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蒼白的臉,“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萬一你是真的想娶我,所以才說出這些假話的呢?”
陳琢如像個狐狸一樣的笑了笑,“公主可以等啊,等西藏王子真到了京城之後,可不要怪微臣沒有提醒過你……”
琳琅不敢去賭,她活得好好的,還沒有享受好人生呢,如果真嫁到西藏,且不說那邊天氣不好,就說那邊的地理環境吧,冬天冷的要命,夏天熱的要命,還沒有新鮮水果和蔬菜,想想都要人命。
“行,我這就去找父皇賜婚,可是……”琳琅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你敢騙我的話,我就是拚了命,也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皇上聽到琳琅的話,非常高興的笑了,“當初就想把你說給陳琢如,可是你說不願意,朕也就沒有勉強,可是……你怎麽就突然改變了主意?”
琳琅為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淚,然後裝作一臉害羞的模樣說道:“父皇,兒臣當時年紀小,根本就不懂得什麽是喜歡……現在長大了,知道的也就多了,我這才明白,原來陳大人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而且才華橫溢……兒臣覺得,世上除了陳大人就再也沒有別的男子能配得上我了!”
皇上開心的大笑,“好好好,朕這就為你賜婚!”
琳琅松了一口氣,可是又不敢松懈,得到賜婚之後,又去找了陳琢如,“雖然咱們現在只是賜婚,可是萬一……萬一等西藏皇子來了,皇后娘娘肯定不願意她的女兒下嫁給西藏皇子,要我解除婚約怎麽辦?”
陳琢如低著頭,“你就放100個心吧,既然我要你嫁給我,那我肯定不會再讓你嫁給那個西藏王子了,我都有準備!”
至於什麽準備呢,可憐的西藏王子,剛進了中原之後,每隔兩天就生一次病,結果只需要一兩個月的旅程,硬是拖到一兩年,直到陳大人和琳琅結了婚。
婚後的生活說不上美滿,但日子還算過得去,那陳琢如還算有點兒臉色,至少沒有敢納妾什麽的,琳琅也想不明白,那陳琢如究竟看上自己哪裡了?
按說琴棋書畫自己也算精通,可是終究比不過那些真正名門閨秀,至於樣貌和長相,雖然減了肥,但是還有些胖胖的,不符合現在以瘦為美的審美。
陳琢如番外
恐怕四公子一輩子都不會想到,自己惦記了她一輩子,恐怕她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是從什麽時候喜歡上她的。
尤記得那年鹿台宴,新鮮出爐的探花意氣風發,今年喝了幾杯酒,可是等到後勁兒來的時候,整個人有些迷迷糊糊了,等自己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哇哇哇……”
大晚上的聽到了哭聲,陳琢如背後有些發涼,還冒出了冷汗,深吸了一口氣,鼓勵自己,這裡可是天子居住的場所怎麽可能會有妖魔鬼怪呢?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因此壯著膽子,慢慢的往哭聲的發源地走去。
剝開了層層的雜草,只見一個身穿粉紅色衣裙的小女孩,扎著雙鬢,小臉白白嫩嫩,浴血可愛像極了觀音坐下的童女。
“你……”陳琢如喉嚨有些發緊。
小女孩兒看到他之後,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淚水,“你是誰?”
“我……”陳琢如說道:“我乃新科狀元,你又是誰?”
“我是4公主!”小女孩兒趾高氣揚的說道。
陳琢如慢慢的笑了,不知道為什麽,覺得這個女孩兒有些可愛,“原來是4公主啊,魏晨在這邊給4公主請安了,4公主,你為什麽哭呢?”
“嗯……嗯……”4公主咬著嘴巴,委屈巴巴地說道:“今天的飯飯裡面沒有肉肉!”
“呃~”陳琢如有些想不明白,就因為飯飯裡面沒有肉肉才哭嘛,可是公主可是皇上的女兒,怎麽可能會缺肉吃呢?難不成是皇上沒錢了,那也不可能啊,皇上可是萬民之主,怎麽可能淪落到沒肉吃呢?
“不要哭了!”陳琢如摸了摸小女孩的頭,“你跟我說說,你怎麽就沒肉吃了?”
小女孩一臉懵懂的搖了搖頭,“以前都有肉肉的,可是後來……後來嬤嬤來了,就沒有肉肉吃了……”
“哦,原來是奴大欺主啊!”陳琢如嘀咕道:“這件事兒好解決,你要是想吃肉的話,就使勁兒的哭,不光到你父皇面前哭,你還跑到你母后面前哭,只要哭出來就有肉吃,一定要記得,會鬧的孩子有肉吃!”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是他知道在父皇面前哭的話,一定會有肉肉吃的,所以當天晚上他就跑到父皇面前,一個就是嚎,一個勁的說想吃肉。
皇上也不是窮光蛋,自然能供得起自己的妻女吃肉的,聽聞自己女兒想吃肉,萬分的疑惑,按說自己女兒是千金公主,只要天上飛的水裡遊的,只要是想吃的,禦膳房絕對會滿足,怎麽就淪落到靠哭吃肉的。
皇上本來是想派人去調查的, 可是想著后宮是皇后的主場,就派皇后去調查,這一調查不得了,發現是奴大欺主!
尤其是這個鹵菜還是自己給,是公主安排的,皇后也不敢打自己的臉,咬了咬牙,把這件事按了下去,只能對外宣布說是禦膳房心疼公主一直吃肉,害怕公主身體不好,所以才沒給公主吃肉,把這個鍋甩給了禦膳房。
後來,這件事兒就傳了出去……但是,從今往後,四公主再也沒有缺過肉吃了。
琳琅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小床上,電風扇在旁邊吱呀呀的轉著,輸送著燥熱的空氣,渾身上下也黏膩的慌,一摸頭上,隻摸到了一把汗。
琳琅慢慢的坐了起來,打量一下這個屋子的環境,房間非常小,只有十幾平方,除了櫃子之外,剩下的只有一個辦公桌了,上面的化妝品更是少的可憐。
琳琅從梳妝鏡中看到了自己,是一個長相非常溫婉的女性,清秀美麗,象極了從古代走出來的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