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年在百骨山上移栽進空間的野玫瑰,在空間長了幾年之後品種有些改變,原來是小花,現在卻是很大很漂亮的玫瑰花了。
她用玫瑰自然是因為香味很是濃鬱。
“國內是少見,但是我之前不是去了y國嗎?在那邊帶回來的。”
“原來如此。”
就是如此,他還能去找到y國有沒有這個牌子的香水嗎?
“胡先生這次過來是有什麼事吧?”薑筱可不希望他在家裡呆得太久。跟這種人在一起她會覺得很不開心的。
胡向庸微一笑,把提著的小手提箱放到了茶幾上,打開,朝她面前推了過來。
丁海景也是跟了進來的,一看向那只打開的小手提箱,他的臉色也不由得微微一變。
那竟然是碼得整整齊齊的一箱鈔票。
“胡先生這是什麼意思?”薑筱一挑眉。
見她並沒有因為這麼一箱箱而變了態度和臉色,胡向庸的目光微深,伸手把上面的幾疊鈔票拿了出來。
他們這才看到,在這些鈔票下一層,竟然是碼得很整齊的一層金燦燦的金條!
這一箱子不僅僅是錢,還有金條。
那這一箱子的價值有多少啊?
丁海景倒是真的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金錢,心頭也是一跳。
他下意識地朝薑筱看去,發現薑筱還是那樣淡然的樣子,跳動的心思也不由得被她感染地平穩了下來。
糖衣炮彈要警惕啊。
看來他還不如薑筱呢。
“這裡一共有五萬元現金,至於這些金條,就就得去銀行看看現在能值多少,不瞞你說,這些金條本來是我為了設計珠寶而攢下的,但是現在我倒是覺得很適合小薑你。”
“胡先生的意思是我滿身銅臭味?”
“哈哈哈,小薑真幽默,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小薑你的畫很值這個價。我這一次過來是很有誠意地想要請小薑為我畫一幅畫的,就畫j市白老家裡的那一種畫,小薑你覺得如何?”
j市的白老家裡的那一幅畫!
丁海景是聽得莫名其妙,薑筱的畫功再好,一幅畫也不至於能達到這樣的高價吧?
五萬現金加上這麼多的金條?
難道說她畫的那一種畫還有什麼特別的不成?
丁海景看著薑筱。
薑筱微一笑。
“原來胡先生認識白老啊。”
“我跟白老倒也不熟,不過我最近想去j市也開一家分店,所以,跟白老的兒媳婦有過接觸,那位太太對於旗袍和珠寶還是挺有興趣的,也有獨特的見解。”
胡向庸說得平平淡淡,但是聽在薑筱心裡卻是驚濤駭浪。
專門為了去j市開分店賣旗袍和珠寶,薑筱是不相信的。
京城這一家店還沒有開張呢,就跑到千裡迢迢的j市去了?
這倒不如說是他查到了她和白老曾經有過那樣的交情,所以才想方設法搭上了白老的兒媳婦,從她那邊找到了突破口,查到了那幅畫去了。
他既然能夠拿到這樣的價錢出來,說明他很有可能是親眼看到了那幅畫了。
一開始,薑筱是的確心頭狂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