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藍如羽還在盯著窗外看,藍如雲有些奇怪:“你看什麽呢!”大姐都進屋了,假惺惺怎麽還看著外面。
藍如羽將窗戶關上,悠悠歎了口氣:“在看一個可憐人。”
聽到可憐人這三個字,藍如雲也伸脖子出去看,卻只看見了藍哲和郕王三人的背影。
藍如雲心中奇怪:“你怎麽會覺的郕王可憐,他可是皇子,要什麽沒有,可憐的是咱們才對!”
藍如羽搖搖頭:“有的人苦在外面,有的人苦在心裡,都是可憐人,與身份無關。”
藍如雲撇嘴:什麽亂七八糟的,她一句都聽不懂。
正好靳青這時候已經拎著曾三走進來,藍如雲剛忙過去給靳青布菜。
藍如海跑到藍如羽身邊:“二姐,給我講講唄!”
藍如羽摸著藍如海的小腦袋,在他耳邊低語:“你有沒有發現,郕王雖然行事瘋瘋癲癲,可更像是刻意外人看的一樣。
身為皇后嫡次子,若皇后對他抱有任何希望,也都會及時製止他。但現在的事實卻是,無論是皇上還是皇后都在刻意的縱容他,也就是說他們都不希望郕王太有出息。
聽說當初皇后娘娘懷第二子的時候,皇貴妃也剛好懷孕,郕王的出生的時候,皇貴妃的孩子偏巧流掉了,皇上便將郕王抱給皇貴妃撫養。
可能正是因為這樣,皇后才會對自己的兒子生出嫌隙,進而不喜。
郕王六歲那年,皇貴妃急病去世,皇上深愛皇貴妃,可不知為何,從皇貴妃死後,皇上便再不待見郕王,否則也不會等郕王剛剛九歲之時便被放出皇宮。
如果這些傳聞都是真的,那也就不難解釋郕王為何要裝瘋賣傻,擁有嫡子的身份,與皇后又不親近,郕王若是不裝瘋賣傻,只怕太子都容不下他。”
所以說,這也是一個可憐人。
法典中規定,不得妄議國事,可他們現在不但在議論國事,說的還是皇帝的家世,自然要壓低聲音。
藍如海點頭:“二姐,我明白了。”
伸手刮了刮藍如海的小鼻子:“你明白什麽了!”
藍如海學著藍如羽的模樣湊到藍如羽耳邊:“我明白以後一定要躲著皇家人走,他們太嚇人了。”
說罷,藍如海掐著自己的脖子,做出一個吊死鬼的表情。
那單純的模樣逗得藍如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機靈鬼兒。”
這邊正在上演姐弟情深,而曾三則已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靳青的腳踩在曾三身上:“錢呢,那兩萬兩銀子是老子費力騙回來的,趕緊給老子交出來!”
曾三:“...”騙錢很光彩麽,你盡然能說的這麽理直氣壯,虧他平日裡還是掖著藏著,生怕被人發現自己的騙子身份!
生怕自己像吳振峰那樣被靳青踩得吐血,曾三忙不迭的將自己藏銀票的位置交代給靳青。
捂著胸口,曾三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那些銀票可是他的命啊~
隨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主子,您不是說今天要拍賣兩件兵器麽,還有一件在哪啊?”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了曾三一眼:“賣出去了!”
正奉命趴在樹上觀察靳青情況的影二,悄悄將手伸向腰間剛剛“撿到”的匕首:他不會被發現了吧!
聽說那把不曾得見的武器竟然賣出去了,曾三疑惑的問道:“什麽時候的事。”
靳青咽下最後一塊肉,同曾三說道:“現在。”
曾三:“什、什麽?”
影二直覺不好,可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他身下的大樹便傳來劇烈的陣動。
影二第一個反應便覺得這是地龍翻身,
可下一秒,他發現自己身下的大樹居然橫過來了。接著,大樹開始劇烈的搖晃,影二一個沒抓穩從樹上掉了下來。
將的手中的樹丟在一邊,靳青豪氣的踩在影二身上:“給錢!”
影二悶哼一聲:“你怎麽知道是我!”
靳青嗤笑一聲:“老子聞到你身上的味了!”就那身皇氣的味,她當然不會忽略。
影二:“...”這姑娘從沒說過一句正經話。
看著影二那一臉懷疑的模樣,靳青撇撇嘴:說實話從來沒人信,她以後還是說謊吧!
707:“...”你說謊也是一樣沒人信,只不過你那謊說的太差勁,別人連質疑都懶了好不好。
影二的聲音有些悶:“大不了我以後將匕首還給你還不行。”
雖然不是第一次做賊,卻是第一次人贓並獲。
這姑娘要是跳上樹抓他也好,他起碼有時間將東西藏起來,誰知這藍大姑娘偏偏將他整個人往樹下搖,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麽!
靳青呵呵一聲:“老子不要東西,只要錢!”
影二:“我錯了,我賠一萬兩銀子將東西還給你。”他為什麽要手欠的去拿那把匕首。
掙扎著將匕首掏出來遞給靳青,影二嘗試著想要從靳青腳底下爬出來:也不知道這姑娘是什麽毛病,竟然這麽喜歡踩在別人身上!
誰想靳青拿過匕首後,卻繼續冷笑道:“這東西既然已經被你碰過就是你的,沾染上你的氣息後也沒人能用,所以你買了吧!”
影二被靳青不要臉的話驚到了:“你說什麽?”
什麽叫沾上了他的氣息別人不能用,這藍大姑娘是準備將匕首像女兒一樣嫁出去麽?
感覺自己好像被靳青訛上的影二,胸口劇烈起伏著,好半天才對靳青擠出一句話:“你想要多少!”算他倒霉,他認了,隻把這匕首當做藍大小姐的閨女娶回來拉倒。
這些年他倒是攢下了不少俸祿,還有皇上的賞賜,他平日沒有什麽花錢的地方,因此積蓄到也有一些。
今天那條鞭子才賣了六萬兩,想必這匕首的價格更加便宜,實在不行,他就去把影衛營都借一遍,總會湊夠的。
聽了影二的話,靳青的眉頭松了松:“二十萬兩!”
影二被這個數字嚇得尖叫起來:“你怎麽不去搶!”
二十萬兩別說是娶個姑娘,就是尚公主都夠了。
靳青呵呵一聲:“因為這匕首除了你,再沒有人能用。”
影二似乎已經被靳青氣到已經忘記自己影衛的身份,再次對靳青叫道:“這不可能。”這姑娘就是在訛他。
靳青拉起影二的手:“老子專治各種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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