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筱抿了抿唇說道︰“我今天揍了一個自稱是d州田家村村裡第一富家的男人。”
“那個人欺負你了?”孟昔年立即沉聲問道。
明明薑筱說的是她揍人了,但是孟昔年就是沒有想到說是她欺負人,一開口就問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了。
反正在他的心裡,薑筱是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揍人的,如果她打了人,那肯定是對方先不佔理,就是有人欺負她了。
不過,她今天不是回去喝褚亮喜酒的嗎?
怎麼喝喜酒也能喝出事來?
“他倒不是欺負我,但是我也忍不住揍他了。”
薑筱把今天的事情跟他一說,孟昔年又問道︰“腳沒踢痛吧?趙鑫和龔新河幹什麼吃的?他們不會動手嗎?”
竟然還要薑筱自己動手。
明明他們都在的。
薑筱忍不住笑了。
“腳不痛。他們就是想動手,動也得能比我快啊,再說了,昔年哥,你想讓他們當兵痞子啊?以他們的身份,他們動手不方便,還不如我直接來呢,反正m市這邊的派出所我也不是沒有去過。”
以前她剛剛來m市,還是替薛六斤治失眠癥的時候,不就是因為有人要她的靈芝,所以最後鬧進了派出所嗎?
那一次之後,聽外公說,派出所的民警有時候巡到這邊,還會進來院子裡坐坐,跟他聊聊天,問問在m市過得開不開心,有沒有人上門找麻煩之類的。
孟昔年嘴角一揚,手有點兒癢。
如果她現在他身邊就好了,他
他都想掐掐她水嫩嫩的臉蛋。
他覺得剛才她說那句話的時候肯定是一副囂張得意的小模樣。
薑筱不會主動欺負人,但是有人真要惹上來的時候,她也絕對不會讓對方好過。該出手就出手,該動腳就動腳,這種性子很得孟團長的心。
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
她其實也不仗勢欺人,否則以她現在的身份,哪裡還需要指望著m市的一個小小的派出所罩著她,只要跟黎漢中一說,跟江映瓊一說,現在一般誰敢欺負她?
“田家村那裡土地肥沃,所以江家在那邊投了大筆錢,幾乎是雇了整個田家村的村民在幫江家種植鮮花,土地還是田家村人的,但是江家提供鮮花種子,讓他們每家每戶種花,開花之後采摘,江家再把花買下來。當然,江家自己也在那邊買了一塊地。可以說,田家村整村人都是倚靠著江家過活的。”
孟昔年說道︰“而田家村的首富,好像是娶了江家哪一房的女兒,這個我就不太了解了,只知道他們家就幫忙管著江家在田家村的那一片花田。今天你揍的人叫什麼名字?”
“叫什麼田三強的。”
“這個名字沒有聽說過,估計不是田首富家裡的,而是他家的親戚吧。”
薑筱道︰“對,他應該是娶了江家女兒的那人的表外甥還是什麼。”
“需要我讓人去查一查嗎?”
“不用了,今天趙鑫跟著他,看到他已經收拾東西坐火車離開m市了。”薑筱就知道那個田三強不敢再留下來。“等到他真還敢幹什麼的時候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