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零寵婚美嬌娘
人命關天,讓人考慮的機會不多,池薇吸了一口氣,用力的吹響了哨子,製造出一番警察來了的局面。
“呼......呼呼呼.......”池薇絲毫不畏懼,繼續吹響哨子。
越是怕,越是會容易露出馬腳。
“臭婆娘!呸!”
“別讓老子再看見你!”男人又動了手在女人的身上劃了幾道。
池薇僅僅能看見動作,繼續吹響哨子。
幾人夥著便溜之大吉。
池薇不敢靠近地上躺著的人,用力的掐著自己的手心。
等到周邊在沒有人來,池薇確定沒有人了,這才打著小跑上前,給女人把繩子解開。
女人奄奄一息,但語氣卻很是冷淡,面無表情的看著池薇,“你很聰明。”
“謝謝。”池薇匆忙的繼續解繩子。
“你為什麽救我?確認我是好人嗎?”
池薇錯愕,這個她倒沒有想過,隻是想著救人而已,“活人最可怕,惡魔就在普通人的中間。”女人又說道。
池薇後背一涼,“如果我做錯了選擇,現在回頭來不及了。”
緊接著,對方的另一句話才讓池薇松了一口氣。“謝謝你救我,我不是壞人。”
池薇將人扶了起來,透過路邊昏暗的燈光可以看到她的臉,是個很精致的冰美人。
女人個頭很高,估計有一米七左右,身子瘦瘦的,但扶著她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她的骨頭很硬,身上很有力氣。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地方很危險。”陳玉影語重心長的說道,“河道邊,舊街巷,犯罪分子會從這些地方下手。”
池薇點頭,這真是個熱心的人,到現在還在擔心她的安危。
“那你呢,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池薇疑惑的問道。
“我是被拖過來的,他們想把我拖到這邊來殺。”陳玉影歎了一口氣,哧痛了一聲。
池薇摸著她的後背,濕漉漉的。“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這點傷我可以自己處理。”陳玉影眉頭微蹙。“你住哪兒?”
“我.....”池薇心有余悸,陳玉影倒是提醒了她,在外面面對著陌生人一切都要小心。
雖然她救了陳玉影,但她並不確定陳玉影就是好人,搞不好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呢?
“我住離這兒很遠的地方。”池薇嫣然一笑,“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陳玉影看了池薇一眼,“這裡不安全,你快回家,今天的事謝謝,但以後遇到同類的事,希望你不要再管了。”
“他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們反應過來就會發現上當了,所以你走的越快越好。”
池薇覺得女人說的很有道理,同時心裡又想,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奇怪了,她救了她的命,而她卻讓她心裡砰砰直跳,感覺到極度緊張。
換個角度來說,背部挨了好幾刀的,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嚇得大聲呼救了。
而這個女人卻淡定無比,好像這對於她來說,是一件極小極小的事。
“你也要快些走。”池薇叮囑道。
“放心。”陳玉影咬著牙,“快走吧。”
池薇轉身便騎上自行車,以比平常快一倍的速度到了家屬院。
洗完臉之後,在回想方才發生的事,池薇依然覺得心裡不安。
這一天,她是開著燈才睡著了。
“上次被鈍器所傷死後被人挖了眼珠子的始作俑者出現了。”
一大早的,秦孟輝剛訓練完便前往市區。
陳玉影躺在醫院裡,面色蒼白。
見秦孟輝來了,陳玉影很是激動。“他們是衝赤狼隊來的!上次殺的那個人,是故意製造出來的假象.......”
“別急,慢慢說。”
“他們想製造出那具屍體是販賣器官的犯罪分子沒有被處理乾淨的假象,從而把髒水潑到赤狼隊的身上,但通過我的鑒定結果來看,排除組織作案的可能,定為仇殺。”陳玉影面色冷肅,說出自己被害的原因。
秦孟輝怔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利用赤狼隊去年沒有處理好販賣器官的組織這件事,所以才殺的人,死的那個人,正是栽贓的人做給所有人看的?”
“沒錯。”陳玉影點頭,“但我的堅定結果將這個可能排除了,這次他們是來尋仇的。”
秦孟輝意識到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他們想把我的屍體扔進暗流和水草裡,挖掉我的腎,排除尋找到屍源的可能。”陳玉影神色平靜。
“等到夏天屍體浮上水面的時候,經過鑒定我隻是少了器官,排除他們殺人的嫌疑,直接定為販賣器官的組織殺跡象。”
“這樣髒水間接性的又潑給赤狼隊?”秦孟輝站了起來。
“這幫孽障,反了!”
“這次他們失敗了,我被人救了,但還會有人繼續死,而且會被挖掉器官。”陳玉影眉頭微蹙,仿佛是替接下來的受害者感到惋惜。
眼淚不自覺的便掉了下來,“這件事我希望團長能夠提前通知赤狼隊,讓他們有所準備。”
秦孟輝點頭,“你放心,但凡我在,我不會讓人借著由頭將髒水亂潑,你好好休息。”
“我的傷沒有大礙。”陳玉影咬了咬嘴唇,平靜的躺下。
從醫院回部隊的路上,秦孟輝便迫不及待的將消息報告給了上頭,讓相應的人做記錄,派了人在陳玉影所在的醫院裡對她進行保護。
陳玉影的前夫慕敬坐在她的邊上。
“軍方派人來保護你了,你在醫院會很安全。”
“就算是沒人保護我, 我也將會很安全,沒人會傻到兩次對同一個對象下手。”陳玉影將身子別過去,沒在看慕敬。
“你走吧,我很好。”
慕敬微微眯眼,“一定要夾槍帶棍的跟我說話?”
“不然呢?我的名字和你不在一個戶口本上,你沒有來看我的義務,我於你而言不過是前妻。”
“你繼續關心我會讓你今後的婚姻不順利,既然做過夫妻,感情總歸是有的,我也得為你想想,難道不是?”
慕敬被陳玉影氣的說不出來話了,轉身就走。
走到病房邊的時候,慕敬不由得握緊拳頭,既是氣自己太容易被她激怒,又是氣她為什麽總是變著法的刺激自己。
越尋思越覺得自己的關心太過廉價,索性離開當是給自己留個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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