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搖了搖頭,“沒有呢!”
琳琅有些失落,“那也太無趣了……”
小景慢慢的笑了,“小姐,這馬上到秋天了,莊子那邊傳來話說,說是過段時間葡萄就可以吃了,還說今年的葡萄長得特別好,水靈靈的,又大又甜!”
琳琅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是,我都有一段時間沒有出去泡溫泉了……如果葡萄成熟的話,我們還可以釀成葡萄酒,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小景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小姐,你做的詩也太好了吧……”
琳琅:……
這不是自己做的詩詞,這是王翰的涼州詞……這個朝代好像沒有王翰吧,好像連李白杜甫都沒有……
但是琳琅沒有意願去剽竊別人的詩詞,所以辯解的說道:“你小姐我可沒有這個本事,是在很久之前,我從一本古詩詞中看到的,覺得很有意思,就背了下來!”
小景用手托住下巴感歎的說道:“我聽那些下人說,溫姨娘是個大才女,如果小姐……小姐也懂詩詞歌賦的話,說不定姑爺就會來看小姐了!”
“可千萬別!”琳琅摸了摸小景的頭,“當初嫁給那個男人,本來就是不得已為之的事情,如今我們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別得寸進尺了!”
“可是……明明小姐才是姑爺的正妻……”小景難受的說道。
“你個傻孩子,當時他們都說的很明白了,陸廷軒並不喜歡我,也是我厚著臉皮,不想聽從繼母的安排,死活要嫁給他,否則人家根本就不會娶我,早就娶了人家表姑娘了!
陸廷軒和溫霞兒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如果當初不是我橫插一腳,這個正妻……”
小景低著頭,淚眼汪汪,“小姐,你過得實在是太苦了,難不成一輩子就呆在這個小院子裡,獨守空房嗎?如果夫人在天有靈的話,知道小姐的境遇,一定會非常傷心的!”
“傻姑娘,有什麽好傷心的,你看我們現在過得多好,有吃有喝,不用受人管束!”琳琅開朗的笑了笑。
這邊,溫霞兒因為這段時間胃口一直不好,再一次用晚膳的時候,聞到了面前的魚腥味,忍不住吐了出來。
“這是怎麽了?”陸廷軒關心的問道。
溫霞兒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一聞到這味道我就覺得想吐,可能是這段時間天氣太熱,胃口有點壞吧……”
“有沒有找大夫來看我?”陸廷軒緊皺眉頭,清俊的臉上再不複之前的平靜,嘴唇也抿了起來。
“沒事的,只是一些小毛病而已!”溫霞兒柔柔弱弱的說道。
“怎麽可能沒事呢?來人啊,去請個大夫過來!”陸廷軒將文霞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了臥室的床上,拍了拍她的手,“下次不管是大病還是小病,身體不舒服,一定要早點找太醫看看!”
溫霞兒潔白的臉頰瞬間飛起了粉色,像極了天邊的晚霞,光彩照人。
“嗯!”溫霞兒一雙美目期期艾艾,“都聽夫君的!”
大夫走了過來,把玩脈之後,緊皺眉頭,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這讓陸廷軒都心提了起來,“大夫,內子究竟怎麽了?”
大夫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恭喜這位夫人了,您是有了喜脈,只不過……”
“只不過什麽?”溫霞兒本來聽到自己懷上了孩子還挺高興的,可是聽到大夫的話,一顆心又沉了下去。
“這位夫人,您的身體瘦弱,懷上這個孩子,估計到生產的時候,恐怕會有難產之憂……”大夫想了想,還是把實話說了出來。
溫霞兒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起來,怪不得自己前世的時候會難產而去,原來……原來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可是這些年來,她已經很注意自己的身體了,為什麽?為什麽自己還要遭受這樣的報應?
陸廷軒看著一臉傷心的溫霞兒,拍了拍她的手,語氣溫和的說道:“不要怕,都有我呢,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去找姑姑,讓他找個太醫院精通婦科的太醫!”
大夫也不想把話說的太絕,繼續說道:“這位夫人我只是說有可能,如果想要平安生產的話,盡量保持平和的心情,再加上適當的鍛煉,只要身體保養的好,生產的時候也不一定會難產……”
陸廷軒點了點頭,讓下人帶著大夫去開藥方,順便把問一下懷孕的消息告訴了,自己的娘親還有奶奶。
這邊,琳琅也知道溫霞兒懷孕的消息,她開始止不住的想,既然別人懷孕了,他也不想在這邊佔位子,還不如成全他們。
自己已經成親了,就算是和陸庭軒和離, 也不用再回到娘家去了。
琳琅眼睛微微一轉,覺得這倒是個好主意,便找了個合適的機會,去了陸廷軒的院子。
“少爺,少夫人來了,說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小廝顫抖的身體,小心翼翼的說道。
陸廷軒本來還以為是溫霞兒來了,突然意識到是少夫人,臉色一變,“該死的女人,一定是聽到霞兒懷孕了,因為自己有機會想得到,讓她回去,我不想看到她!”
“陸少爺,我也明白你為什麽不想看到我,可是我來這邊不是來找你談情說愛的,而是有正事相商!”琳琅推開下,直接走到了書房,“請原諒我的無禮,畢竟也不想看見我,但是為了事情完美解決,我只能直接闖到書房來了!”
陸廷軒怎麽做皺起了眉頭?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自己的後院都是身手了得的人,可是琳琅怎麽突破重圍進來的?
陸廷軒快步走到外面,發現那幾個護院都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哀叫著,他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不可置信,“這……”
“路上呀,我來這邊不是為了談別的事,就是因為……因為那個懷孕的事情,我想和你談和離的事,相信你也不願意自己的兒子成為庶子吧!”琳琅沒有理會陸廷軒的正經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陸廷軒回過頭來,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的,然後皺著眉頭,“你是在欲擒故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