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這段時間孟昔年就帶隊讓他們繼續訓練水性，到時候別出什麼事情。

聽到江筱跟他提起何戰和m市那邊的事情，他多少有些不放心，下午便用千裡符圖回去了一趟。

他剛一出現，江筱趕緊把他送進空間裡。

“你這一身海邊帶來的鹹腥味！”

孟昔年︰“......”

有嗎？

“別人聞不到，你別忘了我媽。”江筱說道。

就怕石小清那鼻子，離得很遠還能夠聞到。

不過，這段時間她給石小清和崔夫人養身體，石小清的身體好了起來，那麼恐怖的嗅覺反倒是稍微有點兒退了，沒有之前那麼恐怖了。

江筱覺得這也是好事，否則生活在這個百味交雜的世界上太辛苦了，每天都會被各種味道侵襲包圍，也是很累。

石小清自己也覺得現在這樣她過得輕松舒服一些，甚至還盼著嗅覺再退化一些。

“何戰來了？”

“來了，就在家裡呢，晚上外公說要跟他喝兩杯。”

江筱頓了一下，說道︰“外公讓我喊他戰叔叔！”

“嗯？”

“你說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沒有什麼關系吧，你晚上可以問問外婆，外婆肯定知道。”孟昔年說道︰“我聽說何戰的出生有點不同，少時的經歷也頗為傳奇，只是以前沒有什麼心思打聽這些事情，你要是感興趣可以去問問。”

“傳奇？”江筱被他這麼一說倒真的是有些好奇了，“等他走了我再問問外婆。”

“嗯。你還說有人去平安縣那邊，要買村裡的老房子和你的物品？”

“對，不知道突然間哪裡冒出來的這些人，我是想問問你，在藍家別院的時候我的確是沒有露什麼餡吧？”

孟昔年想了想，沉著臉搖頭。

“沒有，但是你記不記得華四少夫人？”

江筱一愣，“你是說程妝？”

“如果說在藍家別院那裡有什麼意外的話估計就是她，她身邊的那個女人也是畫壇中人，你當時跟她們談了一會，也許她們會察覺到你對錦繡江山圖的興趣，可是在展出的時候，因為你看不到畫，所以表現出來的樣子與一開始的興趣不對等，她們可能發現了什麼？”

“這是猜測。”

江筱搖了搖頭。

“是猜測，但是你別忘了，那華四少夫人是程家人，師母娘家最近是不是有出什麼事情？這件事你讓老丁去查一下。”

他是直覺事情很有可能是在程家那邊出來的。

“師母娘家沒有什麼人了，跟程妝他們家已經是隔了一層，不是特別親的親戚。”

“但是同樣是姓程的，在沒有利益交錯的時候大家可能就這麼遠著了，可萬一又開始有了利益關系，他們就可能會找上門來了。程妝既然已經注意到了那一幅錦繡江山圖，但卻是瞞著藍家和華家私下裡在搞小動作，那你覺得她是會在替誰奔忙？”

“程家？”

“嗯。”

孟昔年點了點頭，說道︰“程家本身不是什麼大世家，但是與藍家沾親帶故，與華家是姻親，長期接觸下來可能開始有了野心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