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半年中,華國發生的翻地覆的變化。
曾經的*委會倒台了,各大學校都開始複課,曾經反目相互舉報的鄰居,同事,家人們再次其樂融融的湊到一起。
大家都在暢想美好的未來,假裝過去的那段時間中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經過這一次的事情,華國的古文化收藏品損耗了不少。
還有一些人在悄悄的觀望,將自家藏起來的古玩字畫收的更深,在事情沒有完全塵埃落定之前,他們什麽都不打算做,生怕之前那段事情再發生一次...
這段時間靳青過的很滋潤。
到目前為止,研究所的人仍然沒有搞清楚靳青那些木球的動能原理。
他們曾經心翼翼的將木球拆開了一個,卻發現木球裡面除了木頭、彈簧之外,剩下的就是一堆做工粗糙的鐵珠。
研究所的人即使撓破了頭,也沒有發現這東西是怎麽爆炸的。
後來,一個研究員不心將一粒鐵珠掉在地上。
之後,研究所的那一排辦公室就炸了..
還好,周圍的辦公室中都沒有人,而那個研究員身上還穿著靳青特製的防彈衣,這才逃過了一劫。.
從那以後,研究所的人談球色變,再沒有更好的解剖技術之前,他們決定將木球的研究先放一放。
不過,這件事情也充分的證明的木球的威力,以及靳青的價值。
除了木球之外,電動車也已經被認為是一件劃時代,能夠趕超英美的新式交通工具。
與木球不同,電動車的製作原理十分簡單。
研究所通過逆推,從電動車上得到了不少創造靈感,間接推動了研究所的其他科學項目進程。
如果電動車和木球這兩樣東西,已經讓靳青成為了研究所的寵兒。
那麽,防彈衣的出現則讓他們徹底瘋狂了。
陳師長上繳的兩件防彈衣,讓研究所當成重點保護對象封存了起來。
除了研究所中的頂尖技術人員,其他人連多看一眼都要引起上邊的警覺。
靳青做的避彈衣顛覆了研究所對合成材料的認知,就連那個已經研究了近十年的避彈衣項目也直接被叫停了。
研究所中,作為樣品,犧牲了大量刑偵人員才換回來的避彈衣。
不但沉重,而且穿在身上鼓鼓囊囊的,嚴重阻礙的士兵們的行動。
華國的士兵身高普遍偏矮,而且肌肉的爆發力也不行,那些避彈衣穿在身上,對於士兵們來簡直就是另一種負擔。
而且他們的避彈衣,只能護住上半身的要害,並不像靳青做的衣服那樣能夠從頭包到腳...
研究所的人員花費了十年時間,才終於開發出新的合成材料,將防彈衣的厚度從原本的5厘米縮到了3厘米,重量也縮了將近五斤。
正當他們要向上邊提交這個令人振奮的報告時,靳青的輕薄型避彈衣出現了。
那避彈衣極其輕便,穿在身上就像是一件外套般柔軟,絲毫不會影響使用者的行動。
即使一個十幾歲的瘦弱女孩,也能穿著避彈衣在操場上撒歡的奔跑。
可防護效果卻是出人意料的好,似乎能夠阻擋住來自任何武器的傷害。
對於這樣的避彈衣,研究所的研究員們產生不了任何妒忌的心思,只能懷著虔誠的心,心翼翼的從衣角上取下一些材料進行研究。
即使陳師長已經將靳青使用的材料列出了清單,但是由於每個金屬的屬性與失去金屬活性的熔點都不相同。
因此,他們嘗試了很多次,都沒有成功的鍛造出這種合成金屬,更別將這合成金屬拉成這麽細的絲了!
當他們問陳師長靳青鍛造金屬的方法時,陳師長卻只是打哈哈不知道:誰會相信靳青能夠徒手撕金屬,他到現在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不好。
這樣的神秘感,讓研究員們對靳青更加欽佩起來,因為對他們來,這並不僅僅只是一件避彈衣,而是引導他們去往未知全新領域的階梯...
最讓他們感慨的是,這個軍工才今年才不到十三歲,她未來能成長到什麽程度,誰都不敢...
研究所的領導也曾經想過要將靳青帶進研究所,可是都被靳青通過陳師長拒絕了。
她肚子裡究竟有多少墨水她自己清楚,真要是去了研究所,估計不用三,她就會被人用騙子的名義被人從研究所攆出來。
至於被人抓取解刨這種可能,靳青倒是一點都沒想過,畢竟她並不認為有人能打得過她。
在失望之余,所長發現靳青曾經竟然有機會被吸收進來,後來卻因為成分不好被懷疑是TW而留在部隊上審查,然後便在部隊上扎下了根。
這個發現將所長氣的直拍桌子:要是TW都這麽為國家出力,那他就打個神台將那些TW都供起來,早晚三炷香。
這哪裡是TW, 分明是其他國家派過來支援他們的好同志啊!
心痛歸心痛,在知道靳青執意不過來後,所長也不敢下指令硬壓。
十三歲的姑娘,心性正是不定的時候。
她軍工創造能力極強,所做的東西又個頂個的危險,萬一產生了逆反心理,搞不好會鬧出什麽亂子。
想到這些後,所長當場拍了板,對於靳青一定要使用懷柔政策,盡量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並且將她的安保工作做到最好,千萬不要讓那些聽到風聲的TW們接近靳青。
尤其是那些青年,更是要嚴防死守,免得將靳青這個無知少女拐跑了...
接到上邊的明確指示後,陳師長倒是松了口氣。
自從之前同靳青談了用房子和地換防彈衣的條件後,靳青的防彈衣製作速度有了明顯的提升,快到讓他有些吃不消了...
陳師長原本以為靳青那邊的最快的製作速度,也就是一一件避彈衣。
可誰想到,在他答應了靳青的條件後,靳青竟然不再製作其他東西,而每帶著羅柱和平專們做避彈衣,一至少能出兩件半...
於是,陳師長的錢包悲劇了。
就算京城那邊的破地都不大值錢,上邊也批的很順利,但是也要陳師長花錢買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