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靳青眼前的場景是這樣的。
呈香殿裡,一張雕龍畫鳳的禦床上,一男兩女,正以複雜的姿勢糾纏在一起。
張馳是正躺在床上,但是此時卻很難分辨他的臉在哪,因為周圍華美的綢緞正如雲朵般環繞著張馳。
而張馳的身體上現在一共坐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正是劉貴妃,絲綢如水般在這美人身上流淌,雖然已是年近三十,在大翼朝最多算是風韻猶存的年紀了,但是由於常年的養尊處優,劉貴妃的皮膚保養的晶瑩剔透,再加上劉貴妃渾身卻透著一種讓人無法自拔的貴氣,當貴氣纏上媚氣,這兩種迥異的風格在劉貴妃身上顯出了一種詭異的和諧。
而張馳身上坐著的另一個女人則是那宮女錦瑟。
錦瑟的相貌雖然不算是絕美,但是她的身材卻真的是非常好上凸下翹,中間的蜂腰竟是圓潤細致,沒有絲毫贅肉。
看到這裡,靳青有些感歎:這倆女人,一個風情萬種,一個體態婀娜,張馳真真是好一個齊人之福。
聽到靳青的破門之聲,屋裡的三個人立刻都嚇蒙了。
劉貴妃一看來人是燕宇皇后,先是一驚,接著恐懼馬上爬上了臉。她這可算是y亂宮闈,這事要是傳言出去,無論對自己還是她的娘家都會是極大的打擊。
要知道禦史台那些家夥,平日裡即使沒事的時候都會想找點事出來,又何況是現在這樣的情況。
錦瑟則更是完全沒了章法,徒勞的想抓住幾塊布遮住關鍵部位,靳青看著她吧嗒吧嗒吧嘴,姑娘,這時候該遮臉。
靳青一隻手抓住一個女人扔到床下,接著從床上拽起張馳,打算先抽他兩下找找感覺,再去分辨誰是叛逃者系統.
反正在這個叛逃者系統沒有動作時,707根本分不出來哪個才是真正的叛逃者系統。
此時未消的張馳已經被靳青拎了起來,但是他雙眼迷蒙,滿臉通紅,渾身綿軟,還在劇烈的喘息著,似乎根本沒有認出面前的人是誰。
張馳這猥瑣的樣子看的靳青直咧嘴,看起來這小半宿他真是累的不輕。
想到這裡,靳青有些嫌棄的咧了咧嘴,甩起手中的張馳便向地上丟去,誰想到就在張馳落地的一瞬間,本應由男人發出的呼痛聲卻變成了女人的。
靳青仔細一看,原來是劉貴妃已經墊在在張馳身下,生生的幫張馳擋住了靳青的摔擊,劉貴妃呼痛之後,又用力的咳了兩聲,但還是拚命的用自己光裸的身體將張馳護在身下。
另一邊的錦瑟則是抱著靳青的腿不斷的求饒。
靳青看了一眼地上的哭的像淚人一般的錦瑟,直接就是一腳,錦瑟撞到了牆上直接暈了過去。
由於靳青不確定究竟誰才是叛逃者系統,所以打這兩個人時都是收著力氣打的。
但是現在這兩個女人被打成這樣還一點波動都沒有,這只能說明這兩人竟然都不是叛逃者系統。
這個時候,靳青身後的女官向著靳青身邊走了一步:“皇后娘娘,貴妃娘娘居然敢宮闈,按律應該先行關押,再做處置。”
靳青回過頭看了女官一眼,女官正想接著說話,誰想到靳青竟然直接召喚出狼牙棒對著她的腦袋直直的砸下來。
女官一驚,快步的向後退去,直退到安全的距離才站定了身體,眯著眼睛看著靳青。
而靳青的狼牙棒卻停在了半空中便停下了,根本就沒有要砸下來的意思,原來這一下竟是為了試探她。
707十分驚訝的問靳青:“宿主,你怎麽知道她是叛逃者系統的!”
靳青不屑的回答:“她話太多了!”壞人話都多。
707:“...”這算是什麽,動物的本能麽?
叛逃者系統的目的非常明顯,他只是想要挑唆靳青對著劉貴妃動手,然後利用后宮將前朝的矛盾激化,最好是能夠讓前朝將靳青逼得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它卻沒有想到,這個任務者居然會如此果決的直接去暴打張馳,同時還一言不發的向著自己掄了一棒子,害它提前暴露了自己。
叛逃者系統附身的女官此時凶相畢露,惡狠狠的瞪著靳青:“我並沒有對你造成任何阻礙,你為何如此對我窮追猛打至此。”
靳青歪著腦袋很認真的看了眼叛逃者系統,斜著眼睛回答道:“因為你值錢啊!”
叛逃者系統被靳青的話氣得差點自爆:就為了這麽個可笑的理由,這女人就追著自己狂打了幾個身體,她究竟是從哪個旮旯裡鑽出來的,竟然窮到這個份上!
叛逃者系統絲毫不懷疑, 即使他真的能鑽進世界男主的身體裡,也會讓面前這個像瘋狗一樣的女人一巴掌呼出來。
知道自己打不過靳青,叛逃者系統開始試圖跟靳青講道理:“我曾跟你相處過一段時間,知道你並不是那種渴望拯救世界的任務者,那我們為什麽不各取所需,你繼續完成你的任務,而我也可以將我在這個世界上收割到的靈魂分你一半。”
不過話說回來,叛逃者系統潛伏在靳青身邊有段時間了,但是它的的確確沒有看懂靳青的任務究竟是什麽!
因為這個女人每天除了吃、睡、到處找自己就沒有乾過一件正經事。
叛逃者系統十分懷疑,難道靳青的任務就是在這個世界上順利的活到死麽,可要真是這樣的話還有什麽任務委托的意義呢!
聽了叛逃者系統的話,靳青低下頭默不作聲,叛逃者系統以為靳青開始思考自己的提議,嘴角悄悄露出一個笑容:這個任務者的實力很強,要是自己能夠找機會吸收了她,再在這翼朝多吃幾個靈魂,那麽自己很快就能跳出這個世界,再不用被桎梏在這一小片天地之中了!
誰想他嘴角的笑容還沒有落下,靳青的棒子就先落下來了,叛逃者系統猛地向後一縮,差點被打掉了半邊身子。
叛逃者系統向後退了幾步,隔著地上被靳青砸出來的大坑,恨恨的看著靳青:這人怎麽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