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露出了一絲苦笑,說道:“確實挺有緣的,咱們這兩次相遇,都是因為我追求一個女孩子……而且結果也一樣,都是被拒絕……”
白小草聽到這話,就明白自己說錯了話,立馬說道:“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你不要往心上去,世界好女孩多的是,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高博難過的搖了搖頭,如果把女人比作一棵樹的話,那琳琅就是一座原始森林,能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各種資源。
“什麽都別說了,也許是我和她有緣無分吧……”
白小草看著高博落魄的樣子,十分的心疼,安慰的說道:“你不要多想,你人那麽好,相信以後一定會碰到一個很好的女孩子的!”
“那真是承你吉言了,對了,你現在上幾年級啊?”高博關心的問了一句。
“哦,我……我考上了高中了!”白小草略帶羞澀的說道,然後想到了什麽,抬起頭,眼睛發著亮光,“對了,我記得你也是高中生,我想問問你高中的課程難不難?”
“這個……”高博聽到這話,頭上冒出熱汗,他早就忘了高中的過程,不然參加高考的時候,也不會被刷下來,但他不想在這個女孩面前丟臉,抬起頭,說道:“還好,只不過我以前沒有趕上好時候,加上家裡面負擔大,所以我才沒有繼續上下去,不然一個大學生是跑不了的!”
白小草一聽高博的話,就覺得這個面前的男人十分的能乾,崇拜的說道:“你好厲害呀,只可惜沒有遇到好的時候,對了……這幾年恢復了高考,你不準備參加嗎?”
高博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然後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個……我去考了,也許是因為這幾年基礎沒打好吧,所以沒考上……真是可惜了,你可不要像我這樣,要好好學習,爭取考個好大學……”
白小草開心的點了頭,兩個人相聊甚歡,這次兩個個人由一個陌生人,升華到朋友的層面上。
琳琅不知道這些,依舊教她的學生,可是最近他們面臨著一次嚴峻的挑戰,那就是發不出工資了。
由於您老教的好,又有大學生那個身份,因此有許多孩子過來求學,可是大部分都是一些貧困家庭出生的孩子,學費經常拖欠著,有時候連吃的都沒有,十分的可憐。
現在的教師制度可不跟後世那樣,是由國家給你發工資的,不是,是學校發工資,關於學校的資金來源,就是那些孩子們的學費,那些孩子出不起學費,因此學校就一直拖欠著老師的工資。
老師也是人呀,他們也要吃飯喝水,連續了個月沒發工資之後,大家都有微詞,但校長也沒有辦法呀,他也拿不出錢來。
“琳琅,你可是一個大學生,留在這學校實在是屈才了,要不然這樣,咱們一起辭職,到別的學校去吧,總好比這樣,一直不發工資,害得我連菜都買不起了!”
琳琅搖了搖頭,“當初我去上學的時候,校長為了留住我,還每個月給我發工錢,這份恩德,我一直銘記在心!
其實我也體諒大家的難處,畢竟老師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要不然這樣,你們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保證把事情圓滿的解決!”
琳琅的解決辦法,非常的簡單,就是把學校門口那幾塊空地蓋上房子,充當商鋪,不光如此,他還到各大企業去拉讚助,說是讓他們讚助貧困兒童,而且並不是白讓他們做好事,琳琅還聯系了報社。
自從經濟發達之後,這裡湧現了很多有錢人,有了錢之後,他們就開始追求別的,那就是名聲。
很多人都捐了錢,並且上了報紙,許多企業家都以此為榮,因此捐錢的人絡繹不絕,學校的資金也得以解決。
30年時間眨眼即過,琳琅沒有結婚,她把那些學生們當成自己的孩子,悉心教導,一年又一年,琳琅送走了一撥又一撥的學生,而她,也成為了這個學校的校長。
“哎呀,你們知道那個白小草不?”
在一次師生聚會的時候,琳琅突然聽到有人說起這個名字,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我還記得,當初教過她初一,她怎麽了?”
“哎呀,你可不要提了,真是丟臉死了!”那個同學臉上閃過一絲鄙夷,“好歹是個大學生呢,乾錯了真不是人事兒,但是他大學畢業之後嫁給了一個工人,好像叫高……高博什麽的,聽說他們這些年一直沒有生孩子,他媽坐不住了,反正就是吵吵,但是兩個人也沒有離婚………
後來那高博做生意發達了,就在外面找女人,那白小草也是一個能忍的,後來那個女人懷孕了,高博的母親想讓白小草和高博離婚,高博不願意,白小草一氣之下,就把高博……”
“怎麽了?”琳琅看著他們欲言又止,疑惑的問道。
“她……她把高博的那個東西給割了下來!”那個同學一臉便秘的說出了這句話,然後又繼續說道:“更重要的不是這個,更重要的是,高博在外面找的那個女人懷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琳琅聽到這樣一出戲, 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把話過了一遍,並沒有放在心上。
時間冉冉,琳琅活到了72歲,算是高壽了,在她去世的時候,有很多學子從全國各地趕來,為她吊唁,也算是桃李滿天下了。
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炕上,空氣中散發著屎尿的味道,隱隱約約,還感覺到幾股小冷風吹來。
琳琅四處張望了一下,透著星光,她發現一扇破爛的窗子,至於外面有什麽,因為外面特別黑,她根本就看不見。
琳琅剛準備閉上眼睛接受劇情,就聽見一個嬰兒響亮的哭聲,就在他準備抱起孩子的時候,突然發現,她沒有胸啊!
“琳琅哥,是孩子吵醒你了嗎?”琳琅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正在問自己,隱約可以識別出是一個女人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