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一會吃完了飯你先把北北帶回來的那隻兔子給處理了。我看那兔子挺大的,等處理好了你先給鐵蛋那拿半隻過去。”說到肉常鳳英立刻就記起來季北北帶回來的那隻肥兔子。
她轉頭對著季寬道:“畢竟現在兔子沒過去那麽容易抓了,就算是隻拿半隻也不算丟人。畢竟是麻煩人家幫著照看地裡,你空手去也不好看。”
完全可以拿一整隻啊。別人不容易誰抓到兔子可是自己去根本就不難。
一直旁聽的季北北張了張嘴,差點就把心裡話說出口了。但是幸好最後一刻她控制住沒叫自己發出聲音。
低頭扒了一口飯在嘴裡,季北北把自己想說的話跟著米飯一起給咽了下去。腦子裡卻在不由自主的想:有空間,對她來說抓兔子不過是分分鍾鍾的事。
而且現在空間裡還多了一個“四合院”,無形中地方擴大了不少,弄不好她還能在空間裡養兔子呢。
想到除了種花、種菜、養魚,以後她還能在空間裡劃出地方來些動物家禽象兔子、野雞、野鴨子甚至牛羊什麽的......
那這是不是意味著,以後隻憑著空間她就什麽吃的都能自給自足了?
越想越覺得心動,季北北有種迫不及待想馬上就進空間的衝動。
她除了想把昨天沒怎麽看清楚的四合院給再看個仔細徹底之外,還更想立刻能實踐一番。丟幾只動物到空間的庭院裡,看下到底自己的這想法有沒有付諸實際的可能?
但是不行......
她強力克制著自己,繼續低頭慢慢的吃著飯。等腦袋裡的興奮一點一點的冷卻下來,她開始冷靜的考慮著自己的空間是不能暴露一點半點的。
所以,以後她一定要注意得克制。從空間裡拿出來的任何東西都不能過度,都必須是能說清楚有來路,還得是在她能拿的出來的能力范圍的。
不急,不用急,慢慢來......
忍耐只是暫時的。
給她時間,這輩子她會慢慢,一點一點的做到任何,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
相信用不了幾年,她的身家就能到一定程度。到那時候,等她再從空間裡拿任何高品質的吃食出來,怎樣就都不容易再引起什麽人的懷疑了--
“好。”
就在季北北腦海裡一陣天馬行空的同時,季寬點頭含糊的應聲。
等他把嘴裡的飯菜徹底的咽下去之後,才又半是提醒的又道:“等龍眼曬好,咱們要不要給慕同志也寄一點過去?”
“這還用問?當然是要的。”
常鳳英斜睨了他一眼瞪眼說道:“不止是穆同志那邊要寄,就是曹川那也得送些去意思意思。畢竟昨天的事人家可是出力了。咱們發現龍眼樹的事得瞞著別人,但卻沒必連他那也不說實話。”
“是該這樣的。”季寬沒異議的又點頭了。
在他看來常鳳英的話沒毛病,既然曹川是慕辰的戰友,那必定也是人品極好可以信賴的人。所以就是把龍眼樹的事告訴他知道,也根本就不用擔心什麽。
“對了,另外的半隻兔子不然你給曹川送過去?咱們家這剛吃的肉,倒是不著急著再次一頓。”
常鳳英想了想免不了擔心的道:“路上慕同志不是說以後咱們有什麽事來不及找他可以先找曹川的?
聽他們的意思好像曹川馬上就要離開村裡去外頭上班了。別等他走之前來找咱們。結果咱們不在家叫他著急了?”
“好,
那我回頭就把那另外半隻兔子也給他送過去。然後順便跟他說咱們進山的事情。”季寬不疾不徐的應承道。 飯後。
常鳳英先去季展鵬的房間,三兩下幫著把他和曹豐年要帶的衣物等都收拾好了,然後對著季展鵬囑咐道:“這趟去山上,你們兩個都不許亂跑。不求你們能幹什麽只要別添亂就夠了。還有,你最主要的任務還是得把豐年給我看住了知道沒?”
“遵命,長官。”
季展鵬立刻站好腳並攏,右手舉在腦袋邊上對著常鳳英敬了個還算像模像樣的禮,隻嘴上卻應的嘻嘻哈哈的。
邊上曹豐年歪著腦袋好奇的看他,可能是覺得有趣,竟然也跟著咧開了嘴,學他的動作把手給舉起來了。
“哈哈哈......”
不過季展鵬舉的是右手,人也直挺挺站著還算是有幾分樣子。可曹豐年舉的是左手不說,人還是坐著的。
加上年紀小還歪著個光溜溜的小腦袋,那動作看起來就怪異的很,怎麽看怎麽好笑,一下就成功的逗笑了常鳳英和季展鵬。
“錯了,錯了。”一邊笑,一邊抽空抹掉掉下來的眼淚,一邊季展鵬邊伸出手去好心的把曹豐年給拉起來,幫著他重頭到腳的調整姿勢糾正動作,“得這樣才行”
笑的開懷的常鳳英看兩人湊一起玩的還挺合得來立即就放心了。她再邊上又看著曹豐年乖乖接受擺布的樣子,又笑了一會才轉身離開。
......
院子裡的水井邊,季愛珍和季北北正在洗碗,季寬也在邊上動手收拾那隻兔子。
在把兔子皮小心完整的剝下來後,他把整隻兔子從中間一分為二。把兩個半隻的兔子分別用草繩綁好放在一旁,他才又把兔子皮浸在一個早就倒滿了水的盆裡水裡。
洗手的時候,季寬對正在季愛珍和季北北笑道:“北北砸的準頭真不錯,那兔子除了腦袋,身上的皮毛都好好的沒一點損傷。”
“我那就是瞎貓撞見了死耗子,要不是當時那隻兔子可能嚇傻了我也得不了手。”
季北北心裡得意,嘴上卻不能不謙虛。畢竟她沒練過,手頭不準,根本就沒達到能拿石頭百發百中的砸小動物的程度,是家人都知道的。
“你那是運氣好。正好,你冬天的那副毛線手套不保暖,等爸把那兔子皮鞣製好了,我拿著它給你做一副兔子毛的手套。這樣等天氣再冷了你就不用怕手再挨凍了。”
季愛珍就“呵呵”笑了幾聲樂開了。