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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醫生。”
徐海洋是即刻叫住了路雅,快速躍步至她的跟前。
路雅此時此刻看向眼前的徐海洋,他明顯是這般的意氣風發,和之前作為助理醫生相比,此時的他是十分的得瑟。
不過,路雅還是態度很好的叫喚著他的名字,“海洋……”
可是,路雅在叫喚之後,恍若是明顯覺察到了來自於徐海洋眼神的不對勁,立馬改口,“抱歉,應該是要叫徐主任的。”
徐海洋眼神輕佻,看向路雅的眼神裡恍若是噙著不少不懷好意的笑容,“路醫生,我聽說你要回來醫院上班了。”
原來是來證實她是來這裡上班的。
路雅聽了,隨即也是點點頭,“是的,以後請徐主任多多指教。”
“路醫生,你確定要來上班,你那個富豪男友允許你不顧豪門顏面,在外頭拋頭露面?”
徐海洋嘲諷著開口,視線繼續是很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路雅。
路雅自然能聽得出來徐海洋言辭裡的譏誚,隨即也是找借口離開,“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可是,徐海洋似乎沒想過就這樣放過她,反而是邪惡的阻撓在路雅面前,視線就是很深很深的韻味,“路醫生,我們這麽長時間沒見,好不容易見面了,難道不應該敘敘舊,聊一聊嗎?”
徐海洋無論是言辭還是行為,明擺著是不會這麽輕易的讓路雅離開。
路雅蹙蹙眉梢,答,“今天可能不太方便,改天吧,畢竟,以後在同一個醫院上班,要敘舊,要聊天,多得是時間和機會。”
徐海洋就這樣阻撓在她身前,路雅沒辦法離開,只能是求助的眼神,“讓讓好嗎?”
“如果我不讓呢?”徐海洋挑釁意味十足。
路雅也是不解的迎向他,“徐主任,你這是……”
“聽說你和你的富豪男友分手了。”徐海洋淡淡的口吻,幾乎是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路雅也是越來越疑惑,只是,在徐海洋面前,她也不能莽撞的,畢竟,他現在可算得上是她的上司。
“徐主任,什麽時候開始這麽關心我的私人問題,這個問題應該跟工作沒關系吧。”
路雅不想回答。
可是,徐海洋卻好像是沾沾自喜的嘴臉,“也對,人家畢竟是出身豪門,有哪個豪門的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是乾男科這一行的。”
徐海洋說這話的時候,仿佛就好像是看她的笑話。
路雅就算心裡不痛快徐海洋這個說法,但卻也是極力的在隱忍,“抱歉……”
路雅索性是往回走,可是,徐海洋現在就是不這麽輕易的放過她。
“怎麽,生氣了嗎?是我說錯了嗎?”徐海洋速度極快的再次阻攔了她的去路。
路雅這一刻是顯得很無奈,也很納悶的,隨即口吻也是嚴肅凌厲了不少,“徐海洋,我知道你現在升了主任,你肯定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工作上我可以服從於你,但這是我的私事,你無權過問,我更沒有義務要回答你。”
路雅的態度是很堅定的,也是很冷漠的,徑自的從徐海洋的身邊走過,即便是追上說“服從”,但是何嘗看不出來,路雅的態度裡是絕對不服的。
徐海洋這一次是沒有阻撓她的,但是看向路雅離開的背影,算計之色是愈發的明顯。
路雅其實從醫院離開之後,她心下大亂,似乎是有那麽瞬間,她已經不確定自己的何去何從,恍若是完全失去了方向。
“不管怎樣,我這麽做一定是對的,一定是的……”
路雅是碎碎念叨著,努力在給自己樹立信心。
可是,越說,她就越亂。
但是,在路雅的心裡卻是很清楚,這樣做是最正確的選擇。
畢竟,紀澤揚就算他能經受得住全部的打擊,就算他依然還是能站起來,只是這個站起來的難度很大,紀家會想盡一切辦法阻撓他,傷害他,甚至將他趕盡殺絕。
思及此,路雅對紀澤揚的擔心和關切是愈發的濃烈了。
而現在紀澤揚的處境的確是危機四伏,不僅如此,幾乎根本不給他有任何的活路,要將他徹底的迫入絕境,永無翻身之地。
這個時候,擔心紀澤揚的人不僅僅是路雅,更有連美雲。
連美雲在得知紀凡濤竟然是如此的無情,竟將紀家的一切全部都從紀澤揚身上剝走。
連美雲心下是一萬個不服氣,尤其她更是要把她和紀澤揚失去的,全部從紀凡濤身上討回來。
連美雲是急匆匆的來到了紀家的別墅門口,可是,她卻被下令阻撓在外。
“什麽,竟然敢趕走我,我是誰你知道嗎?竟然還敢趕我,你把我當成是澤揚了啊。 ”
連美雲的態度是跋扈囂張的,叫囂聲裡充斥著凌厲,一點兒也不含糊。
可是,紀家的傭人無論連美雲說什麽,他們都不敢私自的將連美雲給放進去。
“對不起,太太,我們也是沒辦法,不能放您進去,您要是進去情緒比較激動的話,定然會讓人看笑話的,您還是回去冷靜一下再來吧。”
以前紀家的傭人或多或少還是很尊重連美雲的。
只是,現在這一刻的任何解釋,在連美雲看來都是掩飾,一個大大的借口,甚至,明擺著就是紀凡濤的詭計。
可連美雲也不是好惹的人,“我現在還怕什麽被笑話啊,我此刻就是已經一個笑話了,我還怕什麽啊。”
連美雲何嘗不清楚自己當年和紀凡濤在一起,就是一活脫脫的笑話,以為紀凡濤會對她好,是對她很真心的,可沒想到到頭來,他就是那個讓人畏懼,讓人討厭的混帳東西。
“太太,您還是請回吧,您在這裡是不可能見到先生的,先生出去了,您若是執意的話,我們就……”
傭人的話還沒說完,連美雲便已經是脾氣火爆十足的推搡著路雅,凶悍無比,“你們就怎樣,你們想對我連美雲做些什麽啊,也不看看這個家最初到底是誰撐起來的,如果紀凡濤想要過河拆橋的話,門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