的思緒倒是清晰了許多。
她有些著急,“那直接說,你想到了什麽辦法?”
葉思琛拍拍她的手,寬慰道,“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當年的頂包案牽涉甚廣,必然是層層勾結才能實現,也許死去的這個陳凱文,就是當年那個利益同盟的其中一員。我們就咬死了陳凱文去查,揪出藏在他身後的這個利益同盟,我想那時,離車禍的真相就不遠了。”
顏朵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對,我也覺得陳凱文死得有問題,還有那個潘廳長,分明是故意治他於死地。”
“看來我們兩個心裡的方向是一致的,這點很好。但是我要給你推薦一個人,你可能很難接受。”
“什麽意思?”
男人後面這句話,讓顏朵有點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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