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求你把房子過戶到林嘉歌弟弟的名下,然後你們倆再去重新買房子?”對於喬吟的反問,宗貝給出了如是回答,她覺得,依著對方極品的屬性,這樣做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沒錯。”喬吟好笑的搖搖頭,“我當時真的像聽天方夜譚一樣,在那一刹那我甚至覺得,我爸媽其實並不算極品。
噢,說正事兒......”拍拍自己的腦袋,喬吟拐入正題,“就因為我不把房子過戶到他弟弟的名下,他媽和他爸,把林嘉歌打了一頓。
是真打......”拿手比量了比量,她繼續道,“就和手腕子這麽粗的棍子,一下下的用力砸在林嘉歌身上,嫌他沒出息,嫌他自私,嫌他只顧自己。
反正,我說的是比較含蓄的詞兒,他們用的都是特別直接粗暴的,以人體器官來形容的一些難以入耳的言語,最終,林嘉歌被他們逼著去銀行,把存折上所有的錢都提給了他們,這事兒才算是作罷。
林嘉歌這幾年是還算有名氣,但他真正賺錢,也就是近二年的事兒,他存折上的錢,是他幾年來攢下來的總數,他們就那麽一分不剩的拿走了。
當時我就覺得,這個男人和我一樣可憐,所以,以後,沒有人心疼我們,我們就互相心疼對方,覺得老天爺對我們還是很公平的。
事實上到今天我才覺得,或者,那根本是他們一家子一起演的一出苦肉計也說不準,讓我把房子過戶過去,只要我腦子沒出問題,是絕對不可能的。
尤其我和林嘉歌又沒結婚的情況下,他們也知道那事兒不太可能,所以,就故意以此作引子,最終逼著林嘉歌把錢全給他們。
這樣,以後林嘉歌就只能花我的錢,而我,出於心疼,也一定不會和他計較些這個,所以,這如意算盤,他們打的還真的是挺響的。”
“就算這樣,林嘉歌的媽媽也沒什麽可怕的吧?”宗貝有些疑惑的看著喬吟,“不就是一個潑婦嘛,對付這種人,專找她們怕的事兒嚇唬,一嚇唬一個準兒。”
“那是因為你沒見到她......”喬吟拿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劃了比劃自己的下巴,又把嘴縮了縮,做出一個看上去尖嘴猴腮的造型,”瘦成這個樣子,撒著撒著就能暈過去,萬一一下子暈過去沒了,我不是罪過又大了?“
“身體都那樣了,還能顧得上出來鬧?”宗貝一臉的無語,這種要錢不要命,以命換錢給別人花的人,是不是應該算是挺無私的?
“她就是故意以自己的身體要挾人,聽林嘉歌說,他媽在他們那兒,沒人敢惹,就是這個原因。“喬吟重重的歎氣,”我當時還覺得,幸虧他們林家所有的好基因都長到林嘉歌身上了,這會兒回頭想想,覺得自己真的是夠可笑的。“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林嘉歌的工作出了問題,又受了傷,警察十有八九會通知他的家人的,到時候,那一幫子還真的有可能一起過來,宗貝就證詢的看向喬吟:“喬姐是打算見他們還是不打算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