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元嫉妒得雙眼發紅,可是她再怎麽嫉妒,這已經成為一個無法扭轉的事實了,她比這些女人唯一好的是,他有一個兒子,可是,侯爺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孩子,根本就不缺呀,尤其是庶子,根本就不值錢。
琳琅掃了他們幾眼,在看到柳元元的時候,目光停留了一下,嘴角勾勒出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慢慢垂下眼睛,抿了一口香茶,輕描淡寫的說道:“當初柳姨娘被抬為妾室的時候,並沒有來給我行禮,這也就算了,但是這三個人……可不能講這規矩,來人呀,把他們三個人的見面禮拿出來!”
柳元元聽到這話,好似臉上突然被打了一巴掌,臉紅的可怕。
三個姑娘聽到這話,因為給妾室見面禮,就代表著當家主母都肯定了她們的身份,只不過侯爺……
琳琅把禮物一一分發下去,然後說道:“這些時日,你們好好跟著嬤嬤學規矩,等候爺回來了,我在安排你們!”
三個女人更加的興奮了,柳元元覺得心口苦澀極了,現在侯爺肯定是指望不住了,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希望琳琅大發慈悲,饒了自己,讓自己和孩子好好過日子,但是以後的日子,估計艱難了……
琳琅把他們打發走了之後,嘲諷的說道:“嬤嬤,看到沒,這就是把自身命運托付到男人身上的下場,柳元元不是挺牛嗎?這樣的寵愛對我指三道四,也不把我放在眼裡,可是現在呢,相信有了這三個女人,她以後的日子……呵呵……”
嬤嬤跟著附和的點了點頭,只不過為小姐可惜,沒有碰到一個良人。
沈庭雖然是奉旨去邊疆的,但是主要作用就是運押糧草,這種事情輕松,而且容易積攢功勞,算是一件好事兒。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送完糧草之後,就沒辦法離去了,因為邊疆徹底的打了起來。
沈庭雖然是押運糧草的,但是碰到這種情況下,他也不能坐視不理,再說了,他也是武將出身,也在軍營裡歷練過,所以對待上戰場之事,他並沒有看得那麽重,相反把這種事情看作一個機遇。
但是他不知道,人光有野心是不夠的,他雖然在軍營裡歷練過,但都是一些小打小鬧,根本沒見過真正戰場上廝殺。
所以很不幸,他中招了,一支毒箭向他射來,正好射在了心口,也許是因為戴了護心鏡的情況下,所以並沒有立刻死去,而是身受重傷,但是他傷的只是心脈,要是處理不好,死不死只是時間問題!
“我也這病凶猛啊,恕老朽無能為力……在下還是勸大家趕緊準備喪事吧……”軍營裡的大夫看到病情之後,搖了搖頭,一臉為難。
“無論怎麽樣,拖著也不好,老大夫,還請你醫治他吧,無論是生是死,總得有個過程吧,老是拖著,肯定會把人拖死的,到時候咱們也不好交差!”
聽到將士們的話,老大夫歎了一口氣,開始著手醫治。
這邊,沈庭身受重傷的消息傳來了侯府,老太太當場就昏厥過去了,整個府裡面亂作一團,二夫人也手忙腳亂,根本沒辦法好好管你整個侯府。
這個時候,琳琅站了出來,從二夫人手中接過管家素,把整個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條,同時兩個人都伺候在老太太的身邊,準備等老太太醒了之後,主持大局。
“想不到……嫂子竟然有如此手段,以前說身體不好,沒有辦法管家,估計是托詞吧!”二夫人看了一眼旁邊的琳琅,小聲的說道。
“瞧二弟妹說的,我身為侯府的女主人,自然要會管家,以前我身體確實不好,所以才勞煩二弟妹,如果二弟妹今天心生埋怨的話,讓我在這邊給你道歉了!”琳琅淡淡一笑。
“不過……說起來大哥病重,我看大嫂一點兒擔心的模樣都沒有,是不是覺得苦盡甘來了……”二夫人咬著牙,因為痛失管家權利,說出了這句惡毒的話。
琳琅聽到這話,猛的回頭,看了一眼二夫人,緊接著,雙眼通紅,眼淚也一滴一滴掉了下來,抽噎著說道:“原來二弟妹是這麽揣摩我的……我真的好難受……至於為什麽不見傷心,是因為夫君重病,生死難料,這也是別人傳回來的消息,並沒有確切落實!
更重要的是,如果連我都支撐不下去了,那老太太怎麽辦?整個侯府怎麽辦……還有我那兩個孩子……我一直把二弟妹當成親生的妹妹,就連管家權利,我第一個想到的也是二弟妹……”
二夫人聽到這話,立馬站了起來,左看看右看看,臉上也是滿是羞赫,著急的說道:“好了,大嫂,不要哭了,是我不好,惡意揣摩大嫂,如今老太太正病中,我們如果在她床前哭的話,被她聽到了怎麽辦?還請大嫂快收聲!”
琳琅慢慢的擦了一下眼淚,看來自己的演員功底還是那麽牛啊,說哭就哭,簡直奧斯卡影后都沒有自己這麽牛的!
老夫人昏睡了一天一夜,到了傍晚的時候,悠悠轉醒,看著髒著,好半響,才回過神兒來,想著突然發春的事兒,心口一抽一抽的疼,“我的兒呀,這是造的什麽孽呀?他爹因為在戰場上失去了性命,所以我一直不敢讓他上戰場,隻管讓他去大營裡面歷練一下……沒有想到呀,這還是丟了命……”
“老太太,人家只是說夫君受了重傷,並沒有說他失去了性命,所以這事兒還有轉合的!”琳琅小聲的勸導,她自然是希望那個男人去死,但是現在,該做的面子請他還是要做的,不然被別人指手畫腳,害自己兒子丟了爵位怎麽辦?
老太太聽到這話,猛得睜開眼,抓住琳琅的手,著急的說道:“你父親是正二品尚書,肯定能打聽到,更多的情況,你趕緊回家去,好好問問,我那兒子怎麽了……”
琳琅拍了拍老夫人的手,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一臉為難的說道:“老夫人,這事……這是我娘家那邊,早就派人來說……情況真的不好,夫君傷到了心脈,而且邊疆那邊,比較苦寒,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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