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你松手你個狗娘養的!撒手撒手!再不撒手我他娘的弄死你!”薑保河大聲咆哮著,奮力地掙扎著。
薑筱見狀,走了過去,提腳在他身上踹了一下。
薑保河一下子就癱軟了下去,要掙扎都掙扎不了,覺得全身都麻了一樣。
他在震駭之間已經被褚亮給拖了出去,就跟丟垃圾似的把他往門外一丟,薑保河根本就爬不起來。
“褚大哥,姨父,辛苦一下,把他們的東西都丟出去吧。”
“好!”
褚亮是毫不猶豫地執行,徐臨江還忍不住糾結了一下。
這樣真好嗎?像強盜的行為啊。但是一想到從小豆包背上取出來的那根針,他的那點糾結一下子就被自己壓了下去。
鄒小玲看著他們的東西一件一件地被丟了出去,整個人都有點兒崩潰,“你們幹什麼啊!你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份?”薑筱一步一步地走向她,“我來告訴你什麼叫真正的過分!”
說著,她揚起手,手指間的那枚針狠狠地扎進了鄒小玲的後背。
“啊!”鄒小玲尖叫一聲,整個人都有些顫抖起來,“薑筱!你要殺人是不是?”
“你都敢對一個兩歲的孩子下手,誰想殺人?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鄒小玲,我一向都是信奉報仇要翻倍的!”薑筱冷聲說著再次揚起手,又在她背上刺入了第二根縫衣針。
鄒小玲想要避開,怎麼都無法避開。
她現在才知道背上被刺入縫衣針到底有多痛。
她痛得眼淚直流,痛哭失聲地叫了起來︰“我不敢了!我錯了!薑筱,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這是第一次,我是一時鬼迷心竅!”
“滾出去嚎!”薑筱一把揪住她,將她也拖了出去,使勁一推。
鄒小玲摔倒在地上,頭髮散亂,淚水鼻涕交織在一起,看起來倒是十分可憐。薑筱拍了拍手,嘆了口氣,轉頭對徐臨江道︰“怎麼辦,姨父,突然感覺我好壞。”
徐臨江一頭黑線,“所以呢?”
薑筱眨了下眼楮,“所以,我幫忙丟東西!”說著她就走了進去,很快提著一個小箱子朝門外毫不猶豫地丟了出去。
徐臨江︰“”
薑保河罵聲不絕於耳,鄒小玲哭得又是悲慘又是痛楚,不遠處有人出來看了看,見是他們兩口子,頓時又縮了回去。
這兩口子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風言風語已經傳過不少了,男的是個**犯,而被他強暴了的女人竟然還嫁給了他,而且他們家不時傳出打罵哭鬧聲,還有個很厲害罵人很難聽的何來娣不時上門來罵罵喝喝,這樣的人他們都是敬而遠之的。
再說鄒小玲也不跟鄰裡說話,整天陰陰沉沉的,誰喜歡?
“也不知道他們是得罪什麼人了,我們還是躲遠點吧。”一個老人把要跑出去的孫子拉了回來,“不要去看。”
“趕走了也好,一想到咱們附近住了那樣的人,我這心裡都覺得不舒服。”一個中年婦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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