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屬狗的--”
氣喘籲籲的推開牧謹行,季北北紅著臉啐了他一口取笑道:“難道在這小世界裡,你還是逃不過跟現實世界裡一樣,是那種悲催不能隨便碰別的女人的體質不成?不然怎麽會饑渴成這樣了?”
“在這,我這副身體跟平常人一樣很正常,並不存在不能靠近別的女人的問題。”
先是回答了季北北的問題之後,牧謹行才眯眼看著她,危險的道:“難道你認為,以前是因為體質的關系才隻碰你,不會背叛你?”
“當然不是,就算是沒有體質方面的問題,你的責任感也會讓我相信你不會背叛我。”
搖搖頭,季北北靠回牧謹的懷裡,手指在他胸前襯衫的那顆扣子周圍畫著圈圈。一邊畫一邊轉換話題道:“來這裡之後,你是不是心裡有很多困惑?”
之前,兩人相遇的時候,身邊都跟著孩子,自然不方便多交流,許多話都不合適當著孩子們的面前說。以至於兩人只能是簡單的交代了下彼此原身的訊息。
“是,這到底是個什麽地方?這裡應該不是你原本想要帶我來的地方吧?”牧謹行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皺眉道。
“是,原本那樣的情況,我是想帶著你進空間躲一下的。”
事已至此,根本就不知道,兩人還會在這小世界停留多久。季北北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再隱瞞著牧謹行的必要了。所以決定對他如實以告,包括自己那不存在的“師傅”。
“空間?”牧謹行疑惑。
“對,就是空間。一個可以進來人,裡面有房子、地、靈泉水的空間。不過現在它消失了。”
季北北點頭,坐直了身子,帶著幾分沮喪,一臉複雜的把自己的空間對著牧謹行細細的描繪了一般。
隨後又乾脆的把自己讓傀儡幫著建造洞府,又弄出來“高人師傅”的種種也一股腦的說了。
說著她隻覺得心裡一陣暢快,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所以不假思索的,她就連自己重生,經歷過一輩子的事情也沒有隱瞞,也給一口氣都說完了。
全部說完她長呼了一口氣出來,對著牧謹行道:“能說不能說的我都告訴你了,如果你覺的繼續跟我在一起接受不了我也能理解。
畢竟你現在會被困在這裡,能不能出去還是未知數,也是被我給害的。”
“北北,其實你心裡很清楚你並沒有害我,反而你是在救我。”
一直盯著季北北,從她開口起就聽的格外認真的牧謹行,臉上的表情也早已從一開始的疑惑變成露出恍然的樣子,最後更是慢慢帶上了笑意。
此時聽季北北這般說,他低笑著:“如果不是你冒險帶著我進空間,我應該早就被那些阻擊炮給轟成渣渣了。你救了我,我們才落入現在這樣的境地。你說我有什麽資格反過來責怪你呢?”
他大手撫著季北北的發頂,感覺著手裡的青絲那如綢緞般的觸感輕聲道:“不怕,我們就把這當成是試煉場。只要我們能始終在一起,不管是在哪裡又有什麽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